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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點,都是巨大的損失,本王才不會蠢到去以身試險!” 靖江侯忙又道:“君子不立危墻之下,老臣當然不敢讓殿下親自去涉險啊,他們?nèi)粽娓遗沙鰵⑹炙朗?,我們也不是吃素的,正好給他們來個甕中捉鱉,回京后請皇上做主,七皇子和定國公可就是罪上加罪了……殿下請聽老臣把話說完?;噬夏昙o大了,龍體也是越來越……老臣說句不好聽的,指不定哪日便……,所以在那之前,咱們肯定要讓皇上早些把儲位定了,確保將來殿下能順利如愿才是?!?/br> “這些年皇上對殿下和娘娘的寵愛,也是眾所周知的,可為什么一直都沒晉封殿下,讓我們眼睜睜看著七皇子坐大了呢?除了皇后和定國公從中阻撓以外,殿下沒有立過令人矚目的功勞,不能服眾,只怕也是皇上顧慮的一大主因吧?皇上雖是殿下的父親,卻先是大周的君王,總要為社稷百姓考慮。一旦殿下不能服眾,將來少不得生亂,皇上肯定不愿意看到那樣的事情發(fā)生。但如果殿下能服眾了,皇上再沒了顧慮,其他人也再沒了反對阻撓的理由,殿下不就真?zhèn)€眾望所歸了嗎?” 阜陽侯等靖江侯說完了,立刻贊同道:“是啊殿下,侯爺說得有理,皇上自來寵愛您是眾所周知的,不然當年二皇子也不至狗急跳墻……咳,之所以一直沒有晉封,不就是怕殿下不能服眾嗎?只要殿下此番能立功歸來,臣堅信殿下一定能得償所愿!” 八皇子冷笑,“你們說得倒是輕松。就算本王真肯去這一趟,第一總得父皇同意;第二總得本王真有功能立,都知道榆林關總兵當初是定北侯一手提拔起來的,定北侯又是本王的人,本王若是一心抹去證據(jù),那還立什么功?只會被彈劾‘舞弊包庇’??扇舯就跽娲蠊珶o私,不是等同于自斷手臂,還會讓其他人寒心嗎?本王根本就是進退兩難,這個法子根本行不通!” 說著狠狠瞪孟競一眼,“你這出的是什么餿主意,不會說話你就不要說!” 孟競忙告罪,“殿下息怒,都是臣欠考慮了。但,假是真時真亦假,只要殿下親去,不說能抹去全部對咱們不利的證據(jù),只要能抹去一半兒,再把他們的稍微夸大一些,至少也能弄個傷敵五百,自損五百,彼此打平了,不是嗎?那只要殿下再在路上出個什么意外,負傷歸來,皇上本就心疼殿下,瞧得殿下都負傷了,還一回來便告罪,豈有不更心疼,不惱怒那加害殿下之人的?若他們本就有這個心,當然就最好,咱們管保讓他們有來無回;若他們沒這個心,只要人證物證俱全,又豈容他們抵賴?殿下自然也就穩(wěn)了。還請殿下三思?!?/br> 這話一出,本來都沒把孟競放在眼里過,連叫他一聲‘孟大人’,都覺得是抬舉了他,只不過是當著八皇子的面兒,“打狗看主人”,好歹要給八皇子幾分顏面的靖江侯與阜陽侯霎時不約而同看向了孟競,心里對他是真刮目相看了。 倒不想這姓孟的年紀雖不大,心機卻是真的深,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連他們這些老的都得靠后,假以時日,殿下內(nèi)院的格局,怕是真要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了。 不怪他們這些勛貴武將在朝上越來越讓文官壓得直不起腰來呢,隨便一個兩榜進士、區(qū)區(qū)芝麻綠豆大的小官兒,已是這么多彎彎繞繞,幾百上千個兩榜進士聚到一起,無形的殺傷力得多大,簡直不敢想象。 看來往后他們得對姓孟的客氣一點了,“莫欺少年窮”,誰知道將來會是什么情形呢? 畢竟孟側(cè)妃可是有兒子的。 靖江侯想的是,雖然一旦……,將來他們靖江侯府便是太后的娘家,至少新帝一朝盡可橫著走,也不用再送女兒進宮,大可讓女兒們都嫁去門當戶對的人家做正妻,為家族增添助力;可將來新帝也……,他們又該怎么樣呢? 最好的法子便是未雨綢繆,把任何可能性都想在頭里,將來方能始終立于不敗之地! 阜陽侯則想的是,殿下如今已對正妃和嫡子頗有不滿的樣子,將來誰知道他們的位子能不能坐穩(wěn)?好在他們家算來只是未來太子妃的外家,便真有個什么變故,也不至受到太大的牽連,但還是得事先做好兩手準備,為家族留一條后來才是。 對了,姓孟的不是有個女兒嗎?要不,過個一兩年的,找機會與他家聯(lián)個姻得了? ——二人倒是都沒懷疑過孟競對八皇子的忠心,縱一開始有過,也隨著孟姝蘭順利為八皇子生下兒子,全部打消了,畢竟未來皇子的親舅舅,這樣已經(jīng)送到嘴邊的、天然的巨大優(yōu)勢和利益,除非是傻子,才舍得放棄呢! 二人也自謂是千年的狐貍,縱心里已是百轉(zhuǎn)千回,面上也不會表露出分毫來,都順著孟競的話,也勸起八皇子來,“殿下,孟大人說得對,七皇子想抹去對他們不利的證據(jù),咱們也可以抹去對我們不利的,放大對他們不利的啊。只要您人親去了,誰敢拂您的意,又有什么事情是辦不好的?留在京城才是真正坐以待斃?!?/br> “是啊殿下,皇上疼愛皇子公主們,當初二皇子那般忤逆,皇上也不過只是將他圈禁了起來而已,一旦得知七皇子竟想殺害您,豈有不龍顏大怒的?屆時只怕就不止是圈禁這般簡單了。只要殿下去一趟,略吃上兩三個月的苦,便能自此高枕無憂,何樂而不為呢?” 八皇子卻仍是叫著不去,“本王哪受得了那個苦,本王也沒有那么多彎彎繞繞,舅舅和裴侯這般會說,你們自己怎么不去?對啊,舅舅去最合適了,年紀資歷爵位都擺著的,絕對夠格兒做欽差了,本王這便進宮替你求父皇去啊……” “殿下且慢!若老臣去了便能把事情辦好,皇上也同意老臣去,老臣當然責無旁貸??善呋首幽沁吺瞧呋首用熳运]要親去,不是定國公,那老臣去便真的不合適了,皇上也絕不會同意,七皇子和定國公他們也定會從中阻撓,還請殿下千萬三思?!?/br> “本王說了不去就不去!”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殿下難道真不想服眾,真不想正位東宮嗎?求殿下就委屈一次吧,攏共也就兩三個月而已?!?/br> “就算本王肯去吃這個苦,那萬一父皇不同意呢?萬一本王一走,父王的龍體就……那才真是悔青腸子也遲了!” “皇上龍體雖有恙,也不至兩三個月就……,怎么也還能有三五年,七皇子與定國公也定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的……求殿下以大局為重,便是宮里娘娘知道了,也定會勸殿下以大局為重的!” “少拿了母妃來壓本王,本王就是不去,你們能奈本王何……” 八皇子府的這些爭執(zhí)沈恒與季善自然都不知道。 眼見馬上就是元宵節(jié)了,沈恒終于該應酬的都應酬完了,有時間帶了沈九林路氏和季善、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