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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青道:“畢竟都是英魂。辰夜道:“是英魂還是鬼怪?我們不清楚,恐怕他們自己也不清楚吧。”二人在一旁等了好久,也沒見到有半分結束的跡象。辰夜道:“這樣也不知要等多久,既如此,我們不如先去楊林的營帳那里找他碰碰運氣?”沐青問道:“他要的東西,你可帶著了?”辰夜摸了摸胸口,撓撓額頭,尷尷尬尬道:“呃……當然……”吊兒郎當?shù)那Х蜷L楊林正坐在帳中喝著小酒,看見來人笑起來:“不是我說,你們這幾趟可真是來的夠勤的,不嫌累啊?”辰夜呵呵一笑:“為了聽故事,當然不嫌累!”楊林邪邪一笑道:“想聽故事,我之前托付你的……”辰夜掏出一本黃皮的書冊:“這個?!?/br>楊林一把奪過,翻起來,滿意道:“你終于帶對了一本?!?/br>辰夜道:“那你可愿說說故事了?”楊林拍拍胸脯:“別看我這人,一向言出必行,我既然答應了你,當然會告訴你,有些事情憋在心里,我也想找個人聊聊的。說吧,你想聽什么?”辰夜道:“自然是你先前說了一半的,關于城主的□□,好像和于宴有關的什么的?”楊林引著辰夜沐青坐下,為二人斟了杯酒:“那便從這里講起吧?!?/br>楊林緩緩道:“昔年,城主剛被封了個王爺,身份比我們高了一層,但性子還是那個大大咧咧的模樣。他一直喜歡自己斜對個那家賣豆花家的小丫頭,名叫蔻兒,從小就喜歡,不過那小姑娘確實長得漂亮,總有一些壞小子趁著喝豆花的功夫摸人家一把。城主就日日在那里守著,碰上了,少不得教訓一把,甚至還為此入了獄?!?/br>沐青細細聽著,辰夜喝了一口酒感嘆道:“方涯這小子……是個癡情種?!?/br>楊林道:“后來,他成了個王爺衣錦還鄉(xiāng),還是忘不了蔻兒,日日去她店中喝上一碗豆花,心里的話,卻始終沒有說出來。”辰夜道:“感情這事,最是猶豫不得的。”楊林道:“是啊。再后來,大週滅了,四周戰(zhàn)事頻發(fā),守衛(wèi)澎城的責任就落在了他的肩上,城主不愿自立為王,他跟我說他沒什么稱霸天下的大志向,但澎城,他不能不管。他開始納賢、招兵買馬,也就是那時候,他認識了于宴。要說于宴這人啊,確實有才,只要是他出謀劃策的戰(zhàn)事,沒有不勝的。城主信任他,常常和他聊戰(zhàn)事聊到很晚?!?/br>沐青道:“那時城主確實需要一個這樣的人。”楊林道“誰說不是呢?他二人常常同進同出,關系好得不得了,城主還封了他個大將軍,連我這個發(fā)小都有些眼紅不已。這關系一好,城主少不得干什么都帶上于宴,連去豆花店看姑娘都少不得帶上他。沒成想,這一看,看出了事端:于宴和豆蔻看對眼了!”辰夜被嗆了一口酒:“這可就尷尬了。”楊林道:“別看那于宴平時話不多,遇上感情的事可比城主爺們很多。那日他倆隱了身份同去喝豆花,偏巧撞上兩個惡霸調戲良家婦女的戲碼,城主當場就把那兩人給揍了,兩人中似乎其中有個是個有身份的人,不服氣,掏出一把刀,城主忙著炫耀也沒注意,還是于宴眼尖替城主和蔻兒擋了。后來,于宴在床上躺了三天,蔻兒在于宴身邊哭了三天?!?/br>辰夜道:“可見英雄救美也要講究時機?!?/br>楊林道:“那確實,于宴醒來以后就和蔻兒好上了。城主卻郁悶不已,明明感情這事說不上誰虧欠誰,但是城主終究還是有些心結,對于宴也就不像先前那樣了?!?/br>辰夜道:“能理解,畢竟好兄弟和自己心愛的女人跑了。方涯心里也是苦。”楊林轉頭詫異道:“方涯?”辰夜眨巴眨巴眼:“怎么了?”楊林道:“方涯是誰?”辰夜徹底愣住了:“還能有誰?城……!”沐青打斷道:“楊兄弟說的城主可是方宇?”楊林看看二人:“不然呢?難不成還有兩個方宇?”辰夜一拍腦袋:“唉!怪我繞不過這個彎,早該想到的!”楊林道:“什么意思?”辰夜打著哈哈道:“沒什么意思,你繼續(xù)講?!?/br>楊林道:“后面的事情,我便不是太清楚了?!?/br>辰夜道:“別賣關子了,你不知道誰還知道?再說說你們這軍隊是怎么回事?”楊林抿了口酒,道:“我不知道的,自然有人比我更清楚,不如由他來講?如何?”辰夜道:“也行啊?!?/br>楊林幽幽道了聲:“人家要聽你親自講,出來吧?!?/br>那邊廂,屏風后面,儒雅溫潤的方涯走了出來,面上是和善的笑:“二位,我們又見面了?!?/br>那笑在辰夜看來確是毛骨悚然:“城主……城主怎么在這里?”方涯走到眾人面前,整理著身上的狐裘:“這話該是我問你們才是。你們不是想聽故事嗎?這里不是地方,不如隨我回府,后面的故事,我們慢慢講……如何?”辰夜道:“城主叫我們去就去,豈不是很沒面子?城主可知,我們是何人?”方涯道:“你們是何人,我大概已經猜到了一二。但是別忘了,這里也是我的地界,二位還是聽話一些比較好。”第84章道士方涯不愧是澎城城主,能坐上那個位置當然需要一些手腕。辰夜憤然坐在地上不甘心的想著。不過那小子也是忒狠心,自己和方涯雖算不上知交,但好歹在元涉的情面下也算是相識一場,他怎么能如此狠心將自己扔在牢中吃牢飯?辰夜不甘心望望四面的銅墻鐵壁。算來辰夜和沐青趁方涯昏迷期間溜入塔的事情怕是已經敗露,所以此番方涯更是守株待兔,早已在塔中設下圈套。辰夜想起方涯將自己“請”入牢中時那副溫潤的禽獸嘴臉:“辰夜兄不要怪我,你們已經了解的太多,近來又是關鍵期,斷不能再給你們機會。所以委屈辰夜兄辛苦一段時間,等我的事情成了,自然會放你出來。至于沐青兄,為防萬一,還是不能將你們關在一起。辰夜兄,請吧!”辰夜目前所處的這間牢獄,他再熟悉不過,正是剛入澎城時隨沐青闖入的那間,陰冷狹小,關鍵元涉當時布下的陣法還在,他是如何也出不去的。辰夜先想到,不知沐青現(xiàn)關在何處?是不是也是現(xiàn)在的臟亂之地,他那個潔癖性子也不知是否受得了。又想到,若是元涉知道方涯利用他的珠子布陣困住自己又該是什么樣的心情?現(xiàn)在沐青和自己處境怕是差不離,若想要出去,只能靠著還在客棧里睡得人世不知的元涉了。可是,元涉啊元涉!他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