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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廚房,指著桌上幾碟菜,紅豆薏米粥,水煮毛豆,爆炒荷蘭豆,清炒綠豆芽,豆腐蛤蜊湯。他邀功道:“全部都是豆子!”“小途真會做花樣啊?!标懸皇⑿Φ?,“那我是先吃還是先洗澡?”“先吃先吃!”陸途說,“已經(jīng)很晚了,你肯定餓了,吃完幫你揉揉肚子,然后再去洗澡?!?/br>誒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對。陸一盛忍著笑問:“揉肚子?”“我、我看養(yǎng)生節(jié)目說,揉肚子消食。呃……快吃吧,一會兒菜就涼了?!彼麕完懸皇⒗_座椅,說著要去收拾行李,而后火速逃離尷尬現(xiàn)場。陸一盛喝著粥,收不住臉上的笑意,看著陸途在客廳翻他穿過的衣服。他在美帝又買了幾件新的,陸途拿著衣服比劃,猛夸陸先生的衣品,然后就翻到了一個還沒拆封的Givenchy雙肩包。他抬頭看了看陸先生,又看了看手中的包。陸一盛以為他會驚喜地問這個是給我的嗎?結(jié)果陸途卻問:“這包你什么時候背?得先晾晾去味。”陸總哭笑不得,“這是給你的?!?/br>然后他的反應就正常了,“這個是給我的嗎?!”陸先生把湯匙擱在碗沿上,一手搭著椅背側(cè)身看他,“背上去我看看?!?/br>陸途的居家服是一套穿舊的格子襯衫,包包一背更顯年輕帥氣。陸一盛捕捉到時尚氣息,幾乎出于本能地撈過手機定格畫面。照片里陸途開心地比著剪刀手,笑著的時候有一對小兔牙,站在花式吊燈暖黃的燈光之中,腳邊是攤開的行李箱。溫暖喜樂,是他最喜歡的照片。第六章林璇的事便告一段落,生活又步入正軌。沒了戀愛要談的陸先生明顯多出很多時間,每天下了班都陪陸途去買菜,才知道小途早在菜市場混得風生水起,買菜多送蔥,買豆子多稱一點,買魚買rou不收零。真是在哪都受歡迎,陸先生有了危機感,又無奈地想這很無謂。陸途很好,不能被他渣。而且陸先生渣人有一個原則,必須是對方先動手,他本人是不會主動拋桃花的??傆腥擞X得能夠征服陸一盛,成為他唯一的陸夫人,最后被陸先生甩了,轉(zhuǎn)頭把他罵得體無完膚。但罵多了也就習慣了,說來他鮮少會對這些責罵上心,可無心傷人最傷人,這單純無害的陸途一句“陸先生真的很渣”,有著史無前例的殺傷力。成為渣男理由有千千萬,他也懶得解釋。過往成了刺,扎進他心里,血液流遍肌理,成了他風流的表象。愛怎么說就怎么說吧,他不過尋一塊浮木。安頓下來?陸途真是太傻了,這人間哪有人,容另一人在心上安歇生根,不計前嫌丑惡,好的壞的全部都愛,十指相扣至死不渝。哪有這個人。陸先生真的很有時間,居然連星期日都在家。陸途本來收拾好要去店里玩,一回頭看見陸先生正從二樓下來,慢條斯理地問他:“大清早的,去哪里?”陸途老實回答:“去店里?!?/br>“非去不可?”他撓了撓頭,“這倒不是。”陸一盛非法占用下屬私人時間,“那好,陪我出趟門?!?/br>陸先生晚上要去派對,今早約了造型師做頭發(fā)。陸途想你這么大個人了,怎么還要我陪著去。陳氏夫婦度蜜月回來,說有好多趣事要和陸途說,還給他帶了手信,而且連吃了幾天的熟食,本體為兔的陸途好想去店里咬一筐新鮮大白菜啊。全然忘記了愿望清單上有一句,永遠陪著陸先生。好吧,那是廣義上的,狹義來講陸途并不想二十四小時都盯著陸一盛。“盯著我做什么?”陸一盛邊開車便問。陸途心中打起小算盤,“你今晚什么時候回來?”“Itdepends.”“講中國話!”“看情況?!?/br>要是有合心意的就上個床,整晚都不回來了。陸途也不追問,“我今晚去朋友家過夜,行不行?”“我不是你監(jiān)護人,不用征求我同意?!?/br>陸途脫口而出:“你是我主人啊。”“……小途,我在開車?!标懸皇⑿南?,不要撩我。陸途越來越佩服自己的圓場功力,“主人不就等于老板嗎?陸老板,我到底能不能去?我保證明早八點一定回來給你做早餐!”“去吧去吧。”陸一盛嘆了口氣,那今晚無論如何都得找一個睡了。陸老板要修短頭發(fā),順便理眉。陸途乖乖地坐在沙發(fā)上玩著iPad等,陸先生的平板什么游戲都沒有,他下了個狙擊類游戲,一個敵人都還沒崩掉,就看見神清氣爽的陸先生站在他身前,說:“小途也去修一下?!?/br>他哦了一聲,把平板還給陸先生,坐到了鏡子前。Tony老師先放了一通不走心的彩虹屁,“長得真?。∵@臉型真標準,剪什么發(fā)型都好看!”而后cao起剪刀說要修修他的劉海。銀色的剪刀,在燈下泛著冷光。陸途想起自己身上的疤痕,縮了縮身子,喊陸先生。陸一盛問:“怎么了?”“你先別走。”陸一盛覺得陸途是條潔白的羽毛,從天上搖搖晃晃地飄下來,輕輕地落進他手心里。“不走,等你一起。”晚上還是獨自回了家。本來相中一個,在暗色中已吻到一處,卻聽他忽然喚了一聲陸先生。陸先生,不是這樣喊的,缺了什么。只有陸途,才能把這客氣生疏的稱呼喊得撩人心弦。陸一盛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這新入圈的小男孩,和陸途有一點相似,才知自己原是在找替代品。只是替代品,不是真的。他頓時失了興致,提前離開這一片聲色犬馬。陸一盛按開了所有的燈,愈發(fā)顯得家中空蕩蕩。他以前習以為常,如今只想動用老板的權(quán)威,打電話叫陸途回來,看他忙里忙外。不過這是不可能的,陸途正啃著白菜和陳氏夫婦下飛行棋,雙手攏著骰子在念天靈靈地靈靈。陸途睡在客房,說起來陸一盛從未進去過他的房間。陸先生想這房子是他的,連里面的空氣都是他的財產(chǎn),何況一間房,選擇在哪里睡覺是他的權(quán)利與自由。他這時倒完全沒有私人空間的概念了,扭開陸途房間門把,推門而入——7am,陸途摸索著去按手機鬧鐘,讓我再睡五分鐘,就五分鐘……一看自己昨晚寫的備注:陸先生會餓死在家的,還是翻了個身,憑著強大的責任感,把自己從暖呼呼的被窩里拉出來。天蒙蒙亮,初冬的風很冷。陸途想起陸先生的生日在最冷的大寒,不知道他會不會和家人朋友出去慶祝,玩瘋了就容易著涼。天氣預報說這幾天天晴,要趕緊把陸先生的冬衣曬一遍。早餐就煮燕麥吧,可以加些奇亞籽更飽腹。就這樣一件件想著陸一盛的事情,走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