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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名,平日一直以小名半夏稱呼。 陸炳一見兩人重逢時的親密,就曉得魏采薇所言非虛。 見丁巫親親熱熱的叫她小名半夏,汪大夏嫉火中燒,像個小人似的對陸炳“進讒言”,“陸大人,如今丁巫帶到,他已經(jīng)指認魏大夫的確是魏南山夫妻的養(yǎng)女,那么魏大夫是不是已經(jīng)洗脫冒名頂替的嫌疑?” 陸炳點頭。 “既然如此?!蓖舸笙闹钢∥渍f道:“他已經(jīng)完成了任務(wù),應(yīng)立刻回鐵嶺流放地?!?/br> 汪大夏催促兩個將丁巫帶到京城的兵士,“辛苦兩位了,任務(wù)完成,再勞煩兩位把他帶走?!?/br> 好不容易來京城出趟差,連屁股都沒坐熱呢,不,是坐都沒坐下,這就要回去了?兩個鐵嶺錦衣衛(wèi)面面相覷,他們還沒好好看看京城啥模樣呢,回去怎么好跟弟兄們吹噓。 見汪大夏如此做派,魏采薇冷了臉,“你不是去劃龍舟嗎?怎么還沒走?”就你多事!好好劃你的船、攪你水,跑到這里攪合什么! 丁巫對陸炳一拜,說道:“草民十年沒見父親,求陸大人開恩,容許草民見父親一面?!?/br> 汪大夏著急把他趕走,說道:“見一面就走?” 丁巫說道:“是,求大人成全?!?/br> 汪大夏問:“沒別的要求了?” 丁巫說道:“草民乃戴罪流放之人,肯定要回到流放地,有機會見到父親已是夢想,不敢有其他奢求?!?/br> 汪大夏心中轉(zhuǎn)怒為喜,還朝著魏采薇擠了擠眼睛:瞧瞧,丁巫心里只有他爹,人家根本不在乎你在京城過的好不好。 魏采薇根本沒有沒有看到汪大夏的眼神,她也求陸炳,“求陸大人成全,將來陸大人若有驅(qū)使,民女赴湯蹈火,在所不辭?!?/br> 這時一直沉默的陸纓開口了:“陸大人,魏大夫這次有功,就同意她所求吧?!?/br> 其實陸炳就等著陸纓開口,他就是想要魏采薇欠陸纓的人情,將來好受驅(qū)使。 陸炳點了頭,“就由陸統(tǒng)領(lǐng)安排下去?!?/br> 目光落在汪大夏身上,“你怎么還不去練龍舟?京城二十四衛(wèi)龍舟賽,我們錦衣衛(wèi)這些年年年拿第一,博得頭彩,今年也要第一,還不快去!” 汪大夏本想多賴一會,但陸炳趕他走,又想丁巫和丁汝夔見面之后也會回鐵嶺去,和魏采薇相隔千里,不足為患。 想到這里,汪大夏放寬心,扛著獎劃船去了。 地下死囚牢房。 丁汝夔在魏采薇的精心調(diào)養(yǎng)下,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甚至比之前胖了一斤,他正在作畫,畫的是那晚走出牢房,祭奠魏南山夫妻時見到的月色。 月色真美。尤其是十年不見月。 丁汝夔畫好之后,把椅子挪到桌子上,一層層爬上去,雙手剛好能觸到房頂。 丁汝夔吃力的將畫作貼在房頂,又爬下去,躺在涼席上,假裝自己在賞月。 “父親?!?/br> 一個聲音響起來。 丁汝夔沒有動,繼續(xù)賞“月”,關(guān)了十年,這樣的幻覺出現(xiàn)無數(shù)次了。 “父親,我來看您了。” 丁汝夔身體一僵,轉(zhuǎn)首看去,離別之時,兒子只有十二歲,滿臉的稚氣,看到他被錦衣衛(wèi)帶走,只曉得哭,一邊哭一邊追著囚車。 