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瀲滟成無限含蓄的顏色,望著不遠處的灰衣人,平靜地補充了一句:“……雖然你武功很好,連南魈剛才也沒能殺了你,不過若是你沒有任何讓我滿意的借口,那你還是死定了,我保證?!?/br>廳中一片安靜,暖香醉人,那人聞言,緩緩抬起頭來,然后卻是有些出人意料地施了一禮,沉聲道:“……屬下谷刑,見過公子?!?/br>北堂戎渡端著茶盞的手微微停了一下,既而略微抬眸,看向不遠處的那人,心中想了想,另一只手則輕輕敲叩著光滑的酸枝木扶手,修剪得精美潤長的指甲如同玳瑁一般,閃著晶瑩的光,道:“你是,什么人?”谷刑平靜說道:“屬下乃摩月教教主座下弟子,今奉教主之命前來中原,隨侍公子?!北碧萌侄裳壑芯⒁婚W:“哦?”谷刑語調無波,就仿佛背書一般,繼續(xù)道:“公子乃教主骨血,數月前已通過幽、冥兩位長老試煉,前番教主回總教之后,已開圣壇,宣令公子正式成為摩月教副教主,若干年后,當繼圣統(tǒng),隨后遣屬下赴中原,我教于中原一并勢力,則由屬下調度,盡由公子掌管?!?/br>北堂戎渡聽罷,心中感嘆,外祖母如此行事,分明是全力支持他建功立業(yè),非是骨rou至親,血濃于水,誰肯放手如此?想到這里,卻是看向谷刑,淡淡道:“外祖母命你來此,是輔佐我的罷,也就是說,眼下,你已經是我的人了?”谷刑應聲道:“是?!北碧萌侄珊鋈恍α?,手指在茶杯的杯口敲了敲,慢悠悠地道:“你叫我‘公子’,無遮堡中的人,大部分也都是這么叫我,說起來,這其實也沒錯,因為我是少堡主,不是堡主……可我自己的人,我的屬下,卻不是這么稱呼我,這其中的差別,你可明白?”少年眉如峰聚,眼似波橫,雖是淡淡微笑著,語氣也悠緩,可眼中卻分明有什么東西凌厲起來,谷刑微微一頓,再開口時,已換了稱呼:“屬下見過……爺。”北堂戎渡嘴角含起一絲笑,口中卻輕輕吐出兩個字:“……跪下?!惫刃虥]有遲疑,身子一矮,雙膝觸在柔軟的地毯上,北堂戎渡看著他,眉目轉冷,哼了一聲道:“既然外祖母已經把你給了我,那你從今天開始,就是我的人了,所以,就給我拿出應該有的樣子來!我不管你在教中是什么地位,什么身份,但如今卻只是我的人而已,做事要遵循本分,別給我隨心所欲!方才你明明可以通報進來見我,卻偏要暗中潛進,怎么,弄出這種神神秘秘的姿態(tài)很有意思?告訴你,我很煩這個樣子。”他說著,深深盯住谷刑的眼睛,淡淡說道:“記住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對主子,就必須注意自己的分寸,你的尊嚴驕傲之類的東西,對任何人都可以,但不要擺給我看,我也不是非要你不可,如果你不能對我像對外祖母那樣,那么,你現(xiàn)在就可以回苗疆了,我這里,不需要你這樣的人,這個世界上也不是說缺了誰,就過不了日子了。”北堂戎渡說完,便緩緩地喝著杯里的茶水,再無言語,因為有時候,沉默往往才是一種最有效的威懾。片刻之后,谷刑將額頭抵在地毯上,雙手半托,兩肩微聳,做出一個怪異的姿勢,沉聲道:“……屬下見過爺?!?/br>北堂戎渡似乎是笑了起來,將喝了兩口的茶放到一旁,道:“現(xiàn)在,我說什么,你都會無條件服從,是也不是?”谷刑毫無猶豫,應了一聲‘是’,北堂戎渡慢悠悠地道:“那好,把衣裳脫了……我要你今天在這里侍寢,就是現(xiàn)在。”他話音方落,谷刑已不見遲疑地解去了腰帶,然后脫下外衣,摘去暖帽,接著是夾襖,長褲,里衣……片刻之后,已脫去了全身衣物,整個人毫無遮蔽地跪在地上,一言不發(fā),北堂戎渡仔細審視著他的每一個動作,最終一點一點地揚起唇角,笑了起來:“外祖母果然派了一個妙人……好了,起來罷,穿上衣服,把我教在中原的勢力,給我詳細說一說。”……花廳內擺著幾盆不畏冬的花,清香淡淡,十余名秀麗丫鬟在廳中伺候,脂粉香氣與花香攪合在一處,別有一種異樣的動人之感。沈韓煙放下手里的熱茶,微笑道:“既是新年,原本親戚之間也該走動,只是年節(jié)那幾日堡中諸事繁雜,倒是脫不開身,如今略清凈了些,北堂便讓我來看看?!?/br>牧傾萍吃了半塊點心,從丫鬟手里接過絹子,略拭了一下唇角,穿著一身蜜合色灑金縷花紋錦長衣,綴珠的棉緞繡裙長長曳地,青絲中挽著玉釵,嬌美如畫,抿嘴笑道:“知道你們都忙,我都不好去找你玩呢,上回聽說他得了一個女孩兒,我爹便叫人備了賀禮送去,里面有一匣子首飾,是我送的,給孩子長大了用,你瞧見了沒有?”沈韓煙清俊的面容如同天邊升起的初陽,一身淡月色的錦衣,足蹬紫云靴,金冠玉帶,眉目飄逸,如玉般修長的手指拈著細瓷杯,微微一笑:“自然看見了。想來就該是你送的,果然如此?!蹦羶A萍開心地笑道:“孩子取了名字沒有?他爹長得那個模樣,生出來的也肯定是個極漂亮的娃娃?!鄙蝽n煙微微頷首,眼中流露出一絲慈愛之色,道:“是堡主取的名字,叫佳期,小字喚作露兒?!蹦羶A萍點了點頭:“佳期,露兒……挺好聽的,等趕明兒過了冬,天氣轉暖了,我便去你們那里看看她。”兩人說了一會兒話,沈韓煙喝過茶,隨意問道:“方才只見了門主和夫人,怎么倒未看見牧公子?”牧傾萍正從丫鬟手里接過一個暖爐,抱在懷里,聞言,便黛眉微皺道:“哥哥已經在后山閉關好幾個月了,也就是大年初一那天,才和家里人一起聚了聚,如今又回去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沈韓煙哦了一聲,便也不問了,兩人又聊天談笑一時,彼此間既是熟識,又是親戚,因此沈韓煙就在青帝門待了大半日,中午留宴之后,這才告辭,一行車馬轆轆,一路返回無遮堡。……寺廟不大,由于天氣寒冷,因此來上香的人也不多,零零星星地只有幾個。一輛馬車徐徐經過,隨行數十人皆是座跨高頭大馬,身披厚裘,車中有人道:“……既是路過了,便進去拜拜。”車旁一人聞言,隨即做了個手勢,隊伍便停了下來,那人下了馬,將車廂門打開,掀起一角厚厚的簾子。車中走出一個身影,長袖迤地,鬢角生寒,披著孔雀藍的厚斗篷,戴著擋風的兜帽,看不見面容,只露出一點下頜瑩白如玉,胸前幾絲碎發(fā)烏黑,腳下踩著積雪,進到寺中,方丈見其架勢,知是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