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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腳亂地竄出來,把肩上挎著的游泳圈套在脖子里,這才自感安全地皺鼻子笑了笑,和旁邊蹬著腿蛙泳的小朋友玩起了潑水。“他倒是很可愛,”周樂意整理身上浴巾,往傘下的椅子上一坐,懶洋洋道,“和這樣的人相處起來不累,但有時候也煩惱,對吧。”“是很可愛。”向邇附和她前半句話。“我本來以為,你會更喜歡和沈士明那樣的人一道,畢竟志同道合,現(xiàn)在看來不是,你更喜歡楚闊那樣的,”她抬腳撣走腳尖細沙,胸前露出一道淺淺的溝線,“我能問一問,你明明不喜歡沈士明,又為什麼一直不明確拒絕他嗎?”向邇在另一邊椅子上坐下,戳著吸管喝了口水道:“拒絕什麼?”“你不知道?”“知道什麼?”周樂意看著他,半晌笑了:“懂裝不懂,你和別人反著來??晌铱茨愕拇_不喜歡他,又知道他對你有企圖,這種情況下,你的態(tài)度可算不上多果斷。”“那是他的事,和我無關?!?/br>“你就不怕他把你的意思誤解成默認,然后得寸進尺?”“你看他像嗎?”周樂意眼睫一顫,細瞧他臉色神情,片刻后恍悟:“啊,我懂了,他不是‘得寸進尺’,而是‘垂死掙扎’?!?/br>向邇不置可否:“隨你怎麼理解?!?/br>在海里躺了一陣,楚闊表面上和一群大孩子玩得樂呵,事實上總分神瞥著岸上,等周樂意重新裹緊浴巾起身離開,他拎著兩只拖鞋立刻跳上岸,邊跑邊和孩子們大叫:“我馬上回來!”哪是馬上呢,他憋了一肚子話要說,非把向邇纏得耳朵長繭才肯罷休。“他還摸那個男孩子的屁股呢,”楚闊忿忿,“我都看見了,他明擺著就是想泡你嘛,他每次見你,就差流兩行口水了,剛才還搭著你亂摸呢,流氓!你既然不喜歡他,為什麼還和他做朋友?”面對周樂意能打太極,對楚闊還要隨口跑火車的話未免太不識好歹,因此向邇沉默后道:“他幫過我很多,對我也很坦誠。他以前的導師做過我的私教,是他引薦的,我們認識小幾年,你在畫廊認識他前兩天,我們才重逢,但他變了很多?!?/br>“他以前不這樣?”“不是,”向邇望著銀光泛濫的海面,人潮中一個身穿粉色泳衣的小姑娘被舉在父親脖子上,手舞足蹈,笑得開懷,他也忍不住隨著笑起來,“他成名很早,也很有想法,我們在一次國際比賽上認識,當時他是評委。比賽前不久,他因為作品成交價破紀錄轟動過一次,所以那次比賽很受媒體重視。幾年后他回國了,我和他雖然有聯(lián)系,但是不頻繁,后來慢慢有新聞說他是——”楚闊適時接話:“江郎才盡?!?/br>“對,江郎才盡,”向邇點頭,“我不確定真假,但他給我的感覺的確變了很多?!?/br>“你們搞創(chuàng)作的的確會遇上這種問題吧,”楚闊托腮,沾水的手摸在臉上滑滑的,“八卦新聞也經(jīng)常說好多音樂人頻繁談戀愛又分手,就是為了找靈感,難道他也是?”向邇不答,喝了口水,說:“去玩兒吧。”沖浪是楚闊提的,到頭來下了水,抱著向邇不肯放的人也是他,一群屁大的小孩當著面刮臉說他羞,楚闊開始還臉紅耳赤,之后索性梗著脖子承認:“這浪太大了,我被卷進去了怎麼辦啊,我害怕。”向邇手臂被他掐得見紅,身體累,心理防線更垮:“你別亂動,手抓著邊上,脊椎骨對準中間這條線——別動!”亂動的后果是一頭栽進水里,楚闊撲騰出來瞎抹臉,眼睛浸得有些紅,氣得快要哭了:“我都要被這個浪擠上岸了,它怎麼總是沖我!”“你太輕了?!毕蜻兿陆Y論。楚闊沒想到這還是罪,不甘心地重新爬上沖浪板,按向邇說的雙手抓緊,兩腳放在最后,胳膊順著水滑了兩下,然后哧溜一聲,以無聲的姿勢躺進海里。向邇放棄,拖著沖浪板逃往岸上,背后跟著一個濕淋淋的楚闊。“休息一下吧?!?/br>“我懷疑這板有問題,”楚闊狠狠的一腳踩下,“怎麼你能在上面站起來,我連趴都趴不住呢。你是在哪兒學的?”“爸爸教我的?!?/br>楚闊驚訝:“他連這個都會?。俊?/br>向邇拿毛巾擦著臉頰和脖頸,聽聞一臉與有榮焉,臭屁道:“至今為止,我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短處?!?/br>“厲害厲害,”楚闊咋舌,過后又沮喪,“那就是我的問題了,我連它動一下都害怕,是不是就不可能進海去了?”向邇實話實說:“照目前來看,是這樣。你總得先學會站起來,我以前見過一些教練培訓狗狗沖浪,它們一開始的姿勢和你很像?!?/br>“什麼呀,你罵我呢?!背煿首鞑环?。“不是這個意思。我每年去看狗狗的沖浪大賽,很多小選手都和你一樣,有的熟練,有的不熟練,但是不熟練總會變成熟練的,你才剛起步?!?/br>楚闊哎呦一聲在椅子上躺平,手臂折起擋在額前,過會兒又下移擋住guntang的眼皮,咕噥道:“哎呦,熱啊,好熱好熱。”這邊中場休息,反觀沈士明卻當著同行好友的面發(fā)了脾氣。年輕男孩兒抱著之前在路邊胡亂買來的防曬衣低頭不語,任憑他軟硬兼施,就是不肯走。沈士明氣得昏了頭,拽著人就往停車場去,男孩兒一路掙扎求饒,最后兩顆眼淚一掉,居然哭了。“你哭什麼!”沈士明這段時間喜歡和他一塊兒就是想著他漂亮,當作花瓶擺在眼前也算過個眼癮,可他沒想到平常只是有些小傲氣的男孩子其實是塊海綿,逼不得罵不得趕不得,不然就能當場哭給你看。“你別趕我走,”男孩努力平復哽咽,抬手擦眼淚,可還是有兩大顆掉下來,混在沙子里不見蹤影,“老師,你別趕我走。”沈士明閉眼冷靜:“咱們是你情我愿的,是吧?!?/br>“可你都說喜歡我了,”男孩抬眼,淚眼朦朧地指控他表里不一,“你騙我,你其實一點都不喜歡我,只是覺得我新鮮?!?/br>“那你現(xiàn)在知道了,可以走了?!?/br>“我不走,我憑什麼要走,是你把我?guī)н^來的,你就有責任帶我回去,我憑什麼先走。你喜歡那個男孩子對吧,他一來你就把我丟一邊,你把我當什麼,避孕套啊,想用就用,想丟就丟?!?/br>沈士明深呼吸:“你別跟我鬧,不然……”“不然怎麼樣,把我從你小組里趕出去,”男孩兒拿防曬衣抹了把臉,眼睛還紅著,倒不再哭了,“你也別逼我,我是你學生,學校規(guī)定老師不能和學生亂搞,可你不僅追我了,還把我搞上床了,我也有證據(jù)揭發(fā)你?!?/br>沈士明不可置信,冷笑道:“你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