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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責怪你,而是今日的情況真的十分的不對勁……” “師父你是說……” “我懷疑,今日我們的計劃狗皇帝那邊早已接到了通風報信,不然不可能準備的這樣齊全!” “難道我們手底下……” “噓。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先按兵不動,免得引起禍端。至于那位寧安侯嫡女,還有那位新晉解元那邊,我會找機會幫你解決他們,但現(xiàn)在還不到時候。則兒,記住,我們圖謀的從來都是宏圖大業(yè),切記不要在這些無關(guān)重要的小人物身上花費太多的心思,他們那種貨色,等你真的坐上了那個位置,想搓圓搓圓,想捏扁捏扁?!?/br> 聞言,君亦則的眼中迅速閃過了一絲精光,然后緩緩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師父。” 等傷口徹底地處理好了,君亦則便又繼續(xù)故作癡傻地走了出去,才剛走出去,寧輕便看到了他的背影,然后偷偷上前,毫不猶豫地便一巴掌拍到了他肩上。 “終于找到你啦!” 一瞬間,疼痛入骨,君亦則臉上的傻笑差點都沒維持住,冷汗更是瞬間就從他的鬢角滑了下來。 還未轉(zhuǎn)身,寧輕就立馬拉住了他的受傷肩膀的那只胳膊,就要往前跑去。 一下子就扯到了他的傷口。 可他還不能叫疼,不然對方肯定會懷疑他到底為什么會受傷。 無奈白著臉跟上她的君亦則還沒來得及開口詢問,就聽見了寧輕興高采烈的聲音,“快快快,我做了好吃的,你平日不是最喜歡吃嗎?我剛剛做好,到處找你都找不到,沒想到你躲在這里……“ 只能跟著她去了正院的君亦則還沒進院子,就已經(jīng)聞到了一股又一股辛辣的味道,正往他的鼻子里鉆,嗆的他頓時就一個噴嚏接一個噴嚏地打了起來。 “當當當,火鍋!哎呀,真的好久沒吃了,你能吃辣嗎?我只做了全辣的鍋底,嘖嘖,吃火鍋不吃辣的叫什么吃火鍋??!哎,你干嘛?不吃嗎?君亦則……” “不要,不要吃鍋鍋,不要,我不要……” 想到自己的師父交代過了讓他不要吃辛辣東西的君亦則當即就揮著手跑開了。 “咦,竟然不喜歡吃辣,看來我們吃不到一個鍋里去!不吃,不吃拉倒,我一個人吃……” 寧輕看著他跑走的背影,便坐在了火鍋前,就開始吃了起來,火鍋的熱氣直接就氤氳了她的神情。 她之前沒有看錯,君亦則真的是從那座假山里走出來的,而且剛走出來時的表情絕對不是個傻子,她怕被他發(fā)現(xiàn),所以才開口說請他吃火鍋,還有,剛才,要是她的鼻子沒有出問題的話,他的身上真的有一股若有似無的血腥氣傳來,再加上他臉色那么白,這是……受傷了? 受傷了卻沒喊疼,也沒跟她說? 意思也就是,他在裝傻? 她曾聽說端王早在十歲時就已經(jīng)傻了,那么為什么他要裝這么多年?私下里到底在謀劃些什么? 想到這,寧輕便將一塊燙熟了的羊rou片放進了嘴中,還沒來得及繼續(xù)思考,眼睛就瞬間一亮。 “唔,好吃……” 她含糊不清地這么說道,然后就徹底投入了火鍋的懷抱。 —— 時間在讓我們回到現(xiàn)在—— 東宮。 身著明黃色衣裳的太子殿下不住地在殿內(nèi)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滿臉焦急之色。 直到看到有人進門,這才急急忙忙地走了上去,“如何?搜尋到了嗎?” “回殿下,尚未搜尋到解元大人與他的夫人……” “滾滾滾!都給我滾!一群沒用的飯桶……山腳下就那么大的地方,你們不僅沒有搜到悅寧先生就算了,竟然連他的夫人也弄丟了,全都給我滾下去!” 太子一臉的暴躁。 也是在昨日,他才終于查出了悅寧先生的身份,他不是別人,正是此次鄉(xiāng)試的解元,謝嵇。 這樣一個雄才大略,又忠心耿耿的大才,他竟然才知道了他的身份,就眼睜睜地看著他墜入了懸崖,這就好比明明都已經(jīng)聞到了一道絕品佳肴的味道,卻在吃的時候,不小心就打翻了,痛惜之情難以言表! 更別說,昨日那行刺的刺客的那柄大刀上已經(jīng)被御醫(yī)驗出了上頭淬了見血封喉的劇毒,若不是謝先生與其夫人,恐怕他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咽了氣了,想到這,太子心里的感激之情,甚至都不知道該怎么樣去形容。 至于對方給他留下的那四字箴言,又想到他那從十歲開始就一直是個傻子的七弟。 男人微瞇了瞇眼。 有人所圖不小??! 現(xiàn)在父皇已經(jīng)派他的羽衣衛(wèi)去調(diào)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 才想到這里,男人便又看到了急急匆匆朝他走來的屬下。 “啟稟殿下,解元大人,尋到了!” …… 與此同時,馬車上,猶如逃難而來的謝嵇與寧瀟互相看了看對方,渾身上下就沒有一處干凈的。 等馬車的簾子一被太子派來接他們的屬下放下來,寧瀟猶如餓虎撲食,一下就朝謝嵇撲了過去,伸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 被掐得說不出話來的謝嵇的手一下就扒住了馬車門。 “救……” 他求救的話都還未說出口,就硬生生地被寧瀟給拖了回去,緊扒住車門的泛白的手指頭,從五根,到四根,三根,兩根,最后只剩下一根辛苦而絕望地支撐著,卻不想還是被扯了進去。 就在這時,聽到了馬車里頭動靜的太子屬下訝異地走到了車窗前,就開口詢問了,“解元大人,有什么需要吩咐的嗎?” “唔……” 馬車內(nèi),用力按住了他的嘴巴的寧瀟,直接就溫柔地開了口,“不用了,我們好得很!” 最后三個字根本就是被她咬牙切齒地說了出來。 馬車外,總覺得解元夫人的語氣有些奇怪的太子下屬看著緊閉的馬車車窗和車門,最后也只能撓了撓腦袋又走到一旁去了。 就在這時,謝嵇的聲音終于發(fā)了出來,“救命……” “九妹,相公,你怎么又叫我九妹了,我在家排行第九,你就總叫我九妹,叫得好奇怪??!” “救命啊……” “我不喜歡這個名字,不要再叫九妹了?!?/br> “我要死了……” “是不是腿疼?沒事了沒事了,相公,等我們回家之后找大夫看看就好了,而且太子殿下人辭去,必定早就為你備好大夫了!” “啊,我好像已經(jīng)看到了一個穿白衣服,一個穿黑衣服的來接我了……” “白衣服,黑衣服,相公你說什么???嗚嗚,腿這么疼嗎?都讓你疼出幻覺來了!” “呃!” 聽著馬車里傳來的這一段奇怪的對話,太子的一幫屬下互相就看了一眼。 這解元大人和他夫人還真有活力啊,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