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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努嘴,“如今哪里經(jīng)得住摔呢?偏偏自個還不安生躺著,還跑出去吵嘴打架!眼下怕是要早產(chǎn)了,能不能平安還兩說呢,聽天由命去吧!” 潘姨娘疼的兩眼發(fā)黑,但神志還是清醒的,兩個婆子說的極小聲,卻也斷斷續(xù)續(xù)進了一些到她耳朵里。 聽了那些話,潘氏眼睛里開始泛淚,生怕自個挺不過去這一關(guān),想著真要是這么憋屈的死了,下輩子她都閉不上眼! 不多時,大夫和穩(wěn)婆趕到三喜居,云雀端了碗?yún)耸献炖锕?,潘氏清醒過來,攥著被子開始嚎天嚎地的生孩子。 趙氏在正院里得了潘氏早產(chǎn)的消息,吩咐了幾個婆子過去看顧著,另一邊又聽說是柳姨娘推了潘氏,便叫人把柳姨娘帶過來問話。 柳姨娘正瑟瑟躲在自己的屋里,忽然見到正院來人叫她,心里暗叫不好,跟在人后大氣兒也不敢出。 進了正院里,趙氏看到她就來氣,一拍桌子罵道:“柳氏,你真是好大的膽子!潘姨娘九個月的身子你也敢推她?你這是明目張膽的想害死她呢,連裝樣子都不必了是嗎?我告訴你,今個潘姨娘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唯你是問!” 柳姨娘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著道:“夫人明鑒吶,我根本就沒碰著她,是那個潘小羅先推的我,整個三喜居的人都看見了,不信您就叫人去問,我是真的沒碰著她,一個手指都沒碰著,是她自己左閃右躲的摔下去了,現(xiàn)在反倒怪在我頭上了,夫人可不能冤枉了妾身吶!” 趙氏不信,怒目道:“照你這么說,還是潘姨娘陷害你不成?” 柳姨娘做出個發(fā)誓的手勢,幾乎要聲聲泣血,“妾身發(fā)毒誓,真沒碰她一個手指頭,若我有半句謊話,便叫我爛臉爛嘴爛舌頭,從頭爛到腳都不為過!” 趙氏皺眉道:“誰要聽你說這樣腌臜惡心的話,少來膈應(yīng)我!” 柳姨娘伏在地上嚶嚶哭泣,趙氏一邊起身往三喜居過去,一邊瞪著她道:“回來再處置你!” 潘氏從晌午生到傍晚,生的連叫喚的力氣都沒了,煞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催產(chǎn)藥和參湯一碗一碗的灌下去,血水一盆一盆的端出來,待到天擦黑的時候,才堪堪誕下一個瘦弱的男嬰。 趙氏在門外等了許久,余文軒下值后也急忙忙趕了過來,正在外邊焦急的等著,里邊穩(wěn)婆推開門,用緞子抱著個紅通通的孩子出來了,滿臉喜色道:“恭喜伯爺,恭喜夫人,是個男孩呢!” 余文軒一聽,喜上眉梢道:“好,好,都賞,都賞,快把孩子抱過來看看。” 穩(wěn)婆知道昌順伯府多年沒有男丁,此番賞錢必然不少,臉上也是喜滋滋的,抱著孩子就過去了。 邊上一片歡聲笑語的,趙氏卻沒挪步子,她心里的感覺奇怪的很! 這不就是她要的結(jié)果嗎? 等了數(shù)月,好吃好喝的侍弄著潘氏,為的不就是這個孩子嗎? 她該高興的,可又實在笑不出來! 駐足半晌,趙氏輕撫胸口,沉住氣,轉(zhuǎn)身去看那孩子。 孩子被包裹在緞子里,閉著眼,團著拳頭,看著很是可愛,只是身形瘦小,一看便知不是足月的孩子,想來還得好好照顧調(diào)養(yǎng)一番。 