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
書迷正在閱讀:龍家樂、分手后渣攻對我寵不停、侍君守、叔不單行(H)、既然穿成皇帝沒事做、如意齋、穿成生子文癡情男配、秦問、他們都在覬覦我的酒!、年華賦予誰
、我喝還不行么……”待到景弘端著酒盞款步下來的時(shí)候,齊凱已去了別座飲酒,殷庭正兀自垂著眼拈著一塊桂花糕慢慢地吃著,連景弘行至面前都不曾發(fā)現(xiàn)。一小塊桂花糕,他吃了很一會,猶自看著空了的手。景弘正要喚他,霎時(shí)間卻又說不出話來了。眼睜睜的看著他伸出淡粉的舌尖,一點(diǎn)點(diǎn)的舔過指頭上的糖漬,在白皙的指尖上打了個(gè)旋,才滿意的放下了手。有幸目睹這一切的帝王生生怔在了那里,臉上竟是發(fā)燙。殷庭卻是慢慢地抬起臉,兩頰酡紅鳳眼微瞇,眼角略微上揚(yáng)的弧度顯得的分明竟至于橫生魅惑,唇角微彎,晶亮的眸里全是霧氣。怔怔的看了景弘良久,唇角的彎度加深了,而后徑自端起斟滿了的酒盞,對著景弘一舉,仰頸飲盡。白皙的脖頸上精致的喉結(jié)慢慢的蠕動(dòng)著,輕易便讓人有了啃咬的沖動(dòng)。景弘覺得自己的呼吸都滯重了不少,正想說些什么,殷庭卻是慢慢地滑到了椅子底下,兀自睡的人事不省。是夜三更,已經(jīng)和衣睡下的浮歡忽然聽到自家主子睡眼惺忪怒氣沖沖的喊道要更衣沐浴,有些疑惑的伺候主子換下貼身的褻褲,看著褲上穢痕,便就了然了發(fā)生何事。又更迷惑,雖說景弘很少有這般境況,卻也并非什么沒有過,更是成年男子正常至極的反應(yīng)。夢中既然被誘惑得把持不住,醒來怎么反而是這般氣惱愁苦的一張臉呢。醒來時(shí)頭疼的仿佛要裂開一半,殷庭慢慢地坐起身,用力的揉著眉心,便信手抓過身邊的一領(lǐng)袍子披上,走到桌邊倒了盞冷茶喝。所幸今日循例是沒有早朝的,否則少不得又要被彈劾了吧。果然酒是穿腸毒藥,努力回想?yún)s已經(jīng)想不起自己昨日是怎么回來的了,怕也難免當(dāng)眾出丑了……嘖,真是難看。外間天色倒是尚早,便是今日有早朝,卻也不至于誤了。低頭看了看,只是除了那身官服,仍舊是昨日的那件中衣,襟上還有酒漬,便忍不住蹙起了眉,打開了房門讓人備水。沐浴過后被熱水浸的昏沉,彷佛身體里的酒氣還未發(fā)散干凈,猶自蒸騰,腦海里莫名的又浮現(xiàn)出了昨夜殿外宮燈簇?fù)碇械弁醪簧频难凵瘛?/br>真是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讓他看著順眼些了……便按著眉心草草的寫就了告假的奏表讓人送去宮里,隨后自暴自棄的往床上一躺,兀自開始睡回籠覺。再次醒來卻是因?yàn)槭滞蟊蝗死隽吮蛔?,勉?qiáng)睜開眼一看,卻是太醫(yī)院的老院正正坐在自家床邊捻須把脈,忍不住眨了眨眼,尚未開口問詢,老院正已是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教訓(xùn)起自己來:“脾胃虛寒卻又飲酒過度,不病才怪,再加上積勞過度,早該好好調(diào)養(yǎng)?!?/br>殷庭回了老院正一個(gè)苦笑:“您老怎么來了……本相不過是病酒疏懶,怎么就被您說的好似重病纏身了一般?”老院正嘆了口氣起身到桌邊去開方,一邊寫一邊道:“殷相,莫怪老朽說些不中聽的話,您這樣實(shí)在是讓老朽想起裴相來了?!?/br>“怎敢與老師并論?!崩显赫傅囊笸バ闹敲鳎瑓s還是刻意歪曲了對方的語意。“連性子也一樣。”