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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翎輕聲道:“都過去吧,阿爹,景陽永遠(yuǎn)在這里,永遠(yuǎn)陪著阿爹。”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5-12 00:00:11~2020-05-13 17:06:1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彌桃猴、千夜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偽善 等到唐翎再從宮中出來的時候, 對著滿地跪著的大臣揮了揮袖:“父皇允你們起來了, 快回去罷?!?/br> 一大臣大著膽子道:“皇上宅心仁厚, 只是閻大人之事……” 她看了眼閻渡川,回到:“父皇已經(jīng)接納了這個結(jié)果,想來是不會再追究了。” 那些大臣方才拍拍屁股起來, 對著唐翎行完禮, 相攜出了宮。 閻渡川動作慢些, 眾人都散了, 他才施施然要往回走。唐翎從后頭叫住了他:“閻大人。” 他停下腳步, 回過頭來:“公主是在叫我?” 唐翎笑了笑,走到他的面前,輕聲道:“閻家之勢如今越來越厲害了。父皇今日剛降怒于大人, 瞬間便有了小半的肱骨之臣為大人求情, 生怕大人出了什么岔子。” 閻渡川笑了笑,雙手拱起,行了個禮:“大概是我對皇上之心日月可鑒, 于是朝臣們看了,不過體恤下官而已?!?/br> 唐翎嘴角噙著笑,眼神中卻是不喜:“父皇做皇上, 或許太良善了些??纱笕俗龀甲拥模参疵庥行┢廴颂趿?。今日這架勢,不知道的,本宮還以為是要以眾臣相脅呢?!?/br> 閻渡川垂下頭:“哪敢。” 唐翎嗤笑一聲:“天下大勢,浩浩湯湯。這大勢我不清楚, 想來大人是清楚的。可無論如何,父皇終歸是皇上,無論是誰要做什么,還要掂量幾分,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說?莫要上來就這么大的陣仗,太欺負(fù)人了?!彼f到最后似是戲謔,似是認(rèn)真。 唐翎心中本來對永憲帝感情不深,可終究是原身的父親。今天看這些大臣一個個為了閻渡川不依不饒卻無人寬慰永憲帝幾句,心中有些說不上來的滋味。 閻渡川看著唐翎道:“公主總是這樣,無論對誰,不問緣由,總是最護短的那個?!彼α似饋?。 唐翎皺著眉頭看他,覺得這人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在說什么,彷佛雞同鴨講的說了他半天,結(jié)果換來人家一個笑。就好似一拳打在棉花上,叫人不對得很。 她甩了甩衣袖,覺得實在沒有什么再同他講下去的必要。 回到惠承宮的時候,她一眼就瞧見宮門前站著一個小小的身影,貼著墻站的,不知站了多久,頭耷拉著,身上穿著孝服,一副沒有精神的模樣。 她走過去,喚了一聲:“云昭?!?/br> 聽見她的聲音,云昭一個激靈,慌忙離開墻面,站得筆直了起來:“景陽皇姐?!?/br> “怎么站在這里,不進去?” 云昭這孩子神色看起來很不好,加上穿了一身白,更稱得無力。說話也是嗡嗡的:“我就是專程在這里等皇姐的。昨日晚上來了一趟,皇姐不在。于是我今日一早便等在這里了?!?/br> 云昭不過十歲出頭,說話間早已沒了稚氣,盡是老氣橫秋的模樣??扇羰窍衿饺绽锬菢永铣梢簿土T了,今日瞧著格外陰沉,哪里是十歲的孩子。 唐翎看了眼周圍道:“怎么沒有個侍從陪你過來?就你一人?這合德宮里的規(guī)矩呢,哪能叫你一人在這宮里亂跑,多危險。” 云昭抬眼看著他,一雙眼睛很是冷漠:“母妃走后,合德宮早就亂了套了,哪來的規(guī)矩?!?/br> 唐翎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只對著這孩子道:“到里頭坐去吧?!?/br> 云昭搖頭:“不要,就在這里說?!?/br> 秋歲在一旁出言勸道:“小王爺,就在這里站著多奇怪啊。讓別人瞧了要笑話的。奴婢瞧著你臉色也不是很好,進屋喝喝茶吃些點心不好么?” 云昭沉默了片刻,忽而道:“景陽皇姐這里的茶和點心我都不敢用。若不小心同母妃一樣去了怎么辦?”他聲音干澀,聽著讓人背后生涼意。 唐翎愣住,隨即而來的是胸口間的酸澀。面對這樣小的一個孩子直面而來的恨意,她反而不知道該怎么辦。她訕訕道:“又是哪個宮人同你嚼舌根的,這宮里一個個的膽子都是野了,他們隨意揣測說的你也信?” “皇姐同母妃關(guān)系不好人盡皆知,還須得誰嚼舌根么?閻大人查案怎么偏偏審到了公主身上,這也是別人亂嚼舌根的么?昨日審了皇姐,聽聞今早就同父皇說母妃墜河是意外。以前在國子監(jiān)的時候,我就覺得他偏愛皇姐,今日他的做法,倒也不意外?!?/br> 這都哪兒跟哪兒,唐翎覺得這孩子聯(lián)想力很是豐富,皺了皺眉頭:“你新喪母,胡言亂語說這些我不怪你,只是你母妃之事當(dāng)真同我無關(guān)。云昭,你年紀(jì)尚小,實在容易聽信那些閑言碎語。我會叫父皇給你換一批宮人,換些老實的到你身邊?!?/br> 云昭眼皮垂著很無神,他一直用這樣的眼神看唐翎:“我曾覺得皇姐雖然冷漠,卻也是讀圣賢書的人。今日瞧著實在偽善的可笑,竟然還想要蒙蔽我的視聽。我來,不是要聽你說這些的,而是要向皇姐要一個人?!?/br> 唐翎下意識的有些感應(yīng):“誰?” “紅姑?!痹普颜饋恚骸拔衣犇稿N身婢女說,這紅姑本是母妃出行途中要過來的??赡稿篮?,莫名地跑到皇姐身邊去了。還請皇姐將人還過來?!?/br> 這事情從云昭嘴里說出來,實在蹊蹺很多。連唐翎自己聽著都覺得自己簡直同柳妃之死有莫大的干系了。可紅姑不能給云昭,不僅僅是紅姑有用。而是她給了云昭,云昭必然會想方設(shè)法地從紅姑嘴里套出什么來。她不怕云昭做什么,只是不想把他也牽扯進來。 “這人不能給你?!彼溃骸按巳吮臼翘驵嵜廊私由耍阋苍撝彝嵜廊私缓?,因而出于感激,我自然要善待紅姑,如何能給你。” 云昭冷笑一聲:“我早知便是這個結(jié)果。來之前還想著,若是皇姐大大方方地給了,那我便打消心中對皇姐的疑慮。可原來,皇姐當(dāng)真不愿給我?!?/br> 他朝旁邊走了幾步,拉開了同唐翎之間的距離,拱手向前,彎下腰來,對著唐翎行了一個大禮:“既然如此,那云昭便走了??苫式悴辉附o我便真能不給了嗎,只要我朝父皇開口,父皇必定會因為我喪母而對我有求必應(yīng),屆時你不想給,亦沒有辦法。” 他露出一個笑容來,轉(zhuǎn)身快步走去。 唐翎喊了他一聲,他皆不應(yīng)。恰好臨昭來找唐翎,兩人擦身而過的瞬間,唐翎瞧見云昭對著臨昭投來一個陰晦的目光。 她快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