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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出什么天理難容的事情。葬花教主攆他不成,也只好任由他隨意。所以他是認(rèn)識袁三岐,和葬花教的一眾信徒的脾性的,似乎也是看著他們一步步壯大的。度寥看了一眼袁三岐,沒把他當(dāng)回事,朝向霍己厭說:“葬花鼓是我拿出來的,葬花鼓的秘密,自然沒有誰會會比我清楚?!币馑季褪亲尰艏簠拋韱査?,別理這個袁三岐。如今霍己厭怨念也散去了,就沒有那么大想要弄死袁三岐的想法了,便只讓人將他關(guān)著,自己引著度寥離開這個幽暗的地方。來到葬花殿,度寥似乎有些痛心疾首地說:“你還是走到這一步了?!?/br>霍己厭自嘲一笑:“我能有什么辦法,似乎一切都是我的命?!?/br>度寥便不再怨怪:“那你接下去打算怎么辦?”霍己厭對這個師父一向信任:“我想要讓三界認(rèn)可葬花教,讓葬花信徒有容身之處?!?/br>度寥搖搖頭:“這個不簡單。”霍己厭:“我當(dāng)然知道這個不簡單,但是不管我承不承認(rèn),這都是我曾經(jīng)犯下的錯,不然我也不會答應(yīng)袁三岐回來重新當(dāng)教主。”度寥笑睨:“沒想到你這一世倒有了些人性。”霍己厭聽出了自己師父在打趣他,一散之前的陰郁,佯怒道:“別說的我上輩子好像很兇神惡煞似的。你看我的那些信徒,不照樣依賴著我么,說明我上輩子也不是那么混吧?!?/br>度寥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并不打算和他討論關(guān)于上輩子的事情。霍己厭也坐了下來道:“對了,我聽袁三岐說,我是個什么陽什么陰體的,是什么意思?”度寥眼神一滯,似乎想起了什么:“稚陰稚陽體?”“對,就是這個。似乎好像還有永葆青春的效果?!?/br>度寥看著霍己厭的臉,那張永遠(yuǎn)停留在十六歲的臉,也停留在和他決裂的那一年。如今他老了,如果沒有法力支撐,不知道老成什么樣子了。稚陰稚陽體——用十五歲純陰少女和十五歲純陽少年結(jié)合。在受孕十五周后剖開肚子里稚陰稚陽胎兒,以zigong血水送服,以此每隔十五月送服一次,十五年后便練就稚陰稚陽之體。葬花教主使用這個方法維持自己的容貌,誓要在沒有傳承到師父的衣缽下,也能憑借自己的力量維持容貌。當(dāng)年,共計俘獲十二對純陽純陰的少男少女,送服十二個稚陰稚陽的胎兒。此變態(tài)手段,天理難容,人神共憤,以此引發(fā)六道之戰(zhàn)。葬花清剿后,一切貌似歸于平靜,鮮有人談及此事。若偶一二提起此人此事,均是談虎色變,當(dāng)即閉口不言。稚陰稚陽體,從此成為禁術(shù)。藕荷異香,也是因此而得來。度寥沒有解釋,只是將話鋒轉(zhuǎn)了回去:“想知道葬花鼓的秘密么?”霍己厭自然而然點(diǎn)點(diǎn)頭。度寥:“將鼓拿出來看看?!?/br>霍己厭從手掌心把葬花鼓拿出來。度寥接過,抽/出插在鼓身旁邊的兩根鼓杵,鼓杵的粗端有兩個空心小環(huán),似乎本應(yīng)該墜著什么裝飾物:“這鼓是你曾經(jīng)命人打造的,當(dāng)年造這鼓可是聲勢浩大?!?/br>霍己厭一低頭,表示認(rèn)錯。度寥并沒有在意造鼓的細(xì)節(jié),他此刻,其實(shí)都是懷念當(dāng)初的時光:“鼓造出來后,只有蠱惑人心的效果,這遠(yuǎn)遠(yuǎn)不是你想要的。