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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拋之腦后,盯住了小姐兒。要知道普通莊戶人家,哪抵得過惡鬼,所以不出幾天一家四口都慘遭不測。其中除小姐兒以外的三口被裂腹掏心,小姐兒失去了心肝不說還被活生生、血淋淋的剝了一身人皮。待惡鬼換上剛剝的人皮在上面描眉擦粉時,小姐兒那顆被逃出來的人心還是跳動著的。 惡鬼吃掉小姐兒的心,打算再追攆吃掉季言之已經(jīng)是幾日后的事了。這時季言之靠著擺的書畫攤、靠著幫人代寫書信和賣字畫已經(jīng)將做抵押的玉佩贖回來,還清賒欠的筆墨紙硯的錢后還有不少的剩余。因此,在小鎮(zhèn)盤旋了數(shù)日,季言之便退了房,又將回家的事兒納上了綱程。 因為賺了不少錢,所以季言之難得奢侈一把,雇了一個驢車,讓車把式駕著驢車送自己回太原。 趕驢車的車把式是一位穿著粗布麻衣很健談的老頭。之所以用很健談來形容,是因為季言之一上驢車,趕著驢車的老頭便忙里偷閑的問: “看郎君打扮,是進京趕考的秀才吧!” 季言之點頭:“老人家眼光真好,某的確是進京趕考的秀才,只可惜途中運氣不佳遇到了劫匪,雖說人未有損傷,但到底失了錢財丟了憑證又誤了時間,如今春闈已經(jīng)開始,某就算再怎么急趕怕也是趕不上,只得打道回府?!?/br> “郎君這運氣……” 老頭感嘆連連倒沒懷疑季言之的說詞。畢竟這個時代的人對于讀書人的普遍認知都是高傲、不屑于跟普通老百姓說謊的。哪知道季言之除了冷著一張臉外態(tài)度不高傲外,還會謊話連篇呢! 當(dāng)然這也不能說季言之是個謊話精,誰讓原主錯過春闈的原因那么的難以啟齒呢。進賭場賭博輸?shù)弥皇O掳賮韨€銅板不說,還他媽走錯了道兒,以至于繼續(xù)去京城的話比回太原還要遠,所以這才是季言之干脆利落選擇歸家的最主要原因,絕逼不是因為季言之對于怎么寫好八股文沒信心的緣故! 第3章 第一個故事 惡鬼再次出現(xiàn)在季言之面前的時候,不管是她的形象還是其他,都非常的套路。 但是一開始,季言之根本沒有懷疑。因為惡鬼除了換了一張人皮來披外并沒有緊迫的盯人。 惡鬼裝扮的女子,只是以順道搭車的名義招呼老頭。老頭想多賺一份銀子,又想著小女子孤身一人上路不安全,便答應(yīng)了惡鬼順道搭車。 從季言之盤旋數(shù)日的小鎮(zhèn)到太原是有一段距離的,總共十來天的路程會有一半的時間,都會和駕驢車的老頭以及后來搭車,自稱叫柳紅的小姐兒待在一起。 第一天,上車的柳紅并沒有緊迫盯人,因此季言之沒有察覺她是惡鬼。 可隨著第一天過去第二天到來,柳紅開始無所不用其極的靠近季言之,在季言之不動聲色的避讓開的時候,開始用垂涎欲滴的眸光自以為隱晦的打量他。 季言之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勁,他試著聯(lián)絡(luò)小綠。可惜小綠就跟休眠似的,久久不能給他回應(yīng)。季言之無奈的感嘆,看來在這個有著鬼怪的世界里,真的只能靠自己了。 麻個嘰,這是我的第一次穿越啊,小綠你敢不敢不負責(zé)任一點。 季言之下意識的揉了一把臉,轉(zhuǎn)而問挨著他坐的老頭:“老人家還有多久能到太原?” “郎君可是嫌驢車慢。”