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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原因其實很簡單。他所擁有的所有東西,財富,地位,權(quán)勢……無不是因為康熙,如果沒有小柯的出現(xiàn),魏桐現(xiàn)在不過是個深宮內(nèi)侍,又有何置喙的余地?不是腳踏實地的東西,魏桐沒有理所應(yīng)當(dāng)索取的習(xí)慣。他此生的經(jīng)歷已經(jīng)是波瀾壯闊,入了宮廷上了戰(zhàn)場與跟康熙為友,有小柯的陪伴,雖不是事事皆對,卻也無愧于心。人生至此,也沒有什么遺憾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如果,他真值得這份信任呢?第80章“既然如此,哀家命你現(xiàn)在便離開皇宮,永遠不得再出現(xiàn)在京城?!毙⑶f不是退步,只是在想到康熙提起魏桐時的神情,心里很清楚,康熙終究不是福臨,魏桐也不是董鄂妃,當(dāng)初能用福臨身上的手段,如今并不能用在康熙身上。“朕不允!”康熙冰涼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隨著他跨入殿門,徹骨的寒意彌漫了整座宮殿,明明只是初秋,卻宛若冬日般清冷入骨。黑色邊飾朝靴在魏桐身邊停下,身后原本洞開的大門被梁九功悄無聲息地合上,仿佛剛才沒有開過一般。“皇上這是做什么?剛才哀家派去的人可是說你正在商討要事,怎么突然之間就又過來了?”孝莊含笑著說道,看起來就像個普通的老人正在隨口跟孫兒聊天。魏桐只聽見康熙的聲音狀似溫和地說道:“孫兒聽說皇祖母召了魏桐前來,心中實在是好奇,因而在事情了了之后便趕了過來。不知孫兒是否打斷了什么,真是孫兒的不是。只不過這魏桐對孫兒來說十分重要,還請皇祖母不要怪罪?!?/br>孝莊輕笑著說道:“區(qū)區(qū)一個小小的御前侍衛(wèi),哪里稱得上重要這一說?”魏桐的身份本來便難登大雅之堂,更別說康熙對他起了那樣的心思,實在是太不知悔改了。“皇祖母可就說錯了。魏桐的才學(xué)謀略無一不精,在朝政上可是助益良多,即使是明相也對他稱贊不絕。孫兒可不想失去這樣一個臂膀。”康熙沉著地說道,并沒有因為孝莊的說法而有什么神色變化。然而僅僅只是感受著他站在身邊,魏桐便知道這位已經(jīng)是暴怒狀態(tài),心里暗暗叫苦,這一次他真的什么都沒干啊。孝莊道:“皇上,哀家可不是讓你自斷一臂。只不過既然魏桐懷有大才,何不讓他在外為官,也好恩澤一方百姓,留在你身份當(dāng)侍衛(wèi)豈不是太過屈才?”康熙笑了起來,顯得十分淡雅,但出口的話語十分強勢:“皇祖母,對魏桐的安排孫兒早有主張,請皇祖母就不要多費心思了,孫兒還需要魏桐的協(xié)助,可不舍得放出去啊?!倍笏皖^看著魏桐,“魏桐,還不快快起身?!?/br>魏桐默然地隨著康熙的聲音站起來,站到康熙身后。只聽見康熙的聲音又一次響起來:“孫兒知道皇祖母是在擔(dān)心孫兒,不過孫兒已經(jīng)長大,皇祖母也不需跟幼年那般呵護。”“罷了,哀家累了。沫兒,把皇上送出去吧,哀家想休息了。”蘇沫兒此時正打開了門,手里端著碗,聽到太皇太后的旨意之后沒有任何話語,只是含笑點點頭。放下手里的碗之后,雙目看著康熙二人。康熙聞言也沒有說些什么,只是轉(zhuǎn)身便離開了,魏桐跟在身后而走。