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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告訴了她。“這次過來,實在是因為公司里最近發(fā)生了一件很古怪的事?!蹦桥拥穆曇舻拇_如穆木所說,溫柔又甜美,就是此刻帶著些許愁悶,“這件事讓我們所有人都很頭疼,我想來想去,也不知該找誰求助,直到我想起李先生說起過,他在這里工作,有時候會幫忙解決一些別人心里的煩惱?!?/br>“什么事?”有人問。穆木一眼瞧見倚在小辦公室門口的程言,笑著說:“喲,你怎么出來了?”程言端著杯子走向飲水機,甩出兩個字:“接水?!?/br>“師兄!”李冬行倒像是十分高興,甚至大松了口氣,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程言身邊,對著那沙發(fā)上的女子介紹道,“武小姐,這是我?guī)熜殖萄?,他可厲害了?!?/br>程言:“……”這小子倒是說說看,他這個生物老博士到底哪里厲害了?他面上端著,客客氣氣地朝站起來的女子伸出手去,說了句:“你好?!?/br>對面的女子看起來大約二十五六歲,穿了身米白色的職業(yè)套裝,高跟鞋和胸針都是搭配好的相近色系,一頭深棕色的中長發(fā)一看就精心打理過,妝容也濃淡得宜。與穆木的推測一致,長相甜美大方,還有著都市白領女性身上典型的干練氣質;與程言剛剛根據(jù)所聽而來的判斷不完全一致,她臉上雖有明顯倦色,看起來卻絲毫不顯憔悴。“程老師。”女子和程言握了握手,感激一笑,“如果您和李先生愿意幫忙,我替我們公司全體同事謝謝您?!?/br>程言挑了張椅子坐下,不卑不亢地說:“我們只是一些做研究的人,并不是私人偵探,或者什么替人解決難題的神奇組織。還得先問問,武小姐到底有什么困擾?”女子虛弱地笑了笑。“事情是這樣的。從半個月之前開始,我們公司幾乎全體職工,都總是在午休時間重復做同一個夢?!?/br>☆、詭夢(二)從她的敘述當中,程言大致知曉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女子叫武曉菁,今年二十八歲,是一名游戲公司的策劃,兩個月前剛剛升任部門主管。她們公司規(guī)模不大,武曉菁所在的部門專做手游,目前手下的策劃加上她也就七八個人。公司所在的寫字樓地段很好,就在江城西區(qū)新建的高新技術開發(fā)區(qū)里,是一棟二十來層的高樓,武曉菁他們的公司占了五層,而她們部門在中間,好巧不巧就是十三層。十三這個數(shù)字在中國文化里倒說不上有大忌諱,可總歸不是太好聽。去年剛搬進去的時候,武曉菁的同事里就有抱怨的。但這事本也無可奈何,他們公司是做大型網(wǎng)游起家,手游這塊部門新成立不久,總有些邊緣,不然也不至于和其他后勤部門一起被打包塞到這最不吉利的一層來。最初的大半年過得倒算是平安無事,快年終的時候,武曉菁她們部門還爭取到了一個不錯的項目。上頭說了,假如這個項目能起來,公司就打算把手游當重點業(yè)務發(fā)展,加工資加福利都是小事,日后部門擴充,他們這些老員工前途將不可限量。同事們一聽,自然個個精神百倍,一連加了小半年的班,總算把這個企劃搞得像模像樣,前陣子剛剛內測,馬上準備正式上線。誰料就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詭異的事情發(fā)生了。最初的時候只是有幾位同事神色不對,明明是剛午休起來,卻顯得比狂趕工時還要沒精打采,總是發(fā)呆走神,看著個個心事重重的模樣。過了幾日,這毛病就跟會傳染似的,一到下午,整個辦公室里都彌漫著惶惶然的氛圍,同事們集體神游,不僅干活集中不了注意力頻頻出錯,而且還如同驚弓之鳥,連有人關門聲音重了些都會引起尖叫。再后來,部門里接二連三地有人請假,他們跟商量好了一般,都以各式各樣的借口不約而同請起了年假,更有甚者,還有一個年紀最輕的女孩子直接申請了調崗。武曉菁才剛升任主管,自然不能任由事態(tài)發(fā)展,在發(fā)現(xiàn)蹊蹺之后,就開始著手與工作出錯的同事談心。她事先想好了諸多可能性,譬如說不定是前一陣工作強度太大,乍一放松下來難免不適應,就跟產(chǎn)后抑郁一般,導致這些同事不在狀態(tài)。萬沒想到,被約談的人雖說各有各的煩惱,卻都提到了同一件事。那就是午休時的噩夢。武曉菁本來沒有睡午覺的習慣,所以并沒有相同的體驗。她聽完三位同事的抱怨,將信將疑,第二天也在中午去了休息室,在沙發(fā)上躺了下去。這一睡不要緊,才半個小時她就驚醒了,醒時滿頭大汗,心跳狂飆,幾乎恐懼地叫出了聲。在那之后,武曉菁一點不奇怪她的同事為何都會有那種反應了。因為連她自己也加入了心神恍惚、惶惶不可終日的隊伍。“你們夢見了什么?”程言坐在椅子上,一手拿著茶杯,另一只手搭在臂彎上,一邊思索一邊問。武曉菁沉默了足足兩分鐘。而后她用一種帶著顫的聲音輕輕地說:“我們剛去世的同事?!?/br>一聽她說完,程言他們也都愣了。穆木原本在咬的棒棒糖直接從嘴里掉了出來,她不由自主地挪了挪椅子,靠程言更近了些。程言下意識地瞧了眼李冬行。梨梨和多數(shù)十幾歲小姑娘一樣,膽子小最怕鬼故事,而鄭和平除了聽八十年代老歌之外還有個奇特的愛好,就是蹲在家里看恐怖片。有一回周末,程言在自己房里午睡,隱隱約約聽見外面在吵架,走進客廳一瞧,就見李冬行坐在沙發(fā)上,面前擱著他自己的老式筆記本電腦,屏幕上慘白一張女人臉,而李冬行的姿勢比電影里的主人公還要糾結。他身體是側著的,半張臉面朝著屏幕,兩只眼都斜著不肯錯過影片內容,可肩膀卻在不斷往后縮,同時左手還半舉著扒拉自己的臉,儼然一副想看又不敢看,自己和自己打架的模樣。見程言出來,李冬行立刻消停了,屏幕上的電影被按了暫停鍵,他臉上的戲也跟中場休息了一般,暫時落幕。而李冬行就是那個幕后旁白,適時地跑出來同程言解釋了下梨梨和鄭和平的爭執(zhí)。這會眼見武曉菁的故事正在靈異的方向發(fā)展,程言難免擔心,李冬行會不會上一秒冒出來“梨梨害怕”,下一秒又激動得臉冒紅光。好在他瞧見李冬行也就是正常地皺著眉,心下總算稍安,又把注意集中到武曉菁身上。程言一眼就斷定,武曉菁是那種抗壓能力很強的姑娘。她身上那種大方干練的氣質并不僅僅是與生俱來的,更是在職場上千軍萬馬中拼殺砥礪多年積累而成。他父母也都是商人,程言雖說并不感興趣,可多多少少被逼著接觸過一些商業(yè)場合,所以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