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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羽見他這樣心道有戲,更來勁了,于是又笑嘻嘻地靠近了一點,“時瑞哥你別緊張,現(xiàn)在這年頭,連男明星之間都組CP呢,我是很支持你們的哦。”“別胡思亂想,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他無奈地搖搖頭,又自嘲一句,“他也不會喜歡我這樣的?!?/br>“可是他經(jīng)常盯著你看誒。”“哦,是嗎,大概是看我不爽吧?!逼降詫?。“時瑞哥,你聽過一句話嗎?”小羽的圓臉漾開了微笑,“喜歡啊,愛這件事情,光從眼神交流就能看出來。因為喜歡這件事情,你即使把他的手腳綁上,把他的嘴捂上,也會從眼睛里跳出來。”段時瑞心中驀然一動。幾乎下意識的,他轉(zhuǎn)頭將目光投向窗邊的一角——不偏不倚對上一雙凝視著自己的眼睛。青年似乎是沒料到他會突然看向這邊,明顯地愣住,隨即眼底閃現(xiàn)一絲緊張,手中的咖啡杯舉到一半又放下。段時瑞神情冷漠地撇眸,為自己潛意識的舉動懊惱不已。他不想給對方留任何一絲破綻來傷害自己。他疼怕了。周五晚上客人比平時多,段時瑞心無旁騖地投入工作,忙得徹底將某個人拋于腦后。“先生,你要的美式咖啡?!?/br>他端著托盤將一份咖啡放到一個獨坐的男客人桌上。這個客人看上去年近三十,樣貌很普通,身材卻保持得不錯,上身套著一件胸前繡有健身室標志的外套。他抬起頭,一雙小眼睛滴溜溜地打量著段時瑞,瞇眼笑言:“哦……我經(jīng)??吹侥惆?,你還是學生嗎?畢業(yè)了沒?”段時瑞心里感到有些怪異,禮貌性頷首道:“先生,如果沒其他吩咐的話,我先離開了?!?/br>“誒,不急,再給我來份……牛角包吧?!?/br>“好的,請您稍等片刻?!?/br>“去吧去吧,趕緊給我送過來?!?/br>“去吧”的同時,男人忽然將手伸到段時瑞的屁股狀似自然地拍了拍,又在離手之前張開五指用力揉抓了一把。段時瑞頓時僵住了,杵在原地目光凜然地俯視著他,抿唇一言不發(fā)。男人已然收回了手,迎向他的逼視恬不知恥地明知故問:“你瞪我干嘛?有你這樣的服務員嗎?什么態(tài)度?!?/br>他的音量不小,引來附近幾個客人的側目。段時瑞胸腔極緩慢地起伏了一下,沉默一會,然后沉聲開口:“請稍等,我這就去給你取……”話音戛然而止。深黑色的液體宛如一條黑蛇般沿著男人的五官蜿蜒流下——南希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單手舉起男人桌面上的咖啡,從高處慢慢地往男人的頭頂?shù)埂?/br>不是女人那樣直接潑臉,這是一個羞辱性質(zhì)濃厚的動作。男人反應過來后瞬間炸開了,彈坐起來用手抹臉,大怒:“cao!我cao!你他媽是誰,竟敢淋我!”“我不但敢淋你,我還要擰斷你的右手?!?/br>天氣已入秋,南希穿著一件翻領假兩件長袖襯衫,他一邊說話一邊有條不紊地解開袖扣將袖子卷起,露出兩節(jié)白皙又充滿力量感的小臂。段時瑞站在一旁,有點不敢直視此刻的南希。青年的眼中毫無溫度可言,冰冷得可怕,眉眼間充斥著陰鷙的戾氣,盯著男人的森冷目光仿佛對方下一秒就會死去。他不是在撂狠話。他說的是真的,他真的打算那樣做。段時瑞心一突,見形勢不妙,也不管其他了立刻出言勸止:“南希,你別沖動……”可惜太遲了,兩個被怒氣支配的男人轉(zhuǎn)瞬已扭打成一團,周圍應景地響起女孩子們的抽氣聲,南希目的明確專攻男子右手,難免顧此失彼的被對方逮到空隙左臉挨了一拳,男子也沒討到好處,握住右手手腕慘叫出聲。“住手!”段時瑞也不是吃素的,硬擠進了兩人之間猛然將他們隔開。一人氣喘吁吁,一人蓄勢待發(fā)。段時瑞走到男子面前,面色冷沉,以只有近距離才聽得清的音量說道:“你該感激我是個男的,法律能讓你鉆個空子?!?/br>聲線驀然又冷了幾分:“不過現(xiàn)在網(wǎng)絡這么發(fā)達,讓一個人名聲掃地只需要一段視頻就夠了。這里處處是攝像頭,你說能不能將你衣服上的LOGO拍清楚?”男子頓時張大眼,理虧又心虛,虛張聲勢地撂下一句“都他媽有??!給我等著!”就沖出店門口。這時店長走了過來,段時瑞滿臉歉疚開口欲言,就被店長搖頭制止:“那個人不是第一次了,嚇跑了也好。你帶你朋友去休息室擦個藥吧,這里我叫人過來收拾一下?!?/br>段時瑞轉(zhuǎn)頭看向南希——對方左邊臉上有一個明顯的淤青,正目不轉(zhuǎn)睛地注視著自己。他靜了靜,沉默不語地朝店長點了點頭。休息室內(nèi),段時瑞從柜子里翻出紙巾、棉簽和藥油,放到南希面前的桌子上。“擦藥?!?/br>對方聞言好像迫不及待地立刻坐到凳子上,然后仰起頭看著他,沒有下一步動作。見此,段時瑞突然涌現(xiàn)一股強烈躁意,曲指重重地敲響桌面:“自己擦,自己動手,難不成你還指望我來幫你擦嗎?!你覺得可能嗎!”青年微怔,眼底深處那簇微光熄滅了。段時瑞站在一旁,冷眼注視著不甚在意地往自己臉上上藥的南希,地點人物是如此地重合,思緒又被回憶拽下了深淵。那時南希的手指被嶄新的紙張割了個小傷口,硬是走了三層樓找到他,一見面就展示傷口要他幫忙處理。傻氣的行徑使段時瑞哭笑不得,卻還是非常溫柔地給他上藥、貼創(chuàng)可貼,然后微笑地問:“不疼了吧?!?/br>青年當時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他:“還疼?!?/br>哪可能還疼。但段時瑞還是配合地撅起嘴朝他手指吹了吹:“哦,忘了要吹一吹——”轉(zhuǎn)而促狹的眸光閃動,“這樣夠了嗎?三年二班的南希小朋友?”“不夠,”青年按住他的頭湊過去,“……還需要老師的吻?!?/br>……一幕一幕,歷歷在目。段時瑞的眼眶控制不住地微微發(fā)熱了。他這時才發(fā)現(xiàn),原來最令人痛心的回憶不是那些殘酷的、無情的,而是那些甜蜜的,以為永不分離的。他曾對眼前這個人付出了整顆真心,他以為自己見到了愛情的模樣,他以為……終于找到了他旁邊的那顆小星星。他也想有個人能對他好啊。他也想成為某個人獨一無二的,特別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