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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你的骨灰做成了君子蘭花肥的?” 孟娉婷便將她死后靈魂未散,寄居在君子蘭里面的事情都跟沈燼溫說了。 二人正說著,廊下忽然想起一陣急速的腳步聲。 緊接著,沈長樂拉著孟杰延一同跑了進來,沈雋跟在后面。 沈長樂見到孟娉婷后,水靈靈的雙眼滿是歡喜,她放開孟延杰,跑過來一把抱住孟娉婷的大腿喊道:“漂亮jiejie,你終于回來了。” “長樂?”孟娉婷抬頭看了一眼沈燼溫。 沈燼溫點頭:“她聽說你在這里,便求著過來了,我讓阿兄帶她來陪你。” 孟杰延見狀,也快步走到孟娉婷身邊拉住她的手,靦腆地喊了聲:“阿姊?!?/br> 二人一左一右地拉住孟娉婷的手,然后互相做了個鬼臉。 沒想到長樂竟然和延弟這么快就玩到一處了,她好笑地問:“你們倆怎么在一塊了?” 沈長樂仰頭道:“原來他真的是jiejie的弟弟啊,長樂還以為他是騙我的?!?/br> 孟娉婷蹲下,將孟杰延推到沈長樂面前,介紹道:“他叫孟杰延,是我的親弟弟?!?/br> 沈長樂大大方方又高高在上地揚起小下巴,自我介紹道:“孟杰延,我是沈長樂?!?/br> 孟杰延含羞道:“永嘉小郡主,方才嚴叔已經(jīng)告訴我了。” “那你還不趕快跟我行禮,方才見了我只顧發(fā)呆?!?/br> 孟杰延只好紅著臉叉手行禮道:“小生參見郡主殿下?!?/br> 沈長樂笑:“什么小生,乳臭未干的小子還自稱小生,以后在我面前你就自稱……延哥哥好啦。” 孟延杰忙偷偷看了孟娉婷一眼,“杰延不敢?!?/br> 沈長樂立即沖孟娉婷喊:“漂亮jiejie,我就要喊他延哥哥……” 孟娉婷好笑地撫摸著二人的頭,認真地說著什么。 看著孟娉婷同兩個孩子相處的畫面,沈燼溫心里像是灌了蜜似的。 這就是他想要的時光,有孟娉婷,有溫暖,有歡聲笑語,有個家。 沈雋看著沈燼溫不自覺上翹的嘴角,立即用扇子戳了他一下,道:“好啊,沒想到你這金屋藏的嬌竟然是孟都知,你本事可真是越來越大了?!?/br> 沈燼溫轉(zhuǎn)身就朝外面走。 沈雋亦步亦趨地跟在后面還在念叨,沈燼溫突然轉(zhuǎn)身,朝沈雋的頭上敲了一個爆炒栗子。 “哎喲,你做甚?”沈雋疼地捂住腦袋跳起來道。 沈燼溫皮笑rou不笑道:“自然是……打爆某人的狗頭?!?/br> 沈雋立即想起他曾經(jīng)在沈燼溫面前說‘要打爆那個奪了孟都知初夜的混賬的頭’,不由得訕訕道:“你這個人,怎么這么愛記仇,那些只是玩笑話而已,我也不知道那個人就是你,再說我是你阿兄,有你這么沒大沒小的嘛!” 沈燼溫立馬抬手,準備再來一記的。 沈雋立即后退,舉手告饒:“好啦,好漢不吃眼前虧,我算怕你了。” 沈燼溫這才放過他,繼續(xù)往下泉齋去。 沈雋又追上來問:“話說你這次平叛隴右要多久?”難得他的六弟好不容易想起他,請他過來小住,沒想到竟然請他過來幫忙看人的。 “最長兩個個月?!?/br> “兩個月?”沈雋難以置信地說,“你開玩笑吧,兩個月你就能將安西都護府的叛亂都平定了?” 