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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道士?你怎么知道的?”池袁還在大口喘氣,想也不想的問道。陸征宇苦笑,“你什么我都知道。從你的第一次走路,第一次開口說話,第一次對著我笑.......你上大學(xué)被收了幾個電飯鍋我都知道?!?/br>臥槽難道自己是在一只鬼的監(jiān)視下長大的嗎!想到那鬼可能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躲在門縫里窺伺自己,池袁狠狠打了個冷顫。池袁死咬著牙關(guān),接過了陸征宇的那張紙。期間,手還在不停的顫抖。剛剛他算是領(lǐng)教過了這鬼的厲害,所以到現(xiàn)在都還心有余悸。還好這鬼有點(diǎn)良心,不然自己可能就真的一命嗚呼了......那張紙也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看上去是很粗糙的牛皮紙,上面用蒼勁雋秀的字體寫著一個地址。那紙可能被摩挲得次數(shù)多了,上面都泛起了毛邊兒。池袁看著那張紙入神,恍然抬頭間卻發(fā)現(xiàn)診所不翼而飛,自己正坐在水泥墩上。如果不是手中的紙和脖子上陰涼感,他倒真懷疑自己做了個夢。“喂,怎么樣?”道士不知道什么時候抱臂走到了池袁身后,目光落到了他手里拿著的那張紙上?!敖o我看看!”“江西省上饒市婺源紫陽路44號......”道士不自覺的念出聲,忽然笑道,“婺源是個好地方啊,看來我們得收拾行李走一趟,順便旅個行咯?!?/br>師父說自己的姻緣在這里,還是個叫什么池袁的人,他才懶得管呢!可惜他現(xiàn)在得先把這白癡的前世姻緣給擺平,然后向師父匯報(bào)一下行程。不然那老東西又要唧唧歪歪了。?☆、第8章? “真的要去啊?”池袁問。“不然呢?”“你為什么要幫我???”“因?yàn)槲覙飞坪檬?!”季宇辰白了他一眼,惡劣的踹了他屁股,“回去訂票去!?/br>不過......腳底接觸到的屁股彈性真是意外的好啊。他喃喃不自覺的念叨,“屁股真大......”“啥?”冷風(fēng)刮散了季宇辰的念叨,池袁回過頭來傻呵呵的問他。“沒啥,走你的路吧!”然而等那人走在自己面前時,他又忍不住的去打量那張屁股。說句良心話,男人的屁股長成這樣也算很不容易了,又挺又翹,渾圓rou多,看起來就是肥美多汁的極品屁股......要是揉上一揉的話,想必那手感是極好的!嚇!道士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連忙別過臉去,對眼前那張迷死人的屁股狠狠啐了一口。兩人回到屋子已經(jīng)凌晨一點(diǎn)多了,季宇辰收拾收拾自己的黃袍和道術(shù)用具,回頭在網(wǎng)上就訂了兩張去婺源的票。去婺源火車不能直達(dá),要先坐到黃山,再轉(zhuǎn)個車才到,其中過程不必贅述。只是那道士一路上靠著池袁的肩膀睡覺,口水淌了人家一身都不知道。12月到一月,是個旅游淡季,人比較少,他們活動起來也方便。紙上給的地址很含糊,但只消找到紫陽街應(yīng)該問題就不大了。冬季的樹木基本上都枯黃了,點(diǎn)綴在山間嶺下,掩映著白墻灰瓦的徽派建筑,倒是別有風(fēng)味。這里不算太冷,一件襯衣和薄棉衣就已經(jīng)足夠。季宇辰可以算得上是池袁見過的最不像道士的道士,下身哈倫褲上身T-恤加衛(wèi)衣外套,怎么韓范兒怎么來。瞅見他那打了摩絲油光锃亮的頭發(fā),池袁終于問出了他最想問的問題:“道士你將來會娶妻嗎?”“你家住在黃河邊兒???”“?。俊?/br>“管的真寬!”“臭道士!”池袁決定兩個小時內(nèi)不睬這個道士!可接下來......池袁舔舔嘴唇,把手伸向了道士:“借我錢。”季宇辰雙手插兜,一副酷帥的模樣引得周圍女生尖叫不已,“你是我什么人啊,憑什么借你錢,車費(fèi)還是我出的呢!”“你怎么這么小心眼啊,又不是不還你!”池袁剛吃完了一個熱乎乎香噴噴的菜包,一個酥脆辣爽的油煎燈,喝了一碗又香又糯的酒釀湯圓,左手是什么糯米子糕汽糕桂花糕,右手是燒餅酥餅糍耙餅,一抬頭又瞅見人家姑娘手里香噴噴的茄子干,口水都快淌下來了,然而身上已經(jīng)沒有一毛錢了。眼睛略帶祈求的看向季宇辰。“真能吃,將來誰要是娶了你的話都會給你吃窮了!”季宇辰無奈的掏出自己的錢包,掏出兩百塊塞到他屁兜里,臉上浮起自己也不知道的寵溺:“記得還啊!”手與彈性屁股來了個親密接觸,季宇辰觸電似的抽回了手,掩飾性的咳嗽了兩聲,好在周圍沒人觀察自己,要不然準(zhǔn)會發(fā)現(xiàn)他臉紅得像番茄。“這話你錯了兄弟,我應(yīng)該是娶別人而不是別人娶我!”“那鬼怎么說?”“那......那是意外,就算是我倆成親了那也應(yīng)該是我娶他!他比我還細(xì)皮嫩rou......”池袁有些洋洋得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眼睛瞇成了一道縫。“哦?你看起來挺開心的嘛!”季宇辰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講出來這話有些酸溜溜的意思。“你怎么說話呢!”池袁臉綠了。“我怎么說話你管不著!”季大少爺脾氣發(fā)得有些莫名其妙,“你愛跟那鬼在一起就在一起吧!”“哎?我什么時候說我要跟他在一起了,你這話可不能亂說!”“我管你!你離我遠(yuǎn)點(diǎn)!”季宇辰季道士的下巴恨不得揚(yáng)的比天高,自己大步往前走,全然不顧后面狼狽追他的池寶寶。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想到那鬼醫(yī)生占過池袁的便宜就覺得渾身都很不舒服,那張大屁股已經(jīng)有人享用過了他就好生氣!然而看到池袁并沒有追上來安慰自己他更加不舒服了。只好抱臂坐在休息椅上等他。那渾身的低氣壓仿佛在說:快來安慰我吧快來吧,寶寶已經(jīng)急不可耐了!池袁頭要炸了,記得高中時候談了個女朋友,就是這樣莫名其妙喜歡發(fā)脾氣,還越勸越生氣,想必這季大少爺恐怕也是一個套路。雖然他根本不明白他在生哪門子的氣。于是按照哄女朋友的辦法,池袁往他嘴巴里塞了塊桂花糕,坐到他旁邊,佯裝深沉的低聲安慰。呸!要不是身上沒啥錢了,他至于這么低聲下氣的安慰一個臭男人么!也許是自覺有些掉面子,季宇辰倒是順著他的臺階往上爬了,很快嘬著桂花糕恢復(fù)了原狀,嘴巴一撅一撅的。你能想象一個大男人在那里撒嬌求安撫的樣子嗎......就是那樣的清新脫俗......風(fēng)格新奇!池袁看著他忍不住笑了。季宇辰問他笑什么,池袁連忙擺手,站起身撫了撫衣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