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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為了重金改變?nèi)松?。海默叮囑徐知著要好好相處,跑了這個,再招個合適的不容易。徐知著開著車專程到機場去迎接,而王暮峰站在機場的出口處,亦是滿腦子的奇幻臆想。據(jù)海小姐介紹,這位徐知著先生有兩大特征,首先他是一位前特種軍人,其次目前有個男朋友,所以一不能在他面前攻擊軍隊,二不要跟他談?wù)撆?,?dāng)然男色就更別討論了。王暮峰家教傳統(tǒng),對大部分事務(wù)都擁有一定的刻板印象。特種兵自然要威武雄壯,同性戀自然是娘娘腔,于是這么一整合問題就大了。王暮峰在飛機上琢磨了半天,最后把林志玲的臉移到了施瓦辛格的身上,自己把自己雷了個半死。就這樣,遠遠的看著一個長相極為英俊的男人向自己快步走來,王暮峰幾乎產(chǎn)生了一定的感激和期待……“您是?王暮峰先生?”徐知著遲疑問道。“徐……”徐知著燦然一笑,溫和地伸出手去:“徐知著,你也可以叫我Zorro?!?/br>王暮峰心有余悸地吐出一口氣,還好還好,長得不嚇人。徐知著習(xí)慣性的上下打量一眼,已經(jīng)把這個人的特征記在了心里,個子很高,大約有個一米八五,長得不胖不瘦,膚色偏黑,輪廓硬朗,不說不笑時活像個黑社會老大。徐知著暗忖這哥們要是跟自己一起站出去,絕對比他更像個保安。王暮峰一開始還挺拘謹,問什么都是極為簡短的回答,聊了一會兒漸漸放開,字里行間全是國罵,神情嚴肅,滿口臟話。徐知著實在忍不住問追問:“你有沒有當(dāng)過兵?”“沒?!蓖跄悍鍝u頭:“我老子當(dāng)過?!?/br>原來是家傳……“是這樣,你是打算住酒店呢,還是住我那邊,我家里有一間客房?”徐知著問道。“你家?”王暮峰愕然:“跟你男人住一屋?”“他出差了。”徐知著哭笑不得。“我cao,不早說!嚇死我……”王暮峰撓頭,頗有些探究地盯著徐知著看了一會兒:“我說你他媽長得也不像個同性戀??!”“同性戀應(yīng)該長什么樣?”徐知著忍俊不禁。兵痞見多了,他并不反感口沒遮攔的人,這種人多半直率。“反正也不能長你這樣?。∧阏f你小子,長得跟他媽電影明星似的,你跟一男人搞一塊兒,小娘們看了得多鬧心?。 蓖跄悍逡槐菊?jīng)的憂慮著。徐知著驀然想到藍田當(dāng)年被求婚時BBS上那張貼子,莫名其妙很囧地說道:“倒也沒有,她們好像還挺高興的?!?/br>“我擦,真的?”王暮峰一拍大腿,忽然感覺自己是不是在礦上呆久了,不聞世事,已經(jīng)跟不上時代了。王暮峰此人的確直率,而且特別好打發(fā),吃住什么都不挑,最大的行李就是那一箱子書和電腦里幾個G的資料。到家先是對屋子的整潔程度表示了強烈的驚嘆,然后大剌剌往沙發(fā)上一坐,開始了圍繞著緬甸的各種吹牛侃大山。王暮峰津津有味地聽完了徐知著最近的經(jīng)歷,聽得兩眼放光,十分神往。徐知著徹底把心放下:這人處得下來。晚上徐知著下了兩碗面條,王暮峰嘗了一口,張口問道:“辣子有不?”徐知著從廚房拿了一瓶蒸魚的泡椒出來,王暮峰嘩嘩往碗里挖了兩大勺,呼呼地吃了,嘴一抹,碗一擺,站在廚房門邊跟徐知著繼續(xù)侃。“哎呀,太他媽賢惠了!”王暮峰看著徐知著把碗洗凈,再用廚房紙一只只擦干,感慨萬千。“是嗎,還行吧……”徐知著的家務(wù)理念由藍田一手教成,從不覺得自己有多賢惠。“你們同性戀是不是都這樣?。俊蓖跄悍逯е掳退南伦笥业目矗骸拔襝ao,得虧你們是自己跟自己搞啊,要不然娘們都讓你們給追跑了!”徐知著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轉(zhuǎn)一個話題:“你呢,還單身?”“剛單。”“怎么?”“娘們把我給甩了唄?!蓖跄悍鍢O為坦然的:“老子沒房沒車,窩在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上班,跪下來求她也沒用啊……愣甩,鳥都不鳥我?!?/br>“所以……”徐知著了然的。“所以老子就想出來賺點小錢,回頭買一跑車,就在她家小區(qū)門口擺著?!?/br>徐知著大樂:“要不要再租個漂亮妞兒往旁邊一坐?!?/br>“好主意!”王暮峰撫掌大笑。王暮峰是個粗糙的人,他花了一晚上時間給徐知著餓補工礦行業(yè)的基本常識,到晚上快睡覺時,餐桌上已經(jīng)鋪滿資料,圓珠筆橫一支豎一支擺著,灑了一地的煙頭。徐知著一開始還有點疑慮,后來想想,索性等藍田回來那天再大掃除吧,現(xiàn)在臟就臟了。王暮峰沖完澡出來也有點不好意思,指著廳里那團亂相扭捏道:“哎呀,我cao……”“沒事,他要到大后天下午才回國,到時候收拾干凈就成了。”徐知著溫和的。王暮峰眼神古怪地看了徐知著一眼:“你男人長啥樣啊?”“他……很瘦,很白,比你高一點?!?/br>“嚓,比我還高?”王暮峰大驚:“那……他長得好看不?”徐知著臉上浮出些微紅暈:“還挺好看的?!?/br>“比你還好看?”王暮峰更驚。“我覺得,嗯……比我長得好看。”徐知著誠懇的。王暮峰驚訝地張了張嘴,一臉的若有所思,片刻后,指了指客廳,再一次詢問道:“你看著……還成?”“我看著是沒問題,但他會受不了,所以等你走那天早上我會收拾一下?!毙熘劳跄悍迨菍嵲谌耍瑢λ膊焕@彎子。“哦哦……”王暮峰撓撓頭發(fā),小聲嘀咕著:“我就說這屋子……怎么也不像個爺們能整出來的!”徐知著聽得哭笑不得,又不好強辯說藍田也挺爺們的,只能想著,反正過幾天你看到人就知道了。兩個人暈天黑地的在一起混了兩天,討論各種問題。王暮峰給徐知著開了一張書單出來,讓他有機會就看看。徐知著給王暮峰講了大量的緬甸秘聞,有些是從逐浪山那里聽來的,有些是夏明朗收集的,反正是別國的內(nèi)幕,不涉及中國機密,徐知著毫不藏私,基本都倒了出來。王暮峰雖然熱衷于研究緬甸,但畢竟是業(yè)余愛好,隔岸觀火,現(xiàn)在陡然得到這第一手的資料,興奮得一塌糊涂。徐知著暗暗佩服海默看人極準,當(dāng)年看中夏明朗是一種眼光,現(xiàn)在把自己和王暮峰招進來干這項事業(yè)也算是一種眼光。緬甸那種地方,生活條件惡劣,沒有一點非理性的癡迷與天然的糙勁兒,還真是很難適應(yīng)。王暮峰雖然生活上不拘小節(jié),對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