沈燼溫蹙了一下眉,點了點頭,道:“兩個月的確太長,那就一個月,一個月我必平定叛亂趕回來,”他偏頭瞅了沈雋一眼,“所以,這一個月里你一定要看好她?!?/br> 沈雋用扇子拍了拍胸脯:“放心放心,我看出來了,你的孟娘子最在乎的是她那個失而復(fù)得的弟弟,所以我故意帶了長樂來,就是要長樂纏住那個弟弟,只要那個弟弟不走,她自然走不了?!?/br> “……” 沈燼溫目光一暗,如今他只能出此下策,先留住孟娉婷,他就怕他帶兵去平安西都護府的叛亂,孟娉婷趁機會帶著孟杰延離開,不得已他只好拜托沈雋住進府里來,想方設(shè)法地替他看住她。 他一點也不敢信她說的話。 沈雋見狀,便故意語氣夸張地感嘆道:“哎,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哦?!?/br> “阿兄。”沈燼溫忽然喊道。 “?” ☆、第66章 他轉(zhuǎn)頭, 鄭重地對沈雋說:“拜托你了?!?/br> 本來還想借機調(diào)侃一下沈燼溫的,突然被他這般鄭重的表情給嚇住了,沈雋很是不習(xí)慣道:“別這么一本正經(jīng), 你嚇到我了?!?/br> * 一早,孟娉婷伺候沈燼溫穿衣, 她一邊替沈燼溫系著腰帶, 一面囑咐著:“此次再去隴右,萬事皆要小心?!?/br> 沈燼溫低頭勾了一下她的鼻尖, 笑道:“放心,有楊朝炎和高赫都在我左右, 我不會有事的。倒是你,天兒冷了, 要注意保暖, 沒有我給你暖手暖腳, 你就囑咐映月提前把湯婆子放進被褥里暖好?!?/br> 孟娉婷臉一紅,低低“嗯”了一聲。 出發(fā)的隊伍早已在城外集結(jié), 昭王府的門外, 幾個先鋒將軍正等著他出發(fā), 沈燼溫依依不舍地抱了會兒孟娉婷, 才推開她道:“我走了?!?/br> “我送你?!?/br> “不必了,外面天寒地凍的,你呆在屋里?!?/br> 孟娉婷點頭, 便只送他到了門口, 望著他的身影消失在院門外,又折回屋里坐在妝鏡前梳發(fā)。 這時,映月端著托盤進來了:“娘子,藥來了?!?/br> 孟娉婷一邊梳發(fā), 一邊從鏡子里瞥了眼那碗藥,想著頭發(fā)還未梳好,便淡淡道:“先放那兒。” 映月放下藥,來到她背后接過梳子替她梳了起來。 “娘子,你真的要繼續(xù)這樣嗎?” “怎樣?” “就是……”她欲言又止地瞥了那藥一碗。 那藥是避子湯,每次與沈燼溫同房后,她必會悄悄服下。映月大抵是想著沈燼溫身邊無別的女人,又對她格外疼愛,若是她能有個一兒半女,說不定能靠著孩子在這昭王府里安身立命,得個名分也不一定。 可這孩子一旦有了,就徹底成了羈絆,她就再也走不了了。 孟娉婷剛想開口,映月忽然慌慌張張起身了聲:“殿下。” 孟娉婷一愣,這才從鏡中看見沈燼溫不知何時折了回來,她起身問:“怎么又回來了?” 沈燼溫目光一閃,道:“忘記帶上你送我的香囊,沒它我怕是睡不著。” “我去找找?!?/br> 沈燼溫點了一下頭,趁著孟娉婷去找香囊時,走到榻邊,端起幾案托盤上的藥碗問:“這是什么?” 孟娉婷神色一緊,看了眼映月。 映月慌忙道:“回殿下,這是……驅(qū)寒湯?!?/br> “驅(qū)寒湯啊?”沈燼溫笑了一下,“正好,我覺得有點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