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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地笑了笑,果不其然就聽見安嫻慵懶的嗓音傳來,“既然這么熱鬧,是應(yīng)該去瞧瞧。” “那奴婢伺侯娘娘更衣?!扁忚K高興地上前去攙扶安嫻,適才她聽說西北兩個殿里的娘娘都走了,心里才急上的。 今年是娘娘在齊國過的第一個年,娘娘總得在大伙兒跟前照個面,也好讓人知道東宮的主子,到底長什么樣。 安嫻從天開了亮口子到現(xiàn)在,睡的也差不多了,被鈴鐺從床上攙扶下來,腦瓜子是清晰的,昨夜那些斷過片的回憶,突然排山倒海的沖上來,安嫻“嘶”的一聲吸了一口長氣。 這回她算是將齊荀得罪大發(fā)了! “怎么辦呢。”安嫻囔囔出一句,還未等鈴鐺反應(yīng)過來,腳下一步臺階沒踩穩(wěn),差點摔在了地上。 這一下雖沒有摔成,可安嫻的眼睛卻突地睜了個全開,甩開鈴鐺的手,整個人蹲在地上,望著床沿下的那一處臺階,心涼了半截。 “這床底去哪里兒了?”那日她還塞了齊荀的大氅到床底下來著...... “娘娘莫是糊涂了,宮里的床底都是封死了的,下面一排儲物柜子,與咱們陳國是一樣?!?/br> 鈴鐺說完,就見安嫻捂著腦袋猛晃了幾下,臉色的愁容一層蓋過一層,“完了!” 沒床底那大氅肯定被找著了。 安嫻蹲在那塊兒狠瞧了一陣,鈴鐺擔(dān)憂地叫了她幾聲,安嫻才平靜下來,再一想想覺得又不對,就算是找著了,也不能說明那東西就是她藏的,這么幾天沒見齊荀發(fā)作,定是屋里的哪個奴才替她蒙受了冤屈。 鈴鐺又問了一聲,“娘娘怎么了?” 安嫻這才面色如常,松快地答了一句,“沒事。” 鈴鐺心大,不似劉嬤嬤那般刨根問底,安嫻說沒事,她就能當(dāng)成真沒事,轉(zhuǎn)個身,替安嫻拿了外衣,一件件地仔細(xì)著往安嫻身上套,套了一半,就好奇了,以往都是她伺侯娘娘更衣,前不久娘娘還嫌棄過身上衣裳太過于繁雜,那昨夜她身上的衣裳到底是她自己脫的,還是殿,殿下幫的忙。 鈴鐺想到什么就問什么,問的話也不知道拐個彎,“娘娘昨夜,從了殿下?” 這事情不只是她好奇,劉嬤嬤也很想知道,鈴鐺早上過來伺侯安嫻的時候,劉嬤嬤還交代過要她仔細(xì)打聽一下,昨夜娘娘是不是已經(jīng)與殿下圓了房。 誰都知道,殿下是今兒早上才離開東暖閣的,漫漫長夜,殿下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jì),圓房的可能性很大。 鈴鐺問完,安嫻一記怨恨的目光瞪過去,“人家屋里的丫頭,都是替主子分憂,怎么到了你這兒,就專給主子添堵呢?” 安嫻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恐慌,被鈴鐺一提,心頭又開始亂跳,昨夜只是燥火攻心,脾氣暴躁了些,并非喝醉了酒,想不起來。 昨夜她拉拽了一夜齊荀的衣裳,勢要將其扒,光,當(dāng)時撐著一股焦躁勁兒,齊荀的臉色再臭,她也能耍賴當(dāng)看不見,如今冷靜下來,卻經(jīng)不過回憶,一回憶,安嫻覺得多半除夕她都沒得過了。 “那娘娘的意思是,沒得逞了?”鈴鐺很會鉆話里的空子,被安嫻數(shù)落也不介意,得弄清楚大局才是關(guān)鍵。 “趕緊地吧,遲了等太子過來,保不準(zhǔn)咱們真要回陳國?!?/br> 安嫻一句話唬住了鈴鐺,當(dāng)下不敢再細(xì)問,也學(xué)了安嫻平時的愁苦樣,“合著娘娘又得罪殿下了?” 