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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良心,那時候的我真是對男男之間的事一點不開竅啊。他都抱著我哭了,我都沒給他順毛,多可惜的機會。)第19章chapter1911月4日周三上次一口氣寫了這么多字之后,就是這一個月都不想動筆了。腕子酸。沫沫的是最終沒能瞞過朱浚,天知道他從哪里知道的。他直接把我叫進書房,警告我何林的事就此一回。“剛有點人樣,又想會泥坑里?”朱浚豎著眉毛問我。他是“長兄如父”的骨灰級粉絲,但凡有擺譜教訓我的機會絕對不會放過。說起來他比我的實際年齡還小好幾歲,權當他是弟弟,我讓著他。旁的事我不跟他計較,但是這件事我是對不會認錯低頭,我起初是這樣想的……朱浚掌握著這么大一個公司,別的本事沒學多少,但他嘴皮子功夫“只應天上有”。他即興演講能說得像相聲貫口那么順,張嘴都是一套套的。我覺得就算再活二十五年我也不是他對手……朱浚義正言辭地教育我:“你當這是原始社會,武力為尊?好啊,你要喜歡用力量來生存就去野生動物啊,你這種稀有動物還能給你個生存最低保障?!?/br>我肚子XXOO,面上只能保持沉默,不是不敢懟他,我是怕自取其辱……“我要是再聽到你跟人主動動手,我就先打折你的腿,讓你瘸兩天現現世?!敝炜EP在老板椅里翹著腳撇著頭說。就他現在這德行,比我像混混多了。“那三個人是誰我都知道了。你報復完了,不代表我就會放過他們。這次哥讓你看看什么叫手段,別天天張揚舞爪的?!敝炜Uf。我朝他點點頭,低著腦袋掩飾我憋不住的不屑。“我跟周圍人打了招呼,他們仨的父母這兩年內是別想找到工作了,除非他們搬到別的城市。朱淥,你可能沒見過人窮起來是什么樣。記住哥的話,你想報復一個人最有效的方法不是揍他,甚至不是折磨他,而是折辱他。“雖然錢沒了可以再賺,但是在這個過程中可能會丟掉尊嚴。尊嚴這個東西確實很值錢,因為一旦丟掉,就永遠染了塵埃,哪怕再找回來也已經面目全非。“在他們最意氣風發(fā)的十幾歲,很可能要放棄學業(yè)去掙錢養(yǎng)家,而且這不是他們本來的人生軌跡。不過這很公平,犯了錯,就是要付出代價用未來去償還。所以你給何林那一腳,還算是……可圈可點。如果他們后面發(fā)展得不錯,那么我也會再‘幫點小忙’,如果我氣消了,也許就算了。這是個長期項目,后面的是以后再說?!?/br>我被他的混蛋邏輯唬得目瞪口呆,這是不是真正的作惡?我不僅打個寒戰(zhàn),如果朱浚打算用他的聰明才智報仇,其威力僅次于□□爆炸。然后他又說:“哦對了,你讓你的小朋友閉緊嘴巴,我可不希望再有別人知道這件事。”“誰是我的小朋友?”我問完就差點咬舌自盡。這事就還陸允修和陸靜修知道,不過陸靜修剛摘到紅領巾兩年小朋友也就小朋友了。陸允修和我一邊大啊,哦好吧,我在朱浚眼里的形象也不怎么光輝,像小了他五百年似的。我承認只要一提到陸允修,我就有點反應過激。我就是這樣漢子,要維護朋友。朱浚顯然不明白我的情深義重,自從上次陸允修在我家住過一晚,朱浚就總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他是不是誤會什么了?11月16日周一最近我和我哥之間處得很微妙,他心血來潮開始逼我看一大堆經濟學類的書。晚上他回到家話特別多,在我耳邊啰嗦各大學的經濟學金融學的排名,旁敲側擊地讓我早點進公司。可有時他一個人捧著杯熱茶,坐在沙發(fā)上對著電視上我妹都不看的偶像劇發(fā)呆,跟個孤寡老人似的。我聽陸允修說,陸靜修經常在學校門口的那間酒吧看到朱浚和高峰那一伙兒混在一塊。其實這也沒什么大不了,只是高峰他爸和陸叔不太對付。高肅玄只朱氏集團的運營經理,作為曾經和我爸一起創(chuàng)業(yè)的兄弟之一,他在朱氏的影響力不小,但是董事會沒他的事。他一向看陸叔這個半路來的不順眼,想把朱浚往他們陣營里拉。老家伙們和我爸都有革命友誼,而且大多不是經驗公司的料,所以是堅定的□□,牢籠朱浚,想盡方法和他搞好關系。但是陸叔是為了報恩,為了保住并壯大我爸四十幾年的心血,他的一切決定倒都是以朱氏出發(fā),然而沒有“人和”,他費盡心思也只能事倍功半。這是教科書式的新老派紛爭,這種形勢下,朱?,F在這個CEO很有點垂簾聽政的意思。難道高峰他們給朱浚吹了什么耳邊風,打算拿我開刀?靜觀其變吧。倒是沫沫近來好了很多,前段時間她總是沉默,這兩天也開始說笑了。明明只是十幾歲的女孩而已,不簡單。不愧是我meimei。11月24日周二今天中午宣委開會,又要開始準備元旦聯歡的節(jié)目了。可惜備受期待的陸朱組合今年要息影了,陸允修一再表示不想出這個風頭,而且他們班也有人躍躍欲試。我們班呢,有一身文藝細菌的方哲在,也不愁沒節(jié)目。這次和去年完全不一樣,曾經靦腆的少男少女們都釋放出了野性的一面。如其男生們,像動物求偶一般大展身手。3016年1月2日周六昨天是我家的年、度、大、戲。原本想記錄下我們這次非常成功的元旦聯歡,但是還沒等我動筆,更勁爆的事情就發(fā)生了……如果日記本也有前置攝像頭,大概能錄下我的滿臉苦笑。其實我現在的心態(tài)還算穩(wěn)定,因為這件事并不是第一次發(fā)生,準確的說在前世我高三的時候發(fā)生過一次,無論是人物、地點還是對話內容都所差無幾,只是時間上提前了一年。可能是我翅膀太小,蝴蝶效應這事輪到我時都扇不起什么風暴。事情要從十二月下旬說起,朱浚一周七天得有五天每晚都去和朋友出去擼串喝酒。我媽挺不高興的,但是她對朱浚充滿個人崇拜,以前年紀小當他是神童,現在二十了,就當他是成年的天才,很少約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