眾人看著孩子左一句右一句的夸,又說眉目清秀五官通明,又說跟余文軒長的像,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說了半天竟沒一個人問潘氏,還是趙氏先想起來問了一句,“潘姨娘現(xiàn)下如何了?” 穩(wěn)婆笑著道:“姨娘沒事,就是氣血虛了些,現(xiàn)下累極了正睡著呢!” 趙氏道:“那就先把孩子抱屋里去吧,外頭冷,別凍著了!”又轉(zhuǎn)頭看看余文軒,商量問道:“是先放在潘姨娘這里,還是直接抱去正院?” 余文軒抿著嘴,“抱你那去吧,省的她醒過來看到孩子又舍不得了!” 趙氏低低應(yīng)了聲是,叫跟過來的奶娘把孩子抱著一道走了。 才轉(zhuǎn)過身,眼睛就忍不住的酸澀,低頭用衣裳袖子擦擦眼,心里埋怨著余文軒,說的這叫什么話? 抱你那去吧,省的她醒過來看到孩子又舍不得了! 明明他們倆才是三媒六聘名正言順的夫妻,現(xiàn)在倒弄的好像她是棒打鴛鴦奪人之子的惡婦一般! 難受了一會,趙氏的心情平復(fù)下來,把孩子抱到自己懷里來,仔細看看他,見他閉著眼微微動嘴,很是乖巧的樣子。 趙氏心里又軟下來了,唉,人這一輩子就是這么難,妻有妻的苦,妾有妾的苦,總歸這孩子將來記在她的名下,好好養(yǎng)著便是了! 第五十四章 因著孩子抱來了正院里,趙氏便把兩側(cè)的耳房全都騰了出來,一間給孩子住,一間給奶娘住,也方便照顧,如今只有一個奶娘,這肯定是不夠的,本想著還有一個月才生,未曾那么著急,誰料潘氏摔了一跤早產(chǎn)了,眼下正院里又急忙忙去尋牙婆買人,還得多雇兩個奶媽子。 再說這孩子,雖然是妾生的,但記在趙氏的名下,在名義上也算是家里的嫡長子了,余文軒對這來之不易的長子格外上心,給他取了個寄予厚望的名字,承祖,意在承繼祖業(yè),光宗耀祖。 另一邊潘姨娘跟柳姨娘還在互相爭論攀咬,潘姨娘一口咬定柳姨娘推了她,柳姨娘又哭訴自己冤枉,指天指地的發(fā)誓,賭咒自己沒碰她,不然便不得好死。這樣的毒誓都發(fā)出來了,余文軒也沒轍了,潘氏聽了又不愿意了,兩邊橫掐豎掐,最終以柳姨娘關(guān)三個月禁閉,潘姨娘搬出側(cè)院另居別院結(jié)束這場這場爭論。 承祖在正院里養(yǎng)了小半個月,已經(jīng)比出生時圓潤了不少,眉眼也長開了些,活脫脫就像余文軒,連老夫人看了都說像。 可趙氏養(yǎng)著這孩子,心里一會高興一會不高興的,總有許多顧慮難解。 這一日映容過來看承祖,趙氏思慮了半晌,開口小聲問她,“你說祖哥兒養(yǎng)在我這里真的好嗎?” 映容正抱著承祖玩兒,聽到這話一時愣了,把承祖交給一旁的奶娘,蹙了眉看向趙氏,“母親這話怎么說?” 趙氏道:“我實在不知道該不該養(yǎng)這個孩子,祖哥兒可憐可愛,我養(yǎng)著他心里也喜歡,可如今擔心卻比喜歡還多,連我自個都說不清了!” 映容道:“這有什么可多說的呢?閨女跟您說句實話,要是咱們家跟別家一樣子嗣眾多,您養(yǎng)不養(yǎng)都無所謂,可如今咱們府里只有這一個男孩,說不定往后也只有這一個了,您不養(yǎng)著?難道把我們余家的世子交給一個姨娘養(yǎng)?” 趙氏嘆道:“可是他畢竟不是我生的,將來能跟我親嗎?更何況他生母還在呢,要是往后他長大了,襲了爵,心里向著他生母那一邊,那我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嗎?” 映容將手搭在趙氏手上,柔聲勸慰道:“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