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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霜以為韓遂下了陣法,把兩人隱在里面。沒想到他們就這樣大大咧咧地站在門口,差一點被推開的房門撞到臉面。要不是韓遂及時把她往后拎了一步,那樣子別提有多狼狽了。 “夕霜,你在這里做什么!”韓遂又在這里做什么,甘望梅臉色一沉,不知剛才那一番話被兩人聽去了多少。當(dāng)著蘇盞茶的面說是一回事,當(dāng)著他們兩人又是另一回事。 ------------ 第六十九章:缺口 在甘望梅看來蘇盞茶再厲害也是喪失了幾百年記憶的人,相對要好糊弄些。靈力高又怎么樣,外面發(fā)生了什么渾然不知,還不是隨意搓圓捏扁??墒琼n遂的眼光不同,他的記憶可是好好的,離馭圃到底有多少斤兩多少根基,恐怕他心里一本帳門清。 甘望梅想到此處臉色越發(fā)難看,甘家本來以她為尊,哪里有會隨便闖入的人。這一個兩個三個的,到這個時候她才想到要讓白衡齊,設(shè)個門禁的陣法。否則外人接踵而來,沖她要個說法,應(yīng)付不過來! “夕霜真是胡鬧,小小年紀(jì)懂什么,還不給我回房去!”甘望梅一心要把夕霜先趕走。這丫頭一走,韓遂就會走,到時候讓她專心對付蘇盞茶一人即可。 方才白衡齊把傀儡鏡被蘇盞茶發(fā)現(xiàn)的經(jīng)過,詳盡和甘望梅交代清楚,并把那塊吸滿了戾氣的傀儡鏡送過來。要不是她手快,把東西收起來,這會兒讓蘇盞茶面對面抓個正著,那就更難解釋了。再者蘇盞茶原是制鏡的高手,拿了那塊傀儡鏡也是個麻煩,原本完美的計劃,恐怕要另做打算了。 蘇盞茶的目光在夕霜身上溜了一圈,嘴角若隱若現(xiàn)的笑容:“我原以為這個小姑娘,涉世不深,靈力尚淺,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奇遇?!彼m然說的話是針對夕霜,眼睛始終看著韓遂。 夕霜腦袋上的,可不是平常之物,以她的閱歷和靈力,哪里斬獲得了。蘇盞茶直接聯(lián)系到了韓遂身上,她大致一算,此物只能由女體來溫養(yǎng)孵化,韓遂前前后后始終跟在小丫頭的身后,難道是為了這個! 想到這里,蘇盞茶眼睛一亮,看向夕霜的眼神剎那變得有些不同。若是這樣倒是很說的過去,小韓身無長物,素來傲氣,縱是靈力再高也需要有個幫手。他選的這個幫手,倒是十分適合,若是如此,她可要來點錦上添花才好。 夕霜被蘇盞茶看得后背發(fā)毛,她有些理解剛才白衡齊的反應(yīng)。明明是再溫和不過的笑容,可她總覺得笑容里藏著刀子,隨時會扎過來,還偏偏躲閃不及。 “蘇前輩若是一定要個解釋,那我可以告訴緣由。前輩在甘家的消息是被泄露,可是四大家族早晚會知道,與其讓他們逐步了解,不如一下子震動離馭圃。”甘望梅見夕霜還算識趣,收了腿要往外走,恨不得親自出手,把人送得越遠(yuǎn)越好。 蘇盞茶確鑿剛才的想法,就無心和甘望梅對質(zhì)這些,什么離馭圃的四大家族,壓根沒有興趣。她唯一感興趣的就是,韓遂這幾百年經(jīng)歷了什么?對她是否還是過去一般的心思,要知道蘇盞茶雖然頂著第一美人的頭銜,可始終沒有找過正兒八經(jīng)的道侶?,F(xiàn)在,她有點那個心思,開始要找個合適的人相處相處。 夕霜沒想到韓遂走得比她還快,她下意識地扭頭去看,正好瞧見蘇盞茶的反應(yīng)。人家火熱的目光全在韓遂的背影之上,難怪他躲得那么快,這是招架不住了。她心里有點酸,又有一點甜,快步上前與韓遂并肩而行。 韓遂側(cè)臉見著她的笑容,咳嗽一聲道:“笑什么呢?你到底在想什么?” 夕霜忍著笑,歪頭看著他:“我在想蘇盞茶是怎么看待你的出現(xiàn),若不是你們倆都在甘家,人多眼雜,有所限制。這會兒,恐怕早就……” 她的話沒說完,韓遂把她的嘴一捂,幾乎是挾持著快步往前走。這小丫頭的嘴,說不出好話,他是半句都不想聽,自己的事兒還沒擺平,又來cao心吵醒他的。他在利物浦不過是個過客,若是不喜隨時拍手走人,留在這里,還不是因為她! 說來奇怪,他初初相識夕霜的時候,正是瞧著她舉手投足之間和印象中的蘇盞茶有些相似,才動了憐憫之心,幫人幫到底,又不索取報仇。如今兩人同時出現(xiàn)在眼前,他才發(fā)現(xiàn),兩人沒有絲毫的相似之處,事他的記憶出現(xiàn)了偏差,還是經(jīng)過這些年,蘇盞茶已經(jīng)變了。 夕霜的嘴被他的手掌捂得緊緊,但是絲毫沒有氣惱,反而笑意更濃,只是笑意才剛浮現(xiàn)上來,迎面見著一個侍女,跌跌撞撞的過來。眼熟的很,正是一早慫恿她出來看熱鬧的那個, 不知是不是,這一路都沒有人來相攔,她在見到韓遂的同時,突然腿腳發(fā)軟,摔倒在地。一只手還扯住了夕霜的裙角:“死人了,院門口死人了,快去回稟家主?!?/br> 夕霜一聽到死了人倒是著急,韓遂飛速彎下腰,把那只手從夕霜的裙角拉開,垂眼看著她,沉聲道:“從院門到這里,甘家至少會安排五六個護院。怎么會讓你單單跑到我們倆人面前,向我們倆人呼叫,哪怕是當(dāng)場扯開嗓子喊,效率要高得多,這么簡單的道理。你不懂?” “這要是真死人了,耽擱不起,別計較這么多。”夕霜前后見過她幾回,既然是甘家的侍女,應(yīng)該不會有問題吧。 “不想這么多,你可就遭罪了?!表n遂蹲得更低,一把去掀開夕霜的裙子。 夕霜嚇了一跳,連忙捂住裙角。她相信韓遂,知道他不會魯莽,口中直喊道:“我自己來,自己來自己來!” 韓遂松開手,夕霜連忙把布襪往下來,還沒來得及看,眼前剛才還奄奄一息的人,這時候像是離了水的魚,要掙扎撲騰了兩下,被韓遂一腳踩在后背上,動彈不得。 她三下五除二把襪子全扯下來,對方剛才明明拉的是她裙角,可足踝上三寸的位置,有個淡淡的指印,指印是淺淺的紅。雖然看著不嚇人,可是夕霜知道要壞事兒。 韓遂下腳的力度加了兩成,低聲問道:“誰讓你來的?什么目的!” 趴在地上這人也不是吃素的,咬著牙想要扭動逃脫,發(fā)現(xiàn)背上那只腳猶如千斤之重,壓根掙脫不開。她一副視死如歸,怎么都不會開口的樣子。韓遂不怒反笑道:“看樣子是不想說實話,沒關(guān)系,既然在甘家,把人交給甘家家主處置?!?/br> 夕霜把襪子穿回去,前后一串兒,發(fā)現(xiàn)問題所在。早上慫恿的也是此人,這會兒下黑手的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