忍不住就蹙起了眉頭,老院正復(fù)嘆一口氣,“裴相早歿,雖說是天妒英才,卻也是不知愛惜自身的后果?!?/br>殷庭低低的笑了一聲,旋即不解地問道:“說來,老先生怎么會來?”老院正笑了笑,“自是奉了陛下諭旨?!毖粤T又站起身,開始收拾藥箱:“藥方已經(jīng)開好,老朽這便去交與府上,尚要回宮復(fù)命,這便告辭了?!?/br>殷庭忙起身下榻,拱手施禮:“有勞了?!?/br>而后用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輕輕地嘀咕了一聲,“哪里一樣了?!?/br>第十四章景弘慢條斯理的用盞蓋撥了撥浮在茶湯上的茶葉,啜了一口。沒嘗到那淡淡的竹香,忍不住就微微蹙眉。清河公主小心的問:“怎么了皇兄,可是茶水不合胃口?”“怎么會呢,皇妹烹茶的手法最是一流。”景弘笑著放下了茶盞,“說來,昨日宴上俱是我朝中俊彥,皇妹可有看上眼的?”清河公主頓時(shí)就紅了臉,別開了眼。太后莞爾搖頭,“你這般問,叫你皇妹一個(gè)姑娘家怎好開口?”景弘便笑的更厲害:“怎么,果然有我皇妹喜歡的么?那可真是好,朕也算是了了一樁心事了。來,與皇兄說說,看上了哪個(gè)?”清河公主低下了頭,連耳根都是微微的紅。“芷兒,讓母后猜猜……你向來喜歡戲文里的將軍,據(jù)說這次冠軍大將軍也赴宴了,你可是看上他了么?”太后手里的念珠也不撥了,一臉的關(guān)切。景弘略微怔忪了一下,重又端起了茶盞。那個(gè)齊凱么?怎么看都太輕薄了些……清河公主卻是臉紅的不行,囁喏著道:“臣妹……不要皇兄的將軍,想向皇兄……要個(gè)……丞相?!?/br>然后她長這么大,終于第一次看見自家皇兄的臉青了。待到景弘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時(shí)四周已經(jīng)靜了許久,便有些尷尬的喝了口茶,“怎么就看上他了?……他有什么好的?!?/br>“他有什么不好的?!鼻搴庸餍⌒囊硪淼挠U著自家皇兄的臉色,“文雅安靜,俊秀倜儻,才華非凡,冠齡拜相……”“他、他大了你不少?!本昂刖故怯X得自己手都有些抖,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自家皇妹怎么就看上了那個(gè)人……怎么能是看上了那個(gè)人呢?清河公主不解地反問道:“莫非皇兄要臣妹找一個(gè)比臣妹還要年幼的不成?”“他……他有什么好的!”聲音陡然拔高了,“他有什么好的?拒人千里、別扭到死……還,還……根本就是個(gè)混賬!”景弘的態(tài)度激烈得連他自己都覺得驚詫,心里想著向來溫婉的自家皇妹總該服軟,卻料錯(cuò)了清河公主自幼便被父皇母后還有他這個(gè)皇兄碰在手心里疼著寵著,骨子里也是個(gè)執(zhí)拗驕縱的性子。見他這般鄙薄自己的心上人,竟也是瞪大了一雙杏眼:“他有什么不好?便是他拒人千里我也喜歡,便是他別扭到死我也喜歡……他……他怎么就混賬了!滿朝上下、洛陽上下,有誰說他是混賬的!當(dāng)朝宰輔,皇兄你的股肱大臣,怎么就混賬了?”景弘一時(shí)語塞,氣急之下更是狠狠地將手中茶盞砸在了地上。“皇兒,你太失態(tài)了!”太后再看不下去,忍不住出聲呵斥。清河公主一把扯住了太后的袖子:“母后!當(dāng)初是皇兄說得,只要兒臣看上了他便許婚……現(xiàn)在為何又出爾反爾?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