于是加了兩樣?xùn)|西上去,成為了掀動風(fēng)雨令人畏懼的cao控利器?!?/br>霍己厭好奇:“是兩樣什么東西?”度寥看向霍己厭的眼睛:“鎮(zhèn)魂鎮(zhèn)妖二鈴。”第78章魔道妖僧(十一)霍己厭的手一顫,手腕的銀鈴鐺發(fā)出一聲脆響,也想起了一些關(guān)于這兩個鈴鐺的事情:“所以你早就知道?那你當(dāng)初將兩個鈴鐺給我有何意圖?你早就知道我會走到這一步?”度寥否認(rèn):“不,我并不知道你最后會走到這一步,但是這一步卻是你的結(jié)果之一?!?/br>霍己厭站起身:“那你現(xiàn)在告訴我這些又是什么意思?”度寥也起身,他走到霍己厭身邊,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一種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滄桑感和使命感:“你想要讓葬花教立足,想要這些人過上正常人的生活,拿什么去跟那些人斗,憑你一張嘴?還是這群手不能挑肩不能扛的信徒?你難道不想要一個足夠震懾他們的武器?就算不主動出擊,也要有個能自保的起碼準(zhǔn)備。”霍己厭不置可否,只是內(nèi)心感覺很奇怪,這不像他曾經(jīng)的師父:“所以你是想幫我,你站在我這邊?”“你不僅僅是我的徒兒,也是我曾經(jīng)的師弟?!?/br>這時,從外面走進(jìn)來一人,是雪寂大師兄,對度寥道:“師父,我已經(jīng)去過村里了,分發(fā)了來年耕種的種子,和幾頭豬牛羊崽子。這是他們硬要送的,我也拒絕不了?!毖┘艑⑹掷镆恍┐鍕D了收了的瓜果蔬菜等遞給度寥。霍己厭看了看那些普通至極的蔬果,又看了看度寥:“你一直在幫他們?”自葬花清剿后,度寥就一直在幫助這些人,替霍己厭贖罪。度寥隱隱一笑,又恢復(fù)了不正經(jīng)的樣子,笑說:“千萬不要感動,我承受不起?!?/br>霍己厭沒辦法,也跟著笑了起來。不管還有多少懷疑,現(xiàn)在能夠選擇站在他這邊的已經(jīng)很少了,有師父在身邊,莫名感覺一種安全。他把手腕上的鈴鐺拿下來,裝在了一根鼓杵的尾端,插回鼓身。度寥問:“還有一個呢?”霍己厭一頓,想要忘記的總會時時刻刻被提醒:“在小白那兒,等他回來,我要過來?!?/br>“他去哪兒了?”霍己厭沉默了一會:“我也不知道?!?/br>白巖谷。阿姊:“小子,你脖子上戴的,你自己不會不知道是什么吧。鎮(zhèn)妖鈴,鎮(zhèn)的是妖,既然它對我無用,就說明我不是妖,你就不想知道我到底是誰嗎?!?/br>白千行想起自己把教主丟在那兒,就有些垂頭喪腦:“因?yàn)槲覔u不醒它,對我自己都沒用?!?/br>阿姊:“……”阿姊咳嗽兩聲,以掩蓋自己的尷尬:“你認(rèn)識葬花教主么?”白千行一聽,來了勁,抬頭望向她,顯然是認(rèn)識的。阿姊見他這個樣子,頓時有些得意起來,優(yōu)哉游哉地慢慢說:“當(dāng)年葬花教主就是盜取了這鈴鐺,才讓天下無敵的葬花鼓更加所向披靡。這鈴鐺可是寶貝,你從哪兒偷來的?”白千行默默道:“教主。”阿姊一愣,只一會的功夫,就湊到白千行的面前,語氣也沒有以前那么輕緩,而是惡狠狠地說:“你是他的什么人!”白千行一聽這人用這樣的語氣來和他討論教主的事情,就很生氣,不想理他,便別過頭去,不回答。阿姊強(qiáng)行伸出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