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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被門檻絆了一下,險些兒摔倒,晏瑾眼疾手快拉得他一把,將他扶著去榻上坐下。“等一會,我打些水來?!?/br>“嗯。”沈知弦懶洋洋地半靠半坐著,半瞇著眼昏昏欲睡,根本沒聽清晏瑾說了些什么。晏瑾打來水,用術(shù)法微微熱了熱,從儲物囊里取了帕子浸濕了水,替沈知弦擦臉擦手。沈知弦喝醉了酒,恍恍惚惚只覺得自己變成了一根面條,被晏瑾揉來揉去。他偏了偏頭,躲過晏瑾的手,嘟囔道:“不擦了……”于是晏瑾又放下帕子,替他斟了杯水,小心地喂他喝。水溫恰好,沈知弦就著他的手,迷迷糊糊地喝完一整杯水,舔了舔嘴唇。因著喝了酒,他的唇色本就要比平時殷紅些許,此時殘留著水,又再添幾分潤澤,看得晏瑾心頭火起,閉了閉眼,平息了一瞬,才又睜開。扶著沈知弦躺下后,晏瑾聲音都低啞了幾分:“歇息罷?!?/br>沈知弦喝完水,卻清醒了幾分,見他要走,下意識就拽住了他,軟著嗓音道:“等下……別走嘛,睡不著,陪我說話?!?/br>他忘記自己已經(jīng)恢復(fù)了靈力,拽得有些用力,晏瑾對他又沒有防備,猝不及防被拉得一個趔趄,膝蓋撞著了床沿,不及站穩(wěn),便朝榻上倒去。榻上還躺著個沈知弦,晏瑾反應(yīng)極快地兩手在他身側(cè)一撐,沒徹底將人壓扁,只是這姿勢一下子就微妙起來了。沈知弦的手還拽著晏瑾的一截衣袖,愣愣地看著近在咫尺的人,一時沒有回神,就這樣呆呆地看著。晏瑾低頭,也靜靜地瞧著他。沈知弦的眼底閃著細(xì)碎的水光,浮著一層醉意,瀲瀲然像是清醒又像是迷糊,唇色潤澤,吐出來的熱氣還帶著酒香,將沒喝醉的晏瑾都熏得心醉。“歲見……”他喚了一聲。沈知弦喃喃地應(yīng)了聲:“啊……”他迷糊地蹙了蹙眉,忽然覺得一片混沌的腦海中又突兀地出現(xiàn)了一個聲音,有點像晏瑾的,又似乎不是。他喝得醉醺醺的,腦子沒轉(zhuǎn)過彎來,下意識跟著重復(fù)了那個聲音的話:“……親,親他?”沈知弦露出疑惑的神色來,睜著霧氣蒙蒙的眼看著晏瑾,眼底全是迷茫,很不解為什么腦海里會出現(xiàn)這樣的聲音。晏瑾終于是忍不住了,一股火起從胸腔涌起,充盈了他全身。他喉頭動了動,下一瞬就低下頭去,準(zhǔn)確無誤地覆上了那兩片他覬覦已久的唇。沈知弦霎時怔住了。晏瑾其實也不敢太過分,只輕輕地壓著,也不敢用力,謹(jǐn)慎地注意著沈知弦的神色,見他沒有抗拒也沒有掙扎,才小心翼翼地咬住,伸出舌尖來,飛快地舔了一下。甜的,軟的,帶著酒香。沈知弦這回是徹底回過神來了,醉意飛得一干二凈,眼底閃過錯愕,他下意識要推開晏瑾,結(jié)果晏瑾像是早就預(yù)料到了他的動作,在他還來不及用力時就先抓住了他兩只手,舉到頭頂上摁著不讓他動。沈知弦頓覺身上沉了幾分,是晏瑾將小半身體壓上來的緣故。唇上微微刺痛,是晏瑾咬了咬他的唇,又吐出來一口guntang的氣息,才緩緩抬起頭來。昏暗的燭光中,晏瑾眼底黑沉沉的,有一絲隱藏極深的瘋狂,他就這樣定定地凝著沈知弦,低聲喃喃:“忍不了了,歲見,我忍不住了?!?