但是在即將出門的那一刻,孝莊的聲音悠悠響起,“皇上,百年大業(yè),你不悔?”魏桐只聽康熙輕笑了一聲,仿佛嘆息般說道:“這個道理,孫兒已經(jīng)用十年去考量了。答案,皇祖母不已經(jīng)知曉了?”話音落下后,他已經(jīng)帶著人走出了殿堂,此后的人跟著一個個離開,頓時大殿安靜了下來。蘇沫兒重新回到殿堂中,端著藥碗走到了孝莊身邊,帶著點許嗔意,“太皇太后,您身子剛好,又來做這些個會惹您生氣的事情,何不放一放?”更何況在她看來,皇上是完全沒有放手的打算,若是因此氣著了太皇太后,那可是一件大事。孝莊隨手拿過藥碗,卻沒怎么放在心上,“罷了,哀家也老了。這些事情,就任他去弄吧,左不過百年,他既然不后悔,哀家在這最后幾年還想自在多活兩年?!毙⑶f的話語著實讓蘇沫兒嚇了一跳,她輕聲說道:“您怎么突然改了主意?”倒不是蘇沫兒想讓太皇太后繼續(xù)掛心此事,而是之前太皇太后雖略有松動,但也沒有現(xiàn)在這樣放縱。“是啊,早知道十年前就該親自讓人動手,而不是讓玄燁糊弄了去。事到如今,就算殺了魏桐又如何?玄燁早已經(jīng)不是稚童,況且……”況且魏桐看起來,可不是一道容易跨過的關(guān)卡。若是十年前魏桐早就死了,現(xiàn)在遺留在皇帝心目中至多是個寵愛的內(nèi)侍形象,蹉跎至今,康熙剛才的眼神何其熟悉。她在皇太極身上看過,在福臨身上也看過。那是無法阻止的后怕,而這兩位的后果導(dǎo)致孝莊現(xiàn)在無法去賭。跟著康熙離開的魏桐表示他要被康熙身上的寒氣凍死了。一行人在走到御花園的時候,康熙突然停下了腳步,抬眼看了一下不遠處的亭子,突然換了方向,在走到亭子旁邊的時候冷聲說道:“除了魏桐,其他人都在亭外守著?!本退闶橇壕殴σ膊焕狻?/br>魏桐跟著康熙走到了亭內(nèi),就聽到康熙咬牙切齒的聲音:“魏桐,為什么每一次你都不長記性呢!”魏桐苦笑,輕聲說道:“玄燁,我,罷了,的確是我的錯?!奔词姑恳淮味际锹闊┎徽堊詠?,但是也不能說他就一點問題都沒有。康熙搖搖頭,背著手看著他,“為何在皇祖母派人過來的時候不找人同我說?若不是容若見勢不對硬闖了御書房,你現(xiàn)在是不是就答應(yīng)了皇祖母的話,順勢離開。”魏桐沉默不語,康熙說的話,也的確曾經(jīng)是魏桐意動的地方。離開京城,眼不見心不煩,然而他在開口前就已經(jīng)改變了主意,不然也不會沉吟許久。“我的確曾經(jīng)這么想過。”此話一出,康熙眼神驟沉,魏桐裝作看不見,繼續(xù)說道:“畢竟這對你我都好,遠離京城這是非之地,我處理事情也簡單一些,更容易為朝廷效力。只不過后來我又改變主意,若是就這么離開,豈不是表明我心虛退怯,可我又有什么地方值得心虛的?”喜歡不是原罪,他的所作所為也沒有違背良心。正如同魏桐在孝莊面前所說的話皆是發(fā)自內(nèi)心,既然他不覺得那是錯誤,那又為何需要為此承擔(dān)責(zé)任?落跑不是他的性格。雖然康熙知道魏桐留下來的原因定然不是他最想要的那一個,但是不可否認,在知道魏桐沒有離開的心時,他原本緊繃的神經(jīng)立刻就松懈了下來。然而殘留的怒氣還是讓他聲音稍硬,“既然如何,為何不通知我?”這個問題魏桐還沒有回答。魏桐無奈說道:“你又有何需要擔(dān)心的?太皇太后不可能殺我,既然如此,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