安嫻想得罪是肯定的了,不但得罪了,連帶著自己的羞恥也一塊兒丟在了昨夜,如今就算見他,自個兒也沒臉,等到鈴鐺手里的一顆扣子系好,安嫻便迫不及待地?fù)溥M(jìn)了一堆胭脂水粉上。 拿安嫻曾經(jīng)那堆姐妹們說的話,就算生命危在旦夕,眼瞧著沒命了,安嫻也能從地上爬起來化個妝才會繼續(xù)躺下去,美美地死。 安嫻收拾完,滿意的從屋里出來,比起齊荀今兒早上走出來的狀態(tài),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簡直就是精神抖擻,順慶瞧著一身端莊的安娘娘,打了個愣說道,“娘娘醒了?殿下這會子還在小憩,離家宴的時辰還有一陣子......” “我想去御花園走走,圖個熱鬧?!?/br> 順慶連阻擋的機(jī)會都沒有,眼睜睜地看著安嫻離開正殿,再回頭望了一眼西暖閣,腳步轉(zhuǎn)了個向,直朝里走去。 順慶進(jìn)去西暖閣時,腳步很輕,瞧了一眼撐著腦袋打盹兒的齊荀,沒敢吱聲,安安靜靜地立在那方,身子不住的前傾后仰干著急,殿下還在這等著安娘娘睡醒,午后一塊過福壽宮用家宴呢,誰能想到,娘娘起早了,還扔了殿下自個兒先跑了。 順慶這一搖一晃,壓根兒就沒弄出動靜來,可齊荀還是睜眼醒了,涼涼的一句,“什么時候你成不倒翁了?” 順慶嚇的蜷成了團(tuán)地跪在地上,說了聲奴才該死。 眼瞅著齊荀又要瞇上眼了,順慶卻一點兒也不怕死了,將聲調(diào)盡量降到最低,但這話他不得不說,“稟殿下,安娘娘前一刻鐘出了正殿 ,說是先去御花園里湊湊熱鬧?!?/br> 齊荀又睜開了眼睛,一雙黑眸平淡的掃過去,到了順慶跟前,就有泰山壓頂?shù)臍鈩荨?/br> “安娘娘初來齊國,那正宮里什么人物都有,奴才怕她這一去,怕是要吹虧的?!?/br> 順慶說完,屋子里安靜的讓人害怕,順慶已經(jīng)知道自個兒多嘴了,跪在地上也沒敢起來,果然,齊荀冷颼颼地一聲,“你還是擔(dān)心你自個兒吧?!?/br> “今兒是除夕,等過了十五,自己去領(lǐng)板子?!?/br> 順慶抖成了篩子,再也不敢多言,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屋里才又有了動靜,齊荀最終還是醒了瞌睡,冷聲吩咐順慶伺候更衣。 ☆、第 20 章 第二十章 東宮沒有步輦,安嫻出門就得靠雙腿,鈴鐺撐傘,劉嬤嬤負(fù)責(zé)攙扶安嫻,倒也不如之前那場雪,走的艱難。 行走在雪地,有專門的雪靴,腳底不容易打滑,薄薄的一層雪,踩上去能聽到一聲葛滋滋的響,安嫻提前敲了警鐘,不許誰再問關(guān)于昨夜的事,劉嬤嬤就算很想知道,也沒敢再開口。 要聊,也就今日皇后娘娘的那場宴會。 御花園里比起東宮的那處園子,景色要飽滿很多,幾處冬季里的臘梅,正當(dāng)怒放枝頭,白茫茫的雪海之中一簇簇紅艷艷的枝頭,平添了勃勃生機(jī)。 今兒下雪,御花園的露天宴席就搬進(jìn)了閣樓里,皇上喜歡聽?wèi)?,皇后也喜歡,早在幾年前就在御花園盡頭處,搭了三層樓高的戲臺子,逢年過節(jié),就數(shù)這一處最熱鬧。 安嫻人還在御花園口子上,遠(yuǎn)遠(yuǎn)就聞見了里頭傳出的熱鬧聲,咚咚幾聲鑼鼓響,鈴鐺興奮地對安嫻說道,“娘娘,戲開始了,正唱著呢,咱們趕緊進(jìn)去。” 安嫻關(guān)心的并非聽?wèi)?,而是鈴鐺事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