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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既然我本來就是一個斤斤計較的人,既然我心里一直恨著他們,那我又何必拗著自己的心思,非要擺出一副不計較的姿態(tài)來呢?古人講究順其自然,做什么事都不能強求。如果我命中注定就沒有親情緣,那就沒有好了,沒必要非要跟老天做對?;蛟S有朝一日,我會真正豁達(dá)起來,真正放下這一切?!?/br>秦東岳湊過來在他的嘴角輕輕吻了吻,“那我呢?”“你?”重巖笑了,伸手在他臉頰上輕輕摸了摸,“就是因為順其自然,我現(xiàn)在才會坐在你的面前而毫無防備呀。”秦東岳把他摟進(jìn)懷里蹭了蹭,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來,“那我們就算是在交往了?”重巖想起自己亂七八糟的感情史,不怎么放心地提醒他,“我這個人比較遲鈍,要怎么談戀愛我其實是不太清楚的,你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br>“不是剛剛說了要順其自然?”秦東岳笑了,“那我們也順其自然好了?!?/br>重巖想了想,笑著點頭。秦東岳靠在他身邊,把他攬進(jìn)懷里,“趙闖和劉冬想過來看看你,行不?他們倆是我的發(fā)小,這次的事情他們倆也幫了不少忙?!?/br>重巖懶洋洋地靠在他懷里,隨口問道:“案子怎么樣了?”秦東岳說:“那天押送古玩的車隊還沒走到約定地點,就接到消息說你們兄弟被救出來了。車隊返回的時候遇到了打劫的,對方的人傷了兩個,剩下的逃走了。這兩個人都是姓齊的那人的手下。警方現(xiàn)在在查姓齊的底細(xì)。是不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還不知道。”“張赫呢?”重巖皺了皺眉,“我總覺得他跟張杭脫不了關(guān)系?!?/br>“張杭被監(jiān)視,并沒有什么異動。”秦東岳說:“警方倒是對他父親和他大伯比較感興趣。跟張杭比起來,他們二位應(yīng)該更有摻一腳的動機。”重巖看著他,“你是說古玩?”秦東岳點點頭,“我估計警方也從兩位張先生這邊下手了?!蓖nD了一下,又說:“你上次說張赫很感興趣的那幅畫叫什么?”“,怎么?”“那天劉冬跟著車隊,他說劫匪搶上車之后就要找那幅畫?!?/br>“如果說在找這幅畫,那張赫的嫌疑還是很大的。”重巖有些疑惑地想了想,“你覺不覺得張赫對這幅畫有些太執(zhí)著了?就算它很值錢,但是它真的值錢到讓他什么都不顧,鋌而走險的地步了嗎?”秦東岳沉思片刻,緩緩說道:“可能這幅畫還藏著什么玄機吧?否則還真說不通。他處心積慮的從國外跑回來,又是跟李彥清母子搭關(guān)系,又是跑來認(rèn)識你……對了,那房子海青天說是張赫的,那張明妍……”重巖打了個寒噤,不敢再細(xì)想。知道張赫在算計人是一回事兒,但是知道他能下手殺人又是另外一件事。知道自己原本認(rèn)識的人其實是一個披著人皮的惡-魔,這種感覺簡直讓人渾身上下都不舒服。尤其這惡-魔還在逍遙法外。秦東岳把他摟的緊一些,“過兩天出院,要不要先去我家住一段時間?”唐怡自從聽說重巖出事就一直想過來看看他,但是秦東岳一直攔著不讓來。這段時間她看多了自己兒子魂不守舍的樣子,簡直不敢想重巖要真出事了她兒子會怎么樣。聽到重巖已經(jīng)慢慢恢復(fù)過來,她也是真心感到高興。重巖搖搖頭,“回自己家吧。”秦東岳其實還是想讓重巖先住到自己家去?,F(xiàn)在張赫還沒被抓到,暗處是不是還潛伏著什么危險都不好說。不過重巖現(xiàn)在情況特殊,他得想法子慢慢勸他才行。秦東岳揉了揉他的腦袋,不動聲色地轉(zhuǎn)移了話題,“我媽前幾天就說想過來看看你。你想吃什么?我讓她帶過來?!?/br>秦東岳其實是愿意讓重巖多見見人的——李家那糟心的一幫子除外。重巖的性子本來就有些孤僻,獨處的久了,搞不好會鬧起自閉的毛病來。秦東岳還是更希望能早一天看到以前那個眉眼囂張,渾身帶刺的重小巖。“餅干吧。”重巖無意識地舔了舔嘴唇,“曲奇行不行?”秦東岳笑著親了親他,“行?!?/br>☆、第97章家人唐怡來醫(yī)院探望病號的時候,重巖剛剛睡醒,臉頰上還染著兩團熱被窩捂出來的紅暈,看上去氣色還不錯。就是瘦。臉頰和下巴的輪廓比以前清晰,整張面孔看起來都仿佛褪去了少年人特有的柔和,多了幾分屬于青年人的棱角。重巖像是一夜之間長大了。唐怡把餅干盒放在床頭柜上,隨口囑咐他說:“這只是零食,還是要好好吃飯才行。”重巖點點頭,神情微微有些緊張。唐怡見他這副表情,頓時心軟,心中最后一絲猶豫也徹底放下了。不管這孩是好還是壞,都是她兒子放在心尖上的人,他好了,她兒子的日子才會好。只要她肯點頭,成全的就是兩個人的幸福。唐怡嘆了口氣,伸手摸了摸重巖的臉,“過兩天出院了就搬來和我們一起住。”她的手很軟,帶著女性特有的溫暖的馨香。重巖僵硬的身體慢慢放松,恍然間想起自己很小很小的時候,楊樹也曾經(jīng)這樣撫摸著他的小臉,柔聲細(xì)氣的跟他說話。她的觸摸也同樣溫暖,帶著女性特有的淡淡的香味兒。如果說重巖的過去就是一汪沼澤,這一縷殘留的馨香就是泥沼中僅有的一片青草園。唐怡離得近,重巖又微微垂著頭,她并沒有注意到他神色的變化。秦東岳站在床尾的位置,將重巖臉上一閃而過的茫然看了個清清楚楚,頓時緊張了起來。他繞到床邊坐下,伸手握住了重巖的手,小心翼翼地喊他,“重巖?”重巖抬起頭,觸到他關(guān)切的視線,眼神慢慢變得清醒,“什么?”秦東岳笑了笑說:“我媽剛才說,等出院了搬去跟他們一起住?!?/br>唐怡白了他一眼,這還沒把人家小孩娶回家呢,老爹老媽就變成“他們”了。難怪老人們都說娶了媳婦忘了娘。重巖遲疑了一下。除了張月桂之外,他就只跟李家的人一起生活過,但那顯然不是正常的家庭成員之間所應(yīng)該有的相處模式。如果跟秦家人生活在一起……重巖缺乏一種自信,他不知道他要怎么做別人才會接納他,才會對他感到滿意。秦東岳笑著晃了晃他的手,“相處本來就是一個相互磨合的過程。還是那句話,順其自然就好了?!?/br>唐怡也明白了重巖心里的顧慮,安慰他說:“重巖,東岳什么心思我想你也知道了。搬來跟我們一起住,你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