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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一名絡(luò)腮胡小弟壓低聲音問道。“還能是什么情況!剛進(jìn)來那個是辰天教教主,你們沒看出來嗎?蠢貨!蠢貨!”帶頭大哥氣不打一處來,罵人的時候也沒留神把自己給罵進(jìn)去了。“那我們還等嗎?”另外幾個小弟連忙問道。“還等什么等!他把懸賞令給撤銷了!我呸!”帶頭大哥從懷里拽出懸賞令的布告,指著上面“叛教前護(hù)法”“懸賞項上人頭”罵道,“這紙上寫的這么逼真,還以為真的有深仇大恨!騙子,騙子,魔教妖人都是騙子??!”說著,“嗤啦”一聲,懸賞令被撕成兩半,拋在空中,隨著風(fēng)悠悠地飄過院墻,落到水溝里去。第34章同住有花樓趙昶悠悠轉(zhuǎn)醒,發(fā)現(xiàn)屋里的燈不知道什么時候熄了,他的顴骨正貼在地板上,保持著一個狗啃。屎的姿勢睡得迷迷糊糊。奇怪,他剛才還打算通宵溫書,怎么這會就睡著了?趙昶猛地驚醒,坐了起來,左顧右盼:“糟了,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七天后就是大比,現(xiàn)在必須爭分奪秒啊~!”一個熟悉的聲音故意拖了長腔道:“趙書生,臨陣抱佛腳是沒用的,我看你還是該干啥干啥吧——”趙昶抬起頭,驚訝地發(fā)現(xiàn),宮天雪正坐在床邊,和李稠一起:“李大哥,他怎么來了?”“我怎么不能來?”宮天雪站起身,來到趙昶面前,拎起他的領(lǐng)子,“之前還恩公恩公叫得歡,現(xiàn)在沒有利用價值了就開始見外啦?”“不、不是,恩公,你不是要通緝我和李大哥嘛……”宮天雪把趙昶拎到外面院子里,“嘭”地關(guān)上門,隔著門道:“去去去,去別的屋看書去,一屋子書臭味,讓不讓人睡覺了?!?/br>“可、可這是我租的院子——”趙昶一捶腿,他跟宮天雪講什么道理呢,人家拳頭硬啊,再者說,李大哥剛才好像挺高興的,那就這樣吧,算你狠,宮天雪,“恩公,那能把我的書給我么?我去隔壁——”“嘩啦啦”,窗戶一掀,一大堆書掉了出來,趙昶趕忙去接,用衣服下擺兜圓,兜著去隔壁房間,一邊嘴里念念叨叨:“我這才不是抱佛腳,我是錦上添花,哼,今年我一定要考上進(jìn)士!莫欺少年窮!”聽著趙昶進(jìn)了隔壁屋,宮天雪才轉(zhuǎn)身沖李稠做了個鬼臉:“這回滿意啦?把那個傻子支走了?!?/br>李稠正在心神不寧,宮天雪已主動做了過來,拉起李稠的手,放在自己臉上,故意蹭著他說:“阿稠,你前些天那么兇,打我臉,現(xiàn)在還有點疼,你看看是不是打出問題了?”李稠抬眼看去,只見一片白皙晶瑩的肌膚籠罩在月光下,不要說一片指痕了,連個毛孔都看不見,他無奈道:“我看是沒什么事,是不是你吃東西太快,甩到了腮幫子?!?/br>宮天雪正覺得氣氛好,哪里舍得結(jié)束這個話題,也顧不得李稠揶揄他,就歪歪扭扭地倒在李稠身上,蹭著他說:“什么甩到腮幫子,阿稠不知道,你走了這大半年,我茶不思飯不想,整個人都瘦了一圈——王護(hù)法說的?!?/br>無辜的王護(hù)法在睡夢中打了個噴嚏。李稠無語,宮天雪又拉著他的手往下摸,一邊狀似無辜地說:“阿稠還踢人家命根子,真的是,可以說謀害親夫了。”李稠握緊拳頭,把手收回來,干咳一聲,不欲再與宮天雪胡說八道。他心里糾結(jié)的是,好不容易在離開時把話說絕了,勉強能做到利利索索地斷開關(guān)系,但是,經(jīng)過今天的事,他們兩人的關(guān)系好像又回到當(dāng)初,依然是宮天雪主動黏上來,而他又不忍心甩脫,這一追一逃,更挑起宮天雪旺盛的征服欲,結(jié)果就征服到床上去了。不行,這次絕對不能這樣發(fā)展。“今天時候不早了,你回去吧?!崩畛碚?。“我也困了,我們睡覺吧?!睂m天雪卻好像沒聽見一般,拉開被子,自己先滾了進(jìn)去,然后拍拍床,明眸抬起,含著笑意沖李稠說,“阿稠,來呀?!?/br>李稠:“……”李稠正懷疑自己的拒絕是不是不夠明確,打算加強語氣再來一遍,宮天雪卻拽著他的手,硬把他拽到床上,抱在懷里。一時無話,春夜的微風(fēng)吹動窗紙,發(fā)出細(xì)小的聲音,更顯得室內(nèi)安靜。朦朧中,被子隆起一個大包,顯現(xiàn)出單人被子不該承受的體積。“阿稠,我以后保證,只要你不愿意,我就不會強迫你,”宮天雪把腦袋捂在李稠胸口,悶悶地說,“你也要答應(yīng)我,不要什么都不跟我說好不好?這樣會讓我有一種,你隨時會走的感覺……”李稠沒吭聲。“阿稠,你睡著了嗎?沒關(guān)系,我就當(dāng)你沒睡著吧?!睂m天雪一邊說著,一邊又往李稠懷里拱了拱,還把腿翹到他腿上,緊緊勾住他,“你這一走大半年,我的心每天都是慌的,從小到大,你什么時候離開過我這么長時間?我發(fā)現(xiàn)我忍不了,我忍不了你不在我身邊的日子,哪怕你就在旁邊什么也不干呢,只要你在,我就覺得特別踏實……不要再離開我了好不好?”李稠無奈,他終究是要離開宮天雪的,這問題回答不了,干脆就裝睡吧。宮天雪等了半晌,沒聽見回答,他從李稠胸前抬起頭來,看見李稠閉著眼睛,不由得幽幽地嘆了口氣。李稠感覺到宮天雪摸了摸他的臉,又聽到一個有些哀怨的聲音在他胸口說:“阿稠,我究竟要怎么樣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呀。”翌日晨起,宮天雪已經(jīng)走了。李稠一摸胸前,發(fā)現(xiàn)烏木令不見了。“啊?。。。 ?/br>一大早,趙昶就發(fā)出了殺豬般的慘叫。李稠立刻披上外衣出去,只見趙昶倒掛在陣法之中,隨著風(fēng)一蕩一蕩,他下方不遠(yuǎn)處就是插滿了刀片的深坑。“李大哥救我!”趙昶臉色慘白地叫道。李稠走進(jìn)陣中,七繞八繞,來到趙昶跟前,把他從繩子上解了下來,又帶著他繞出陣法。趙昶驚魂未定,拍著胸口道:“剛才房東在門口叫我,我抬腳就出去,結(jié)果差點死掉,太可怕了!”李稠安撫他道:“宮天雪已經(jīng)撤了懸賞令,等下我就把院子里的陣法也撤了,這回不會再有人打攪你讀書。”“真的嗎?”趙昶驚喜,“宮天雪那個討厭鬼……不,恩公,他不會再來了嗎?”李稠猶豫了一下:“這……”宮天雪早上不辭而別,又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