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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到底是心疼大川。在張大川的左臉上啄了一下,說:“等我,我去拿點潤滑劑就來。”但張大川拉住了他的手:“不用了。”林可鍾誤以為這是張大川也急不可耐的表現(xiàn),喜得又在張大川的右臉上啄了一下。但還是說:“我不想傷了你!“然後去廚房倒了一點食用油,并讓張大川背過身,雙手扶墻,一手替他的後庭做擴張,一手則繞到他的身前,愛撫著他的前端。背對著林可鍾,張大川心里滿是悲涼。最大的傷害都做下了,這樣小處的體貼有意義嗎?他是不知道事隔五年後,小林還來攪擾他的平靜生活為了什麼,但也能大致猜到。勉強笑了笑說:“可以了吧!”林可鍾的呼吸聲已經(jīng)像牛喘一樣粗重,火紅的眼里幾乎只剩了那團正隨著他的三根手指起舞的粉色的嫩rou,在黑紅的半圓小丘上正如中原一點紅,是驚心動魄地媚。他沒注意到張大川的前端仍然是軟的。所謂小別勝新婚,更何況這一別就是五年多,他已經(jīng)強忍欲望忍得每一塊肌rou都在酸疼著、顫拌著。一聽張大川這樣說,就再也把持不住,狂喊一聲“大川”,把自己早已鐵硬的東西猛地埋了進去。雖然擴張做得很細致也很到位,終歸是五年都沒有過這樣的動作,年紀亦漸長,張大川直感覺小腹上像挨了重重一拳,火燒火燎的痛楚,自被強行侵入的後部,順著脊髓神經(jīng),直達小腦。整個腦袋都是疼的,眼前一黑,堪堪就要暈過去了。林可鍾覺察到他的痛苦,生生壓下抽插的沖動,用嘶啞的聲音問:“很痛嗎?大川!”不可否認,這一下使張大川早已枯死的心又微微悸動了一下,但隨即就化為了臉上淡淡的苦笑,緊貼著林可鍾所看不到的客廳墻壁上悄然綻開:“還好!”林可鍾一笑,說:“那就好?!比会岵砰_始小心地動了起來。被柔嫩的腸道火熱包圍著的感覺實在太好,遠勝過一般的女性甬道。那一瞬間,他有些奇怪:在吃慣了大川的好味道後,為什麼他竟然還會跟蔣琴做?這是他的愚蠢!不過,這一次之後,他發(fā)誓他絕對不會再放手!很快,林可鍾忍不住了,兩手下死力攥住張大川腰的兩側(cè),而他的腰則像裝了馬達似的,近乎忘我地瘋狂律動,沈浸在人類原始的節(jié)奏里??诶锸羌ぐ旱呐:鸢愕慕新暎骸鞍?!?。“々ぉご蟠īぉぁ?/br>張大川默默忍受著這一切,心里無悲亦無喜。多年前幸福的畫面,偶爾閃過眼前,恍如隔世般遙遠,又如驚鴻一瞥般飄忽,而他的身子太笨重,腦子太鈍,想抓也抓不住呀!第五章林可鍾終究是關(guān)心張大川的。雖然做完這次後,遠沒有滿足,但欲望多少褪去了一些。他敏感地發(fā)現(xiàn)在這個過程中,愛人根本沒有投入,也沒有享受到。他有些怒意,但想了想還是問:“大川,你是身體不舒服嗎?要不要我替你找醫(yī)生?”“??!你好了嗎?”張大川竟像是才回過神似地,驚訝地看他。然後才淡淡地說,“既然好了,那你就走吧!”然後開始穿衣服。林可鍾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知道是他瘋了還是大川瘋了,為什麼兩個人才歡愛完,大川就讓他走?這是什麼意思?張大川看到了他的表情,淡淡地說:“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還是回A城去吧,你妻子還在那里等著你?!?/br>林可鍾頓時恍然大悟,松了一口氣。他不好意思地笑:“大川,我還沒告訴你吧!我跟我太太已經(jīng)離婚了。她又和另一個男人結(jié)了婚?!?/br>“哦。是嗎?”張大川并沒有他意想中的欣喜表情,半是不解、半是漠然地看他,“可那是你家的事,跟我又沒有關(guān)系。你不用告訴我呀。”“怎麼會跟你無關(guān)?我跟她離了婚,就立刻想要回來找你呀?!绷挚涉R著急地說。“哦。原來是你被甩了,才想起我?!睆埓蟠ㄕf,淡淡的表情只是在陳述這個事實。饒是林可鍾的臉皮厚,這一下也脹紅臉。沈默半晌,才說:“大川,我知道我現(xiàn)在說這些你很難相信。但說實話,這麼多年了,我以為我忘了你,可其實我半刻也沒有忘記過你。當年是我的不對,是我太任性,可是,大川,我希望你還是能給我一個機會,也給你自己一個機會。我看你還住在這里,就知道你還沒有忘記我。”“我是農(nóng)民的兒子,我只是不想浪費物力?!睆埓蟠ㄈ匀坏仃愂鲋硪粋€事實,“你留在這里所有的東西,我都給扔了?!焙鋈幌肫鹉菑埾嗥?,張大川選擇遺忘。“可是我愛你呀,很愛很愛。大川,求求你,給我這一次機會好嗎?以前全是我的錯,可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你再仔細考慮考慮好不好?”林可鍾急了,但好歹掌管林氏企業(yè)多年,這點心理素質(zhì)還是有的。當下只是攀著張大川的手認錯求饒。難為這個三十六歲的大男人,攀著張大川的手時,還不住扭動著身子,感覺又像是十多年前年青孩子氣的大學生了。張大川多少有些好笑。當年撒手無情的拋棄,現(xiàn)在用這一點小花招就想挽回,就恰似一個平時不好好用功的學生,指望臨時抱佛腳就能考上大學一樣,只能說是妄想。他也不吭氣,由著林可鍾自說自話,思緒已經(jīng)飄到了很遠的地方。林可鍾費了無盡的口舌,也撒了半天的嬌,張大川就跟聾了似的,不給他丁點的反應。林可鍾并不是有耐心的人,有意發(fā)怒,但細想想確是自己的不是。這怒氣於是又像沸水澆在雪上,全都融化了。他又努力了好幾次,數(shù)小時的時間就這麼耗過去了,外面的天都黑透了,終於,累極了的林可鍾頹然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順手把張大川也拉在另一張椅子上坐了。張大川也站了一下午,卻不覺得累。他漠然地看了林可鍾一眼,覺得他講完了,起身開門,并且向門外伸出一只手,做出了一個標準的開門送客的動作。這一剎那,林可鍾的心在滴血。這是他所深愛的人,也曾是深愛著他的人,卻因為他的原因,最後視他如陌路。兩人近在咫尺,卻相距天涯。林可鍾坐在椅子上,輪廓分明的臉如明玉一般慘白,眼波凝滯近乎一潭死水,微垂的嘴角與眼角表現(xiàn)出內(nèi)心的傷慟。他楞楞看了張大川足有好幾分鍾,才忽然起身,急匆匆的,逃也似地一陣風般沖出門去,瞬間消失不見。這時候,黑紅的臉膛才露出幾絲痛苦的表情。全身的力氣似乎一下子被抽光了似的,張大川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心里雖然痛苦,可日子還是得繼續(xù)。林可鍾回來的第二天,因為頭天晚上沒睡好,張大川起得有些晚了。他今天還有課,一邊急匆匆地穿衣服,一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