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1
書迷正在閱讀:做壞事要關(guān)門(H)、只是一場游戲(H)、從桌游開始[無限]、巨星重生、小樓吹徹玉笙寒、抱上大腿后我懟天懟地、重生紅樓之環(huán)三爺、當(dāng)白富美成為貧困女、芙蓉笑、熱,好熱(H)
感受到手上的暖源,整個(gè)身子慢慢放松下來。 白沉柯垂頭輕聲道,“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眾人好似沒注意到他們的小動(dòng)作,白沂檸大著膽子松了一只手,穿過他的指縫,與他十指相扣。 察覺到他手心也有汗意,白沂檸不禁翹起唇角,原來不止自己一人緊張,縱使哥兒說起來那般的從容不迫,在此刻亦是緊張的。 喜婆高唱禮成,白沂檸被送入新房坐在榻上,隔著衾被還能摸到底下的花生紅棗,取的是早生貴子的吉祥意。 后面還有酒席,白沉柯臨走前隔著蓋頭同白沂檸耳語了一句,“等我,莫睡著了?!?/br> 他暗示的意味過于明顯,僅一句便讓白沂檸臉?biāo)苹馃?/br> 聽到關(guān)門聲,她才小聲咕噥一句,“你別喝醉才好?!?/br> 酒席上確有想要將他灌醉之人,但沒想到白沉柯身邊時(shí)時(shí)緊跟著一個(gè)俊俏公子,舉著杯說得那叫一個(gè)大方得體,“沉柯是本宮兄弟,今日他喝不下的酒本宮都替他喝了,只是本宮酒量不大好,各位兄臺(tái)萬望見諒?!?/br> 一口一個(gè)本宮,分明是將自己的太子身份亮出來,明目張膽地威脅:我是未來天子,哪個(gè)敢將我灌醉? 有了太子這張護(hù)身符,眾人只好點(diǎn)到為止,一桌一桌敬酒下去,白沉柯也只是稍紅了臉,微醺而已。 白芍和紅袖從家中帶出來的花生糖已經(jīng)都被白沂檸吃光了,母親果然說得極對,早上那餐之后,她就沒再吃過東西。頭頂?shù)镍P冠壓得她脖子酸疼,又蒙著蓋頭,她的手在榻上胡亂一摸,拾起一個(gè)棗子就恨恨地往嘴里塞。 “白芍,你去瞧瞧,侯爺那邊怎么樣了?!卑滓蕶幵匠栽金I,“你回來時(shí)順便去廚房幫我端些吃食過來。” “好?!卑咨謶?yīng)下,剛推了門,便撞見白沉柯一手拎著一個(gè)食盒,雙眸清亮,嘴角含笑地走進(jìn)來。 “可是餓了?” 這道聲音在白沂檸聽來簡直堪比救命。 白芍識(shí)趣地掩上門,和在外面的紅袖互相笑看了一眼,像是都看懂對方在想什么一般,打鬧著跑開了。 屋中紅燭暖帳,白沂檸還保持著端坐著的姿勢,懊惱道,“你快些將蓋頭掀了吧,我要悶壞了?!?/br> “我以前不知,原來夫人是個(gè)著急的。”白沉柯氣定神閑地踱到她面前,雙手別在背后,“讓我想想……方才給你裝了什么好吃的,好似有蓮蓉酥、蟹釀橙,還有你愛吃的江珧柱……” “夫君……”白沂檸突然伸出小手扯住身旁之人的衣袖。 “你喚我什么?”白沉柯一怔。 “你若不幫我掀開,我便不叫了?!彼f得小聲軟糯,如春日里剛啟出來的桂花釀,撩人而不自知。 白沂檸視野猛地一亮,她還未看清便突然被身旁之人壓*在身*下。 “再叫一聲?!彼劾锪魈手谘┌愕臅i麗色澤,哄道,“乖,我方才沒聽清?!?/br> “夫君?!?/br> 白沉柯盯著她的唇瓣,緩緩垂頭正準(zhǔn)備落下一吻,白沂檸臉一偏,笑得嬌俏,“我餓了,我要吃東西?!?/br> 說著便從他的臂彎中溜了出去。 白沉柯伏在被面上看著底下空蕩蕩的,翻了個(gè)身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無妨,長夜漫漫,夫人多吃一些,”略作停頓后,又加一句,“可要吃飽了?!?