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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寧婉一旋身,匆匆向東宮行去。 林若秋從薄薄窗扇里望見那女子,下意識皺緊了眉。 直至聽到楚珹的呼喚,她才回過神來。 阿珹給她倒了杯茶,笑道:“母親想什么呢?魂不守舍的?!?/br> 林若秋被兒子的聲音唬了一跳,“做什么?跟你父皇一樣,走路連聲音都聽不見!” 楚珹半點沒當(dāng)回事,自顧自地尋了地方坐下,“父皇那是故意嚇您,兒臣可不是誠心的?!?/br> 這倒是,皇帝那性子,頑皮起來跟小孩似的,誰吃得消?林若秋無言以對,只得命人抓些點心給他,堵上他的嘴。 林若秋看著日漸高大英俊的兒子,還未入夏便已曬得微黑的臉膛,很擔(dān)心再這樣下去,他會練出一身鼓膨膨的肌rou。雖說注重鍛煉是好事,時人講究男子面白無須,尤以長身玉立為美,若練成一個肌rou壯漢,怕是找不到老婆的。 幸而楚珹此時看起來還很勻稱,可以及時制止。在親事未曾定下之前,林若秋勢必不能放松警惕。 說到這個,林若秋便關(guān)切的旁敲側(cè)擊一回,言下之意,若有心儀的女子,只管帶來給她和皇帝瞧瞧,也好玉成美事。 面對她的詢問,楚珹只爽朗地擺擺手,“沒有,兒臣不喜歡那些弱質(zhì)纖纖的閨秀,一個個跟沒吃飯似的,看著便瘆得慌?!?/br> 這定是阿麗公主給他灌輸?shù)膶徝?,林若秋后悔常讓他到舅舅家去,這樣下去真的結(jié)不成媳婦了! 她正待細(xì)述一番名門閨秀的好處,楚珹便已飛快的道:“大哥新納的那個良娣,不正是出自名門,聽說德容言功樣樣俱全,母后您難道很喜歡?” 林若秋啞口無言,對方用事實來打她的臉,那她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楚珹道:“所以啊,您就別cao心,兒子想娶什么樣的妻室,兒心里有數(shù),您呀,就安心和父皇過日子就成了?!?/br> 他素來很有主見,林若秋自不好干涉太多,只道:“你今日休沐,就別到外頭曬了,在屋里好生歇歇吧。” 楚珹攤開兩手,“父皇讓兒臣到工部走一遭,這是皇命,兒臣總不能違背吧?” 說罷,便匆匆將手中點心咽下,又灌了兩口茶水,便告辭離去。 紅柳稱賞的道:“二殿下日漸能干,娘娘您也終于可以寬心了?!?/br> 林若秋還能說什么呢,皇帝的栽培看起來頗有成效,而楚珹也確實沒辜負(fù)楚鎮(zhèn)跟她的期望。他是很有才干的,讓他做個輔政大臣,似乎稍嫌委屈,但,長幼有序,林若秋也只能如此。 幸而阿珹心志堅定,素來不以外物為擾,對兄長亦能尊重友愛。只要這兩兄弟始終和睦下去,大周的江山,終能穩(wěn)若磐石。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第222章 求爵 那日拜見之后, 魏寧婉便再未得皇后召見,她一腔熱忱, 自是舍不得不見皇后, 奈何林皇后始終不肯見她, 回回往瓊?cè)A殿遞帖子,十次里倒有九次被駁回的。魏寧婉再怎么沒眼色,也瞧得出皇后根本沒有讓她盡孝的意思,簡而意之,便是不待見她。 魏寧婉只覺臉上火辣辣的燒,她想過皇后對魏氏女的不滿, 也想過皇后會如何磋磨她,她并不害怕, 橫豎她嫁的男人是太子, 太子的母親對她越嚴(yán)苛,那只會令她在太子處得到更多憐惜——她很知道怎么對付男人。 