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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龍靖羽微微一笑,他雖然因為走火入魔的緣故,精神極為不佳,笑容卻是燦爛之極,乃是想到圣旨上內(nèi)容,心情極好。圣旨上說,令他速速回宮,可饒他不死,當(dāng)日在騰龍島的約定可詳議。顯然那人以為他是為了當(dāng)日上下之爭,驚懼之下悄然離去。當(dāng)日他走火入魔,實是不愿被那人發(fā)現(xiàn),于是胡亂找了個理由,所幸那人心中有事,一時未曾注意。如今蕭鈞天發(fā)出這份圣旨,像是勸哄情人回去的口氣一般,若是他當(dāng)真聽話回去與蕭鈞天“詳議”,也決計在皇帝面前討不了好去。其時對他而言,能否占得上風(fēng)卻是意氣之爭,渾然不再重要。那人為了自己,性命或可不顧,卻在這一點(diǎn)上極不情愿,倒真宛如孩童心性,驕縱之極。只是不知怎的,原先對此極為不耐,如今卻覺無端歡喜,不由地會心微笑起來。韋沐辰見到他笑容,呆了一呆,雖然好奇圣旨上說些什么,竟會讓他笑得如此開懷,卻是不敢相詢,垂首而立。龍靖羽將圣旨收了,放在一旁,說道:“我這房內(nèi)太過悶熱,沐辰兄流汗了我也不曾注意,實是不恭。莼兒,你帶沐辰公子到客房歇息去罷。”他身邊的童子名喚趙莼,年只十五六,行事卻已極為沉穩(wěn),當(dāng)下行了一禮,帶著韋沐辰去往客房。韋沐辰行了禮,躬身拜退。***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昭容,但封賜的當(dāng)晚也要侍寢。蕭鈞天從御書房出來,仍自在沉思朝堂之事。只三日未曾早朝而已,便積了無數(shù)事情,朝上問對直到未時才結(jié)束。出星峰水峽的那兩個月,朝中仍能平靜無波,可見那位替身皇帝并非尋常庸人,日后或有可用之處。今日上朝時,恰逢云間國遣派使者來獻(xiàn)禮,那使者的左右副使卻是在騰龍島見過的,正是云間國的三皇子所扮,許是未曾封王之故,還能自由離開云間國,隨性浪跡天涯。與三皇子打照面時,蕭鈞天委實吃了一驚,但那三皇子似乎沒瞧出異狀。他正在沉思,已踏入寢宮,只見寢宮中早已布置了一番,處處張燈結(jié)彩,喜慶非凡,這才想到乃因早上一句話,造成眼下的局面。宮女和內(nèi)侍行禮后盡數(shù)退了下去,起居舍人自然不會在此時掃興,寢宮之中,只剩下端坐在床沿的宮女小霞。她梳了雙宮髻,一身紅色嫁衣,低著頭,絞著手中的絲帕,顯然十分緊張。若是他明晨才回寢宮,只怕絲帕已被絞爛。蕭鈞天卻是渾然不覺。如果是初次成親或許還有些許不適,但以帝王之尊,便是要每天晚上都過一次洞房花燭也并不困難,這一幕卻是已司空見慣了。他有點(diǎn)心不在焉,坐到床邊,倒了兩杯酒,一杯遞給小霞,小霞低著頭接過,正在沉吟,卻見他已一飲而盡。“喝完酒,便早些安歇罷?!?/br>喬白 ˇ番外5ˇ眼見小霞微微啜了一口酒,坐著不動,也沒上前給他寬衣,只是低著頭,蕭鈞天便笑道:“你可是不情愿么?今天早上也沒問過你的意思,也不知你愿不愿?!?/br>“這是賤婢百世修來的福氣……”小霞急急說道。蕭鈞天一指輕輕按在她唇上,笑道:“現(xiàn)在你還自稱是賤婢么?”小霞睜大眼睛看著他,迷茫之中,又有些癡癡的愛戀。他心中一動,忽然便想起了鳳笙。當(dāng)年的太子妃比之眼前的女子雖然嬌憨不及,卻是聰慧有余,若不是泰山大人有不臣之心,他也不會克制對鳳笙的感情,好在日后決裂之時下得狠手。如今想來,有些感情可以克制,有些卻是不能。譬如對那人一般,盡管不去想不去管,但思緒總會在某一個時刻突如其來,令人措手不及。蕭鈞天略微有些分神,正在此時,小霞臉上露出了驚訝恐懼之色,正要張口大叫,一道勁風(fēng)襲來,一粒小小石子打中了她的肩井xue,登時不能動了。蕭鈞天吃了一驚,待要拔出墻上掛的佩劍已是不及,已被身后之人點(diǎn)中了xue道,登時便要軟倒在小霞身上,就在這一刻,身后一只手抱住他的腰,將他放到一旁,與小霞并排坐著。自從他武功盡失以后,雖然重新再練,卻是十分艱難,加上每天勞累,自是沒將練武之事再放在心上。想不到即使加防守衛(wèi),仍然被人闖入宮來。“看這樣子,我來的不是時候,竟是打斷了你的好事了?!?/br>這人一身黑衣,又蒙著面,竟是不知從何而來。蕭鈞天張口便要傳喚門外的內(nèi)侍,那黑衣人倒轉(zhuǎn)劍身,抵在小霞身上,笑嘻嘻地道:“你若是叫人,這小姑娘的命便保不住了。”此人聲音熟悉,加之調(diào)笑的語氣不減,卻是遠(yuǎn)在北燕的帝君慕容離!蕭鈞天心神已定,看著他道:“燕帝年紀(jì)也不小了,怎的還喜歡做這等偷雞摸狗之事?”慕容離微笑道:“我偷的不是雞,摸的也不是狗,而是南朝最最尊貴的皇帝陛下?!?/br>蕭鈞天又驚又怒:“宮中守衛(wèi)森嚴(yán),你是怎生進(jìn)來的?”慕容離輕聲一笑,點(diǎn)了小霞的昏睡xue,放到床下,再將蒙面的黑布扯下,露出一張雪白似玉的面孔,笑吟吟地道:“我若是告訴你怎么進(jìn)來,以后我還能進(jìn)來么?”他一邊說著,徑自坐在蕭鈞天身旁,以手做枕,往身后一躺,便即躺在床上,雙腿一伸,已架到桌上,慢慢吐出一口長氣,似是將滿身疲累盡數(shù)吐出。“燕帝無事不登三寶殿,今日前來,有何要事?難不成還有寶藏可挖不成?”蕭鈞天語帶譏諷。慕容離嘻嘻一笑,一坐而起,伸手?jǐn)堊∈掆x天的腰身,將之抱入懷里,笑吟吟的道:“當(dāng)然是有寶。這便是我要來取的寶物了?!?/br>蕭鈞天怒道:“燕帝若再是出言不遜,朕必不能容!”慕容離嘖嘖搖頭,道:“在下聽說閣下重病不起,騎壞了三匹馬才趕到這里,又費(fèi)了好大功夫才混入皇宮之中,閣下卻是如此冷淡,實是令人傷心?!?/br>“是么?”蕭鈞天不置可否。慕容離笑了笑,但眼底卻并無笑意。他說的似乎半真半假,但其實并無虛言,一路縱馬趕來,饒是他武功高強(qiáng),但騎馬時間過長,大腿內(nèi)側(cè)也震出鮮血,一路上顧不得休息,趕到京城時,卻見他在冊妃納嬪,當(dāng)真令人七竅生煙。慕容離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