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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她的是男人惡劣的低笑:“是長大了?!?/br> 什么長大了不言而喻,連海深一只纖細手腕捂住自己的嘴,悶聲說:“你快點......” 相衍惡狠狠親了她一口,抬手在她小細腿上打了一巴掌:“明天不想下床了?” 連海深咬唇,難耐地發(fā)出一聲喘息:“你......這樣什么時候結(jié)束!” 折騰好一會還沒進入重點,花樣這么多下半夜還要不要睡了?。?/br> “乖,不怕?!焙鷣y吻了吻她的耳朵,才探手往下:“為了你好,你倒是不識相?!?/br> “唔......”少女眼淚汪汪攀著男人的肩膀,纖細的手捂住自己的唇,眼神有些迷離,聲音都染上了不一樣的色彩:“......你簡直是!” 仿佛是在澄清的水里潑入色彩純正濃烈的正紅,那纏繞的紅在水中微微晃蕩,隨著清水震波漸漸與清水融為一體,再也不分開。 龍鳳燭安靜地在桌上默默燃燒,不時發(fā)出燭花炸響的聲音。 “啊!”連海深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尖叫,眼淚頓時滾了出來,還沒來得及痛,相衍低頭吻住她的眼睛,舔掉那點晶瑩,他的聲線也繃得很緊,沙啞低沉:“乖蜜兒,等會兒就不難受了......” 為什么這種痛楚......她要經(jīng)歷兩次??! 還有為什么這個老男人他......不公平啊根本! 身下的雪白元帕很快被抽出來扔在地上,上面是刺目的斑駁星點,相衍扶了扶她的腰,引得她抬腳就踩上他的肩膀,嗚咽著捂住嘴,溢出一聲嚶嚀:“都......讓你別太過分了!” 男人惡劣地笑了笑,憐香惜玉也跟著元帕扔在了地上:“什么過分?嗯?” 她捂著嘴,眼淚汪汪地不敢說。 夜還不算深,外面月沉如水,喧囂了一日的太師府各房都熄燈休息了,只有扶風樓燃著龍鳳燭的正房里,細碎的響動持續(xù)了大半宿。 連海深的嗓子都啞了,抽出小細胳膊用力推他:“唔,你給我起來......” 相衍酒勁清醒了許多,將她的手拉到嘴邊啃了啃:“乖乖的,別鬧?!?/br> 乖乖被他欺負嗎! 連海深氣道:“你真的是......我真的討厭你??!” “好,討厭我?!彼敛辉谝獾貞藘陕暎H了親她的肩膀。 見反抗一點用處都沒有,連海深差點被氣哭,嗚咽了兩聲,又被卷進這男人帶給的浪潮里。 畢竟是人生三大快意嘛,位高權(quán)重也不能免俗呢。 嗯。 ☆、事后 第二天,日上三竿。 觀壁打著哈欠走出房門, 院里三三兩兩灑掃的仆役, 天氣很好,院子里一片綠意盎然。 “哎哎哎,小心一些!” 一個小廝抱著兩盆牡丹踉踉蹌蹌走進來, 他趕緊沖過去接過一盆抱在懷里:“這些是爺吩咐種在院子里的, 若是摔了, 賣了你都賠不起!” 觀壁就是嘴上厲害一點, 小廝并不怕他,嘿嘿一笑:“多謝觀壁大人了,小的以后一定注意!” 五月正是牡丹盛開的季節(jié),他懷里的這盆就盛開著大朵大朵鵝黃色的花朵,牡丹是華貴的花種,長安城的夫人小姐們大都喜歡,這些品種更是珍貴,又被花匠侍弄得很好, 嬌艷欲滴。 觀壁抱著花盆同小廝走去后園, 扶風樓的管事叫郝仁,是個五十多歲胖胖的中年人, 他正帶著兩個花匠師傅指揮三四個小廝將牡丹移植到院子里。 郝仁見他來,笑著打了聲招呼:“觀壁大人!” “哎喲,郝叔?!庇^壁把花盆遞給花匠:“您怎么還在這呢?夫人今兒肯定要召見幾個管事的,您不去?” 明德帝看在相衍辛苦多年的份上給了幾天假,觀壁和觀虛也跟著閑了下來。 郝仁往主院輕飄飄看了一眼, 嘿嘿一笑:“這事我記在心里呢,不過年輕人睡得都挺晚的,還沒起呢?!?/br> 觀壁抬頭看了看日頭:“眼看就中午了,還沒起呢?” 郝仁笑得十分憨厚:“您起來后也沒敢去主院,還說小人,觀壁大人你也真是。” 觀壁和他對視一笑:“爺半宿沒睡,我哪敢去吵他?” 兩人說著說著,外面走進來一個侍衛(wèi),他走上來站在觀壁身邊,低聲道:“大人,北院出事了。” “北院?”觀壁疑惑:“怎么了?” 太師府北院住著相佩生夫婦,這大清早能出什么事? 那侍衛(wèi)說:“大少爺早上起來就說不舒服,現(xiàn)在都叫太醫(yī)院了。” 相佩生的身子一直不好,觀壁沒當回事:“那位身子跟紙糊的似的,一年有大半是病著的,有什么好稀奇的?!?/br> “這回不一樣,大少夫人急匆匆套了馬車出城,說親自求醫(yī)去了?!?/br> 小洛氏出身蜀地毒門,自古就是醫(yī)毒不分家,她都能急得出城求醫(yī),想來事情真的很嚴重了。 觀壁這才提起興趣,問:“是???還是別的?” 那侍衛(wèi)猶豫地說:“咱們的人說是舊病起了,可是依小人看,怕不是病?!?/br> 這就奇了,相佩生并沒有出仕,好好在家里當他的大少爺,北院被蘇氏護得鐵桶似的結(jié)實,不是病了,難不成是中毒? “中毒?” “看著像是沖撞了什么?!笔绦l(wèi)說:“您也知道,大少夫人出身蜀地洛氏,那是蠱毒世家,這病十分棘手,而她直奔城外,估計知道誰能治。” 觀壁哼了一聲:“好端端,什么時候病不好,咱們夫人進門第二天病了?!?/br> 不用說,等蘇氏緩過神來定是要說連海深喪門星了,流言更是少不了,這些都是閨閣后院里常用的手段。 “這事要不要跟爺說一聲?”那侍衛(wèi)小聲道:“大少爺病了,家里肯定安寧不得?!?/br> 相佩生那是被相太師捧在手心里的,但凡有點大病小災動靜比誰都大,觀壁點點頭,花園門口跑進來一個小廝,笑著跟觀壁說:“觀壁大人,爺和夫人起了?!?/br> * 相衍用手指戳了戳連海深的臉:“還生氣呢?” 連海深瞪了他一眼,撇過頭。 相衍失笑:“我吩咐了院子里的人下午來認認主母,就算生氣也先把飯吃了。” 連海深往外挪了兩步,但是下身怪異的感覺讓她自覺姿勢很奇怪,氣得伸手推他:“你給我出去!” 新婚第二日,不說蜜里調(diào)油,好歹也得是濃情蜜意的,相衍抓住她揮舞的爪子:“好好,我錯了好不好?” 雖然是認錯,但是唇邊忍都忍不住的笑意看著實在太刺眼了,連海深氣呼呼的,又無可奈何,別別扭扭地用完早飯,觀壁才進門:“爺、夫人!” 連海深臉上一紅,對他笑了笑:“觀壁大人?!?/br> 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