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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宇文律反手將rou絲擱在桌子上,把小蛇抱起來往半空中拋,接住,又拋起來,大笑道:“小蛇小蛇,我給你取個名字吧!我看廖伯孫子給他養(yǎng)的小狗取名叫旺財,每次一叫小狗就高興地跑過來,也給你取一個,以后你就知道是我在叫你了?!?/br>“叫什么好呢?我想想……小白怎樣?”小蛇聽到“小白”兩字,嗖地一聲直起身子。宇文律了然,苦著一張小臉,“你不喜歡啊,我再想想……對了,師傅最近剛剛教了我一個典故‘白頭如新,傾蓋如故’,加上你出生是夏天,太陽照在你身上銀光閃閃的……就叫你白傾夏好不好?”宇文律見小蛇對名字沒反應就當默認了,頓時又高興起來,“你是本身是銀白色的,姓白,名字出自典故,沈師傅一定會夸我學以致用的?!?/br>“白傾夏白傾夏,就叫你小夏吧……以后我叫小夏你要知道是我在叫你哦!”名字晉升為白傾夏的小蛇雖然通曉人語,卻不能理解眼前的小孩為何如此興奮,“嘶”地一聲,回頭往被丟在桌上的雞rou望去。宇文律看著它的舉動,才想起白傾夏還沒吃飽,起身拿起雞rou撕開繼續(xù)喂它:“以后你就是我最好的玩伴,我們一起睡吧!”小蛇不置可否,專心進食。就在一人一蛇互動之際,誰也沒注意到房門口一閃而過的身影,片刻后,又有一道人影追隨前者而去,速度飛快,猶如猛虎出山。第4章殘雪凝輝冷畫屏一黑影經(jīng)過宇文律門口快速向西前進,躍過隔開第四進院的圍墻,往蘇雪凝居住的西廂方向飛去,后面的身影隱起氣息緊緊跟隨。到了閨房門口,黑影先是門紙上捅了個小洞借著房內(nèi)微弱燭光觀察情況,外屋是丫環(huán)綠水守著,照顧一天的病人,累壞的她坐在張紅木椅上打瞌睡,內(nèi)屋昏暗,床上隱隱約約躺著個人。黑影抬起手從指尖彈出個似類珠子的東西,一把打在綠水的昏xue上,就見她頭一歪,整個人軟了下去。黑影借機打開門,溜了進去,來到床邊,剛想開口喚醒床上熟睡的蘇雪凝,猛地感受到背后一股狠厲的風襲來,眼前出現(xiàn)一只手略過他往蘇雪凝的脖子抓去。黑影的反應速度極快,往下一蹲回身在地板轉(zhuǎn)了半個圓,腳往后就是一掃,來者為了躲閃收回掌風往黑影臉上襲去,低沉道:“為了美嬌娘你倒是能對我出狠招啊?”黑影聽到熟悉的聲音愣了一下,措不及防,遮臉的夜行布給扯了下來,露出一張光潔白皙的臉龐,眉毛秀氣,眼眸烏黑深邃,鼻梁高挺,優(yōu)美的嘴型此刻因詫異而微張著,好看的臉上掩不住驚慌。若是宇文律現(xiàn)在看到他,一定會高興叫著“師傅”撲到他懷里。“蘇晨逸!你想干嘛?!”名叫蘇晨逸的男子身穿水墨色衣,與夜色混為一體,頭發(fā)以竹簪束起,身上一股不同于蘭麝的木頭香味,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輪廓菱角分明,身材高大,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放蕩不拘,但眼里不經(jīng)意流露出的怒意讓人不敢小看。“沈舒,應該是我問你,你想干嘛?!騙我有事要出城一趟,結(jié)果出到人婦香閨來了?怎么?想一夜風流?”蘇晨逸表面吊兒郎當,實際眼里正醞釀著風暴,若是沈舒沒給他個好解釋,不會給他有好果子吃。沈舒壓低聲音:“有話我們回去說,不要吵到雪凝?!?/br>“有什么話不能在這里說的?我看一時半會她也不會醒。做賊心虛了?