可她沒想到皇后卻是這樣一副不聞不問的態(tài)度,這讓她有力氣也沒處使,人家明擺著沒把她放在眼里, 她還能拿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嗎? 魏寧婉不禁著急起來, 她嘴上說甘為妾室,實際上自然是等不了的,湘平公主家的寶貝閨女可還沒嫁人呢,萬一空降一個太子妃,魏家這些年的心血不都白費了么? 魏寧婉思前想后,見皇后軟硬不吃, 她只得找名義上的相公想法子,讓他幫忙在皇后面前說些好話,盡早封自己為太子妃。 她滿以為自己已牢牢攥住男人的心,沒想到楚瑛卻猶豫道:“母后冊封你為良娣,自是有她的用意,你且耐心等些時日,想必母后會有安排的?!?/br> 魏寧婉沒想到在這里碰了個軟釘子,心下暗暗著惱,卻也不好太露在外面,只故作愁悶道:“但母后似乎不太喜歡我……” 楚瑛也不知說什么好了,他雖性子軟和,大事上卻也不甚含糊,魏家這事的確不妥當(dāng),他雖喜愛魏寧婉溫順?gòu)扇?,卻也知曉不該為她破例,規(guī)矩在那兒呢。 魏寧婉見他不允,于是撒嬌撒癡起來,瞇起一只眼睨向他,“殿下到底是不便幫忙,還是不敢?我怎么瞧著二皇子在母后面前比你更說得上話呢?” 楚瑛便沉下臉,欲拂袖離去。 魏寧婉唬了一跳,忙拉著他,“殿下勿惱,妾身不是有心的?!?/br> 楚瑛冷聲道:“你挑撥我兄弟二人之誼,是想陷孤與不義之地么?” 魏寧婉知道那話說得不妥,只得低聲下氣哄了半日,見楚瑛臉色好轉(zhuǎn),這才轉(zhuǎn)換了一副腔調(diào),“立不立太子妃也就罷了,橫豎妾身對殿下一片衷心,只要能服侍殿下身側(cè),怎么樣都是好的?!?/br> 又抓著他的衣袍軟語相求,“只是臣妾家中落魄多年,殿下您也不肯施以援手么?臣妾也不求多的,只消能有一個爵位虛名,勉強度日即可?!?/br> 楚瑛遲疑,“可當(dāng)初是父皇親自下旨削爵……” 魏寧婉見事有轉(zhuǎn)機,忙道:“何況魏家亦是太后娘娘母家,太后娘娘雖在廟里,也不愿見娘家凄清至此的。或許陛下也是如此想,只是沒人敢提此事,陛下才不好張口,如今由殿下您來施恩,一則了卻太后娘娘多年心愿,二則也給了陛下臺階,三則全了殿下您仁厚的美名,不是一舉多得?” 楚瑛覺著有理,遂答應(yīng)下來。 候他離去,魏寧婉方叫來侍女為其洗漱勻面。小嬋悄聲道:“良娣您好端端的,提二皇子做什么,這可不是咱們該干涉的?!?/br> 魏寧婉冷聲道:“頭一次不中聽,話說多了,慢慢也就能聽進去了?!?/br> 她可不放心什么二皇子三皇子的,若不叫這幾人離心,怎能讓太子殿下知道魏家的好處——唯有讓太子與諸兄弟交惡,他才會知道,妻族才是唯一可以倚仗的力量,到那時,魏家才能徹底在朝中站穩(wěn)腳跟。 侍人通報之后,楚瑛便進了瓊?cè)A殿,卻不復(fù)來之前的躊躇滿志,反倒意外有些拘謹(jǐn)。他對于母后向來有些又愛又怕的態(tài)度,大抵是因為幼時有個人同他說了太多皇后太子的規(guī)矩,讓他不敢越雷池半步,可告訴他這些道理的那個人,他卻連面容都記不清了。 紅柳笑吟吟的掀開紗簾,“殿下請進?!?/br> 楚瑛從失神中清醒,穩(wěn)步踏入殿中,見到林若秋的一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