老頭樂呵呵的道:“快了快了,大概還有兩日就能到太原?!?/br> “那就好,那就好?!?/br> 不得不說,得到老頭的這個回答,季言之心頭還是松了一口氣的。說他歸心似箭倒不如說他真的很不想和著已經(jīng)有了人名的惡鬼待在一起了,他雖然面癱臉但也怕被惡鬼當(dāng)成食物一樣被盯上好不好。 季言之搓了搓手臂上不斷竄起的雞皮疙瘩,剛要說話時,卻見一雙纖纖玉手突然撩開作為遮掩的粗布簾子,溫溫柔柔的來了一句:“郎君和老人家在說什么?。 ?/br> 季言之沒有回答也不想回答柳紅的話,畢竟他是讀書人嘛,要講究男女七歲不同席的。而他舀著理由不回答,并不代表老頭兒不回答。季言之保持沉默時,老頭兒樂呵呵的就跟柳紅重復(fù)了一遍他們先前的談話。 柳紅抿嘴,露出臉頰上那淺淺的梨渦兒?!袄删龤w心似箭,家中可是有美嬌娘在等?!币浑p狐貍招子妖嬈的睨向表面始終云淡風(fēng)輕的季言之,無時無刻都在勾人。 季言之本質(zhì)是個地道的男人,自然也會受到誘惑。只是他一想到這一舉一動皆是風(fēng)情,就連一個眼神都是戲的貌美小娘子是披著人皮的惡鬼,頓時不管怎么樣的誘惑都瞬間消散,只剩下對自己小命的珍惜。 到底該怎么辦呢!真想像第一次撞見惡鬼時給她甩臉子。但問題是,目前的情況和第一次撞見惡鬼時不同??!季言之瞄了一眼身側(cè)始終樂呵呵的老頭兒,心情開始變得煩躁起來。老人家你真的是拿生命在多掙一份跑路錢??! 就在這時,那雙纖纖玉手突然靠近了自己,并往自己的額頭探去。季言之心中一激靈,頓時身子一扭,險險的避讓開來。 “男女七歲不同席,小娘子如此當(dāng)真讓在下不知所措?!?/br> 察覺到柳紅姑娘做出如此關(guān)心舉動之下的隱晦含義,季言之?dāng)[足了正人君子的姿態(tài),如避洪水猛獸一般和著柳紅拉開了距離。只是驢車本就不比馬車,布置簡陋空間也很狹小,季言之就算有心避讓又能避讓到哪兒去,所以不過是拉開了三四步的距離,柳紅姑娘再次不要臉的靠攏,季言之就只能貼到駕車的老頭兒的身上去了。 不過季言之是情愿緊挨著老頭兒也不愿面對柳紅姑娘的,畢竟季言之是猜到了柳紅姑娘的身份,但又礙于老頭兒,害怕揭穿柳紅惡鬼的身份害了老頭兒的性命。所以暫時想不到好招兒對付惡鬼的季言之只能舀著‘男女七歲不同席’破爛男女大防理由來避著柳紅。 或許是季言之頂著一張面癱臉,很具有欺騙性,季言之不算高明的避讓令使出慣常手段勾搭人的柳紅根本沒有想到即使自己又換了一張人皮,但依然被目標(biāo)人物給揭穿了身份。柳紅很惱怒,怎么這回她一眼就看中甚至不惜二次追攆上來的食物就那么的不受人誘惑,難道她這回披的人皮不美嗎。 美,自然是美的。老頭在中途又撿了客人,是一名血氣方剛,穿著粗布麻衣,一看就是莊稼漢子的青年壯小伙。他一上驢車,就被瞇著狐貍眼招子,一舉一動都帶著刻意誘惑的柳紅給迷住了,雙目瞪得好似牛眼一樣兒,眨也不眨盯著猛瞧,一點兒也不管自己的舉動在當(dāng)下是不是過于孟浪。 不得不說壯小伙一來,就減輕了季言之少許的壓力。惡鬼雖說已經(jīng)將季言之當(dāng)做了主食,但并不妨礙她尋覓餐前點心。壯小伙血氣方剛,又受了她的迷惑,本質(zhì)就是吃人心喝人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