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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殺氣根本無法收回,所以當(dāng)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時,那周圍的殺氣頓時變得極其妖冶艷麗,只聽他慢條斯理的道,“我每次看見你,心情都不會很好?!?/br>那殺氣似乎能化成有形之物慢慢攀上人的皮膚,宋哲頓時感到無比冰涼愜意,他的眼底又閃起了綺麗的光,每次和這個人相遇總能讓他得到新的發(fā)現(xiàn),真是極品的獵物。他的手慢慢移到另一側(cè),繼續(xù)仔細(xì)的給他擦頭發(fā),笑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才是我們第三次見面吧?”“是啊,才見了三次就能讓我討厭成這樣足見你的討厭之處,”左川澤的嘴唇此時沒有什么血色,可是當(dāng)他笑起來的時候還是會給人無比妖艷的感覺,他極黑的睦子眨也不眨的看著宋哲,問道,“我似乎莫名其妙的被你當(dāng)槍使了,是吧?”宋哲向前走了一小步,伸手去擦他后面的頭發(fā),笑道,“互利而已。”他的動作優(yōu)雅輕柔,身上散發(fā)出的氣息也很平和,似乎能感染四周,左川澤覺得體內(nèi)暴虐的血不知不覺平息了一些,他挑起眉看他,“你就篤定我今晚一定會來?”“不確定,”宋哲優(yōu)雅的搖頭,“我只是想試試,如果你今晚不來我會想方設(shè)法找點話題留到明晚繼續(xù)談,明晚不行我就留到后天,一直拖三天,如果三天你還不來那我就只能用我的方法了,不過我猜你應(yīng)該不會放過這么好的機(jī)會,”他說著沖他笑了笑,說道,“而事實證明我的運氣非常好?!?/br>左川澤的睦子瞇了瞇,看了他半晌才說道,“我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這么討厭過一個人了?!?/br>宋哲卻道,“你應(yīng)該去沖個熱水澡然后再換一件衣服?!?/br>左川澤直直的看著他,宋哲含笑和他對視。這時酒吧內(nèi)的人已經(jīng)走出,他站在離他們兩步遠(yuǎn)的地方,猶豫了一下才道,“主人,已經(jīng)清理干凈了?!?/br>左川澤“嗯”了一聲,將唐刀交給手下扭頭就走,宋哲也將毛巾扔給自己的手下,幾步追上他,將雨傘重新放在他的頭頂,含笑問道,“你去哪?”雨水以及腳腕上鈴鐺的聲音參雜在一起異常好聽,左川澤頭也不回的道,“就像你所說的,我要回去洗澡換衣服然后睡覺?!?/br>宋哲“嗯”了一下,繼續(xù)笑道,“逢魔的總部應(yīng)該不在X市吧?”“所以我現(xiàn)在要去夜魅開一間房,”左川澤慢悠悠的道,忽然扭頭看了他一眼,曖昧的問,“怎么,宋大公子也要去么?我現(xiàn)在才想起來上次根本沒有做完,要不今天繼續(xù)?”“提起上次,”宋哲也看向他,溫雅的道,“先走的人好像是你吧?”“因為你上次實在是太讓我倒胃口,”左川澤撥開擋在彼此之間的雨傘向他湊近了一分,嘴角幾乎都要貼到他的耳側(cè)了,只聽他繼續(xù)道,“不過你放心,今天你無論說什么我都不會走的,你要不要和我去試試?”耳邊的氣息濕潤中帶著少許清涼,宋哲微微側(cè)開一點扭頭看他,左川澤的臉色和嘴唇都很蒼白,然而那極黑的瞳孔在霓虹的照射下卻越發(fā)妖冶,仿佛一朵開到極致的罌粟,而此刻見他望過來那眼底竟忽然起了一點愉悅的情緒。“啊,我想起來了?!弊蟠陕龡l斯理的開口道。宋哲張了張口,剛要問是什么便驚覺脖頸傳來一股力道,這股力道拉著自己快速向前傾去,緊接著唇上就傳來一股略帶涼意的柔軟,然后一股溫?zé)崆碎_自己的牙關(guān)直接溜進(jìn)了口中。宋哲的手一松,雨傘“嘩”的一聲掉到了地上,繞是他再怎么聰明此刻也是呆了片刻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一個吻。左川澤只吻了一會兒便放開他向后退了兩步看著他,嘴角挑起一抹愉悅的笑,宋哲在他放開的霎那就伸出兩根手指蓋在了嘴唇上,他漂亮的丹鳳眼依然清冷依舊,臉上也掛著淺笑,然而那個笑容怎么看怎么覺得……勉強(qiáng)。“宋大公子好像說過你有潔癖是吧?”左川澤笑得更加愉快,甚至還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似乎感到回味無窮,只聽他繼續(xù)道,“如果是別人我也許會挑剔一下,但是對象是宋大公子嘛……我勉強(qiáng)贊揚一句你的味道還算不錯,如何,我的吻技還算讓你滿意嗎?”宋哲仍然沒有從剛才的不適中恢復(fù),他確實有潔癖,他的嘴唇只在小桃和他的那只黑豹洗完澡時親過它們,其他的任何人的任何地方都沒有親過,更別提是接吻了,他還從來沒有想過有人能、有人敢這樣沖過來吻他。他知道如果這個人不是他看上的寵物他現(xiàn)在一定會忍不住吐的,可是即使是這樣他還是感到少許不適。左川澤見他不答也沒有繼續(xù)追問,極黑的睦子看了看地上的雨傘又抬起看了看他,邪笑起來,“看起來宋大公子你最好也回去洗一個澡再換件衣服才行,免得感冒啊,畢竟你看起來好像比我精貴,那么后會有期了?!?/br>他走了,走的很高興,這還是他第一次在滿月的時候產(chǎn)生高興的情緒,他抬頭望了望天際,漫長的黑夜即將過去,他體內(nèi)暴虐的血液也再次變?yōu)槠届o。他又成功熬過了一次。沒有死,亦沒有瘋。所謂希望宋哲站在原地看著他走遠(yuǎn),左川澤對手下說了句什么便讓他們走了,只剩下他一個人順著空蕩蕩的街道繼續(xù)向前走,他似乎就準(zhǔn)備這么走到夜魅去,天空的雨不知何時變得大了起來,讓他的背影看上去越來越模糊,但那團(tuán)火紅色卻始終可見。他就是個不管不顧肆意妄為的瘋子,他的世界里只住著他一個人。宋哲又想起了那句話:不要試圖去了解左川澤,那樣只會讓你越陷越深。可是我好像對你越來越好奇了該怎么辦呢,宋哲有些嘆息的想,算了,誰讓你是我的寵物呢。他伸手接過手下舉到他頭頂?shù)膫?,吩咐他們?nèi)ヒ棍鹊人?,便再次快步跟了上去?/br>左川澤看著又一次舉到自己頭上的雨傘,慢慢將目光轉(zhuǎn)到身邊的人身上,妖冶的睦子看了他半晌忽然曖昧的問,“宋大公子,你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吧?”宋哲臉上重新掛著往日恰到好處的淺笑,他早在左川澤走遠(yuǎn)的時候就已經(jīng)從不適中恢復(fù)過來,畢竟這個人是他選的寵物,他可以縱容,只聽他慢聲道,“你把我給你擦的頭發(fā)又弄濕了?!?/br>“那可真抱歉,”左川澤挑了挑眉,曖昧的笑,“你現(xiàn)在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