/br> 他說的悠然自得,白沂檸心中卻有一絲涼意飄過。 過了半柱香的時(shí)間,白沂檸還在小口小口啜著手里的香飲子,杏眸咕嚕咕嚕轉(zhuǎn)著,最后落在白沉柯手中的蟹rou上,他自己一點(diǎn)都沒吃,盡給她剝了。 “你要不也吃點(diǎn)?” “今夜你會(huì)辛苦,這些東西涼了可不好吃了?!卑壮量抡f完又夾了蟹rou塞進(jìn)白沂檸嘴中。 “我為何辛苦?”白沂檸也不客氣,被他服侍得乖乖巧巧只顧張嘴。 白沉柯但笑不語。 思極昨日睡前母親同自己說的那些話,白沂檸的臉?biāo)查g紅得如房中的燈籠。 “還吃么?”白沉柯用帕子抹了手,又拿起塊糕點(diǎn)往前探了探。 白沂檸拿了卻不急著吃,有一個(gè)問題積壓在心頭許久,若得不到解答怕是一夜都睡不好,即使現(xiàn)在問出來十分煞風(fēng)景,她還是說出了口,“你為何不告訴我阿成和阿福還活著?” 白沉柯臉上的笑意淡了下去,聲音也冷了幾分,“偏要在今日說這些么?” “嗯,我想知道。”白沂檸點(diǎn)頭。 房中安靜得能聽到前院的歌舞聲。 “只有他們死了,你才不會(huì)時(shí)時(shí)憂心?!卑壮量峦A梭纾瑔问炙伤晌粘扇旁谧烂嫔?,語氣平淡,似在說一件平常家事。 白沂檸注視著他平靜的面容,繼續(xù)問,“那孩子呢?你不曾懷疑過么?我失蹤不過一年,阿福瞧著也有兩歲了?!?/br> “那日我剛進(jìn)你住的地方,屋中擺設(shè)不像是單人居住,那人就抱著孩子坐在凳上,孩子口口聲聲喊著要阿娘?!卑壮量绿ы?,正回憶著什么,“這一年,我日日握著你繡的荷包入睡,上面的紋路繡法就算是閉著眼都能認(rèn)得出,我瞧見床頭有你的衣物,還有給孩子做的衣裳,我那一瞬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我……只想殺了他們?!?/br> 提起此事,他眉宇戾氣猶在,白沂檸心中微疼,伸手撫平他聳起的眉峰,白沉柯感受到那雙柔軟的小手愣了愣,神色果然松散了一些,他再啟唇時(shí),話語里帶上了幾許脆弱的深情,“我只是……過于在意你了,總想著你只能看我,半分都不愿意勻給旁人。偶有你不在時(shí),便患得患失的。” “沉柯?” 這是白沂檸第一次這么叫他。 “嗯?” “我愛你?!?/br> 很愛很愛。 第45章 完結(jié) 這三個(gè)字給白沉柯帶來的沖擊過于震顫,以致于白沂檸環(huán)上他的脖子的時(shí)候還有些呆愣。 白沂檸輕柔地描繪著他的唇形,呼吸交錯(cuò)間能清楚地聞到他身上的冷沉香,一如他平日待人時(shí)涼薄又疏離的模樣。 只是自己難得主動(dòng)一回,他卻毫無反應(yīng),這個(gè)認(rèn)知令白沂檸十分泄氣,緩緩松了手,準(zhǔn)備離開他的胸膛。 “吃飽了?”她才離開不過幾寸,立即被白沉柯往回拉,伏在她耳邊啞聲問道。 “嗯?!卑滓蕶幋诡^,一只手把玩著他垂落身前的青絲,一圈一圈繞在自己嫩*白的食指上,似有膽怯,羞赧,還有……纏綿。 雙腳猝然離地,她抬眸望進(jìn)少年的黑瞳里,烏潭深處有燭光閃爍。 初識(shí)還是雙平髻,今朝已將青絲挽起。 不知何時(shí)始嬌羞,但愿余生情深長久。 千工床的紗帳紅的耀眼,徐徐下落時(shí)如被春風(fēng)吹起的裙擺,漾開淺淺波痕。桌上殘局不曾收拾,兩盞紅燭盈盈相對,一派寧靜祥和之意。 “為何這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