/br>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小闊愛們的手榴彈:江垣垣x1、不及你897446405x1、江昍x1;謝謝小闊愛們的地雷:柒瀾x1、31505698x1、沃奇明亨遂便德x1;感謝小闊愛們的營養(yǎng)液:顧鏡笙、閣下、唐零零零零零零零、江昍10瓶;不及你8974464055瓶;湘皋、卿本佳人、貓兒、沈易安1瓶;(づ ̄3 ̄)づ╭啾~☆、第43章第43章無題平素的隱忍盡數(shù)消失,此時的晏瑾連呼吸間吐出來的氣都帶著強(qiáng)勢的壓迫感。壓得沈知弦一瞬恍惚,就脫口而出:“忍什么?”話音一落,沈知弦便立時后悔了,然而話已出口沒法收回,他只能聽著晏瑾一字一頓道:“忍不住……要對歲見做出一些不太好的事情?!?/br>剛被做過一些“不太好的事情”的沈知弦忍不住舔了舔嘴唇,那上邊似乎還有晏瑾殘留的溫度,叫他嗓子眼干澀澀的,說不出話來。千防萬防防著晏瑾黑化,防著晏瑾要殺他,防不住晏瑾居然對他起了這種心思。他如今在晏瑾眼里究竟是個什么人?是歲見,還是師尊?若說是師尊……沈知弦不知怎的,就想起來當(dāng)年曾看過的一個論壇熱帖。——論古代純愛奇幻里的高危職業(yè)排名。評論里是一溜兒的“恭喜師尊喜提榜首”。沈知弦:“………………”這個時候,沈知弦就有點痛恨自己優(yōu)秀的記憶力了,時隔這么久,他還能隱約記起那一溜兒的恭喜后,還有許多評論。“對徒弟太好,是要被太陽的?!?/br>“對徒弟不好,徒弟黑化了也是要被太陽的?!?/br>“徒弟是債啊,躲呀躲呀到底是躲不過要被太陽的?!?/br>沈知弦:“………………”沈知弦強(qiáng)行把這滿腦子亂七八糟的太陽壓下去,轉(zhuǎn)念又想起了歲見。不是他自己,是晏瑾的“歲見”。那在晏瑾幼年時期曾抱過他哄過他對他很好,好到晏瑾至今念念不忘的“歲見”。晏瑾是對他起了心思,還是因為這個“歲見”,而對他移情了?又或者根本就是……沈知弦心情復(fù)雜,一時想著想著便出神得久了。見他不說話,臉上沒什么表情,隱約又浮現(xiàn)出屬于清云宗沈知弦的清冷,晏瑾眼神黯淡了一瞬,松開了禁錮著沈知弦的手,翻身而起,站在榻邊,聲音又緊又澀:“是弟子僭越,師尊好好歇息,我……”沈知弦現(xiàn)在一聽見“師尊”這個稱呼就心頭一緊,菊花隱隱一涼。他回過神,期期艾艾地應(yīng)了聲,也要翻身坐起來。精神雖然繃緊了,酒勁在體內(nèi)還未徹底消散,他起身時忍不住歪了歪,被晏瑾握著手扶穩(wěn)了。晏瑾的手搭上他手腕的時候,沈知弦忽然感覺心頭有一種緊張害怕的情緒一閃而過,快得叫他險些兒捉不住。等等!——這不是屬于他的情緒!那種仿佛被強(qiáng)加了什么的感覺又出現(xiàn)了!沈知弦眉心微微蹙起,他雖然震驚于晏瑾對他產(chǎn)生了這樣的想法,但也僅僅只是震驚而已,最多加上一點兒不可思議,緊張是沒什么的,害怕也談不上——所以這突然而至的情緒是哪來的?沈知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