雪凝雪凝,叫得真親熱,也不枉費你們有過一段情?!?/br>沈舒面上閃過一絲狼狽,蘇晨逸的話像無數(shù)的細針毫不留情扎進他心口:“晨逸,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意思?!?/br>蘇晨逸波瀾不驚的臉上此時開始醞釀風暴,在他發(fā)現(xiàn)沈舒騙他來找蘇雪凝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一場暴怒,能忍到現(xiàn)在完全是因為太愛沈舒:“那你倒是說說,半夜三更偷偷摸摸找到這來是什么意思?”“我只是聽律兒說雪凝的情況不好,單純想來看看?!?/br>“哼!單純來看看要挑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看你是想來共度良宵吧!沈舒!我滿足不了你嗎?”“晨逸,他是你meimei,你能不能口下留德?”“meimei?所謂的meimei就是明明知道我們相愛還給你灌酒下藥一夜風流,懷了種后才勉為其難嫁給宇文連那傻子?當初宇文老爺去我家說親她還抵死不從,我還奇怪著一個多月后就自動和爹爹提想過門,現(xiàn)在想想完全是懷了你的孩子!”蘇晨逸咬牙切齒吼完最后一句,雙目通紅,自己的meimei設(shè)局與自己最愛的人在一起過,是他一輩子的心結(jié),每次想起都胸口悶痛,無從放開。沈舒揉揉眉角,一貫溫文儒雅的臉上顯露痛苦的神色,他掃了一眼躺在床上消瘦臘黃的蘇雪凝,當年活潑天真浪漫地跟著他和蘇晨逸的小女孩不復存在,三人青梅竹馬,年少無猜,現(xiàn)在青梅枯萎,竹馬多疑,讓他如何是好?他和蘇晨逸,明明相愛至深,明明兩人朝夕相處,明明夜夜耳鬢廝磨,明明人近在眼前,心卻遠在天邊,橫在兩人間的檻,就是蘇雪凝。“晨逸,律兒是不是我的孩子沒有證據(jù),飯能亂吃話不能亂說?!?/br>“呵呵。”蘇晨逸冷笑了一聲:“沈舒,你這話說得沒底氣。你和她的那晚是中秋夜,隔年三月開春律兒就降生了。雪凝對外說是摔了一跤導致早產(chǎn),律兒出世當天我可看過,白白胖胖,手腳有力,可不像早產(chǎn)不足的樣子。再說,才華洋溢名滿天下的你可是皇帝都想請你去當太子的太傅,為何你愿偏安一隅,窩在繁梨小城當律兒的師傅?沈舒,你以前的野心可不比我小,說好的你從政我從商,一起站在高臺成就一番事業(yè)的沈舒去哪了?說到底你一是覺得愧對她,二是心虛,怕律兒真是你孩兒!”面對指責,沈舒異常狼狽,蘇晨逸太了解他了,一舉一動,有時他話未出口,蘇晨逸已經(jīng)知道他的想法,這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默契,更是相愛后的心有靈犀。從十八歲感情熾熱初嘗情-欲,到二十歲給小兩歲的蘇雪凝設(shè)局前,他們兩個人都不知道那個搖搖晃晃跟在后頭撒嬌的小女孩早已出落得亭亭玉立,并深沉地愛著沈舒,即使知道他們的感情卻仍然橫插一腳。蘇雪凝的舉動沒有分開他們,卻成功隔閡他們,相濡以沫十年,時刻伴隨疙瘩,蘇雪凝和宇文律是他們間的禁忌話題,每提每不歡而散。宇文連差點成為巨蛇口中餐和蘇雪凝被嚇到失心瘋,宇文家遭逢的巨變早已傳遍小城街頭巷尾,成為飯后談資。宇文律年紀小卻要擔當起家庭重任,沈舒已經(jīng)有半個余月沒見過他,聽聞蘇雪凝患病,想了解情況無從下手。他對她除了兄妹之情,更多是愧疚,若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