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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穿成寵妃之子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

分卷閱讀13

    子,連綿不絕地滾落了下來。

    東宮太子見狀只得無奈一笑,主動開口哄她去轉移注意力:“孤就是不想惹你哭,這才讓他們都一起瞞著你……不告訴你吧,你要鬧脾氣,告訴你了,你又要哭哭啼啼的,小五,你是不是太難伺候了點?”

    “我難伺候?”裴無洙焦躁難忍地跺了跺腳,強忍著怒火反擊道,“我難伺候也好過某些人不把自己身體當回事的好,我難伺候也難不過某些人的‘小意外’……有些人真是假話說多了,嘴巴里一句能聽的都沒有?!?/br>
    “真的還好,這傷只是看著嚇人罷了,”東宮太子一看裴無洙有要翻舊賬的意圖,趕忙打岔道,“不信你自己過來看,這點小傷,都不帶落疤的,孤壓根一點都不覺得疼。”

    東宮太子的語氣實在是太篤定無疑了,直把正在氣頭上的裴無洙都哄得將信將疑地上前兩步,認真打量起那玉白臂膀上的箭傷來。

    ——那傷已經(jīng)被預先處理過一部分,外面的箭支被砍下折斷,只留了箭頭射入rou里的那部分和特意預留出來拔的那一小段,傷口上的rou被攪弄得外翻,猙獰發(fā)紫,發(fā)出汩汩顏色不詳?shù)奈垩?,顯然那箭頭上不怎么干凈,還帶了點什么“好東西”……

    “這種傷怎么可能會不疼,”不仔細看還好,一仔細看,裴無洙簡直要被氣死了,也要心疼死了,一時氣結,怒到直接脫口喊出東宮太子的名諱,“你哄人也得,你……裴、明、昱!”

    東宮太子趁勢握住裴無洙的手腕,特意抬起頭先展露出一個虛弱的笑顏,叫裴無洙瞧得一時不忍心再吼什么了,這才施施然地緩緩解釋道:“孤真的沒有說謊,那箭頭上恐怕是帶了麻藥之類的東西,只是那些人怕也沒想到孤的體質特殊,對那麻藥的反應不大一般?!?/br>
    “孤現(xiàn)在大半邊身子都麻了,一點感覺也沒有,疼倒是確實不疼,就是腦子感覺暈暈的?!?/br>
    “小五,別生氣了?!睎|宮太子極少對人示弱,難得來那么幾回,果然屢有奇效。

    裴無洙一聽他說自己頭暈立馬緊緊地閉上了嘴,懊惱地不再開口了。

    東宮太子忙趁熱打鐵地承認錯誤:“這回河道的事兒是孤大意了。本以為就是個巡查河堤的事,沒想到發(fā)現(xiàn)了好幾起偷工減料的活兒不說,后來拔出蘿卜帶出泥,竟還惹得有些人狗急跳墻,都想殺人滅口了?!?/br>
    “那也是活該他們倒霉。”裴無洙怒氣未解,但至少不敢再大喊大叫了,她看徐院判對著那箭傷躊躇許久,想是里面有倒鉤,箭頭拔起來無從下手……頓時感覺自己更糟心了。

    但這也讓裴無洙生出與東宮太子多說說話、轉移他注意力的想法,于是便冷哼著接道:“在大莊的地界上,滅口能滅到當朝太子身上,那得是眼神有多不好。”

    “唉,”東宮太子還配合著似模似樣地嘆了口氣,附和道,“孤也時??鄲溃@世上有眼無珠的人為何那般多?!?/br>
    “難不成非得孤每次外出都在后背貼上‘此乃當朝皇太子’的符文,這才能少遇到一些心存僥幸的投機之輩?”

    “你還有臉說!”裴無洙一想起這個就氣不打一處來。

    東宮太子十三歲進入軍營歷練,十五歲執(zhí)掌西山大營、正式步入朝堂參政,之后這四年多來,南下賑災、北上平亂,大大小小的天災人禍,只要離了洛陽這皇城根下的,真宗皇帝多遣太子代御駕而往……這么多回下來,怎么可能一次都沒有受過傷。

    但就像東宮太子方才自己說的:他不想看裴無洙哭哭啼啼的鬧脾氣,便干脆一勁兒讓人全瞞著她了。

    可笑裴無洙之前還一直天真愚蠢地以為自己在宮里的日子平靜得一帆風順?,F(xiàn)有心懷愧疚的皇帝渣爹偏心彌補、以后還有待她一向再溫柔和善不過的太子哥哥罩著……一直到鄭國公府乍見原書女主,這才陡然從某個虛幻的美夢里清醒過來。

    從某種程度上,裴無洙得感謝原書女主的提前出現(xiàn)。

    這讓她不僅有了挽救早逝太子的可能,更打破了她這幾年來越發(fā)安逸迷醉的生活,叫她驟然發(fā)現(xiàn):這日子并不是真如自己以為的那樣和和美美。

    平靜的表象下,是周圍諸多引而不發(fā)的患結。

    ——比如說七皇子母子在長樂宮的真實處境、真實想法、真實態(tài)度。

    再比如皇太子裴無晏,她以為無所不能的兄長,她怎么也想不通、亦不愿意相信會英年早逝的那個人,其實極有可能早在她毫無所覺的那些日子里,就已經(jīng)體會過了無數(shù)遍命懸一線的緊迫。

    原作里的“五皇子”是怎么一步步走到身敗名裂、無一所靠、僅剩的親近之人也盡皆凄慘而亡的,裴無洙不知道。

    但她突然再清楚不過地意識到:如果自己再這樣閉著眼睛隨波逐流、對劇情發(fā)展聽之任之,那她的結局必然不會比原作里好到哪里去。

    看著眼前身受重傷的東宮太子,裴無洙突然從未有過的強烈地意識到:她與原作劇情,再無一絲一毫和解的可能。

    什么暫時先屈服一部分、什么想法子和女主打好交道、什么再從男主那里討個承諾……不可能的,也不需要了。

    她要的是從頭到腳、徹頭徹尾地改變。

    上輩子被家人拋棄時、被養(yǎng)母放棄時,一個人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時,在十八歲的生日死在手術臺上時……她曾無數(shù)次認命,一次又一次地認命。

    可這一回,她不想再認了。

    “一直哄著我玩很有趣是不是,”裴無洙死死咬住下唇,壓抑住胸腔中激蕩的情緒,通紅著眼圈瞪著面前的東宮太子,咬牙道,“看著我像個傻子一樣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非得有一天你豎著出去、躺著回來了,嘴里才能對我有句實話?”

    “孤什么時候就哄著你玩了,”東宮太子不意裴無洙竟突然氣成這模樣,待徐院判處理完他身上的傷,微微頷首聽罷囑咐叮嚀,便抬手屏退四下,難得惆悵地為自己辯駁道,“孤只是不想讓你碰這些糟污事,怕驚著你而已?!?/br>
    “到北邊剿匪、災后去平疫,哪一件事不是帶著一定的危險性,哪一件事孤又曾專門瞞騙過你?受了傷不見你,只是不想你看了跟著難受而已,但凡你開口問,孤自然如實以報。孤也沒想到你的反應會這么大,還說什么哄著玩之類……”

    “難不成你之前還一直以為孤做的那些事,都是與教小兒讀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