十二歲的小少年腿能有多長呢,追了半條街,就累得摔倒在地,被魏南山抱起來。 如今十年過去,小少年長成了青年,比他想象的要好看、要高、要壯實,他站在鐵欄后面,將雙手伸進來,“我來看您了,樹下那壇子狀元紅,我還等著和父親一起去挖。” 丁汝夔老淚縱橫,從床上起來,連鞋子都沒穿,沖過去緊緊抓住了兒子的手…… 傍晚,汪大夏扛著槳回來了。 他先去看魏采薇,卻發(fā)現(xiàn)魏采薇住的客房空無一人,就連書桌上那本都沒有了! 怎么回事? 汪大夏沖去找陸纓,陸纓正在為父親處理公務(wù),從堆積如山的案頭上冒出頭,“哦,她回家了?!?/br> 陸纓說道:“既然已經(jīng)證明她的身份,就應(yīng)該放她回家。錦衣衛(wèi)不能總是扣著人家良家婦女。何況有朋自遠方來,她要回家好好招待人家,接風(fēng)洗塵?!?/br> 汪大夏更懵了,“朋是誰?” 陸纓說道:“當(dāng)然是丁巫了?!?/br> “他還沒走?他還去了魏大夫家里?”汪大夏把槳一扔,騎上快馬,橫穿京城南北,急忙趕去甜水巷。 作者有話要說: 汪大醋來了 第42章 翻舊賬 錦衣衛(wèi)衙門。 黃昏, 陸炳親自來叫女兒吃飯,“到了時辰就吃飯,公務(wù)堆在案頭又飛不了?!?/br> 最近陸炳注意養(yǎng)生, 一日三餐都提醒女兒按時吃, 也不準(zhǔn)她熬夜, 以免將來弄挎了身體, 步入他的后塵。 “馬上就去?!标懤t把筆擱在筆架上。陸炳角落有一支船槳, 一看就是汪大夏的, “這家伙總是亂扔?xùn)|西,早上出門都忘記帶船槳, 我看他明天又要忘, 也不曉得什么時候能夠長進?!?/br> 畢竟是自己的手下, 陸纓護短, 她經(jīng)常教訓(xùn)汪大夏, 能夠把大夏教訓(xùn)成大孫子,但是聽父親說他,她又有心維護, 說道: “他看到丁巫和丁汝夔父子重逢,想家了,劃船訓(xùn)練之后回來, 扔了船槳就回家看父親?!?/br> 陸炳想起汪千戶和汪大夏各種“父慈子孝”的場面,笑道:“他若一直不回家,我看汪千戶還能多活幾年?!?/br> 陸纓又護上了, “這當(dāng)?shù)哪芑顜啄?,和兒女沒直接關(guān)系,老天爺決定的。我夠孝順吧,您還不是一樣中風(fēng)了?!?/br> 陸炳收起笑臉:好像有些道理。我的兒女們算省心聽話的, 從不惹事生非,但是我卻中風(fēng)了。汪大夏折騰出北城四害的名聲來,汪千戶身體好好的,沒氣出病來,這個年齡照樣帶隊夜巡,真是天意啊。 北城,甜水巷。 汪大夏心急火燎的趕到這里,夏天日子長,到的時候,天還沒黑。 十幾天不在家,魏宅門窗全是開的,通風(fēng)換氣,熏著艾條和蒼術(shù)驅(qū)潮氣和霉氣,門口擺著兩束艾蒿,預(yù)備過端午節(jié)。 汪大夏不請自來,連門都不敲,下了馬就徑直跑進屋子,客堂的羅漢床不見了,抬到了東廂房,魏采薇正踩著椅子,給羅漢床上面掛一副白云般的新蚊帳。 羅漢床上鋪著一張新涼席,上面還有未干的水漬,應(yīng)是剛剛擦干凈的。除了涼席,還有藤編的涼枕。 一看就是準(zhǔn)備給丁巫留宿的,全是新的。 汪大夏的醋意都能把海水變酸:我那晚住在這里的時候,就睡在客堂,沒有蚊帳、沒有涼席、枕頭都是用魏采薇剩下的,連鋪蓋都沒有,就點個蚊香過了一晚。 “嚇我一跳,原來是你。”魏采薇從椅子上跳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