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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實告訴我,你怎么會想到這個法子的?”“我說如暄公子,你給我這么大一個難題,叫我倉促之間能想什么辦法出來?”如暄幫他接了下去:“所以,你去找司徒朝暉商量了,對不對?”慕容舒意點了點頭。“這個司徒朝暉……”看到慕容舒意疑惑的表情,如暄硬生生地忍下了怒意。“他怎么了?”慕容舒意追問。“沒什么,我是想說司徒他果然聰明絕頂,居然能想到這么好的法子。”如暄苦笑著回答:“這招一石二鳥簡直是用得出神入化?!?/br>“慕容舒意轉了轉眼珠:”可以用在這里的嗎?““自然是可以的?!比珀巡幌攵嗾?,轉而就說:“慕容,這事我還是不能答應,就此罷手吧!”“那你準備怎么辦?”“船到橋頭自然直?!比珀严肓艘幌耄骸澳阒灰獙Π倮锖f是開了個玩笑。其他的我去解釋就可以了。““那倒也不錯,說不定我這次還來得及喝了你的喜酒回去。”慕容舒意笑著說:“有可能你會和如花美眷洞房定情,然后就生兒育女白頭偕老。到時候,也就真是羨煞我這孤家寡人了。”“慕容,你何苦要取笑我,我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如喧坐倒在椅子上,一臉的疲憊。“若是我不娶,就安不了他的心,若是娶了,卻一定會連累那個無辜的女子,左右都不是,你說說我該怎么做呢?”“要真是這樣,其實反而簡單了?!?/br>如喧抬起頭詫異地看著他。“我只問你一個問題?!蹦饺菔嬉猸h(huán)抱起雙手:“若能選擇,你寧愿是他不媧過還是別人痛苦?”第二章“這是司徒朝暉讓你問的吧!”如喧也不想就這事繼續(xù)討論下去了:“可不論怎樣,我都不想為一己之私累及旁人。”“我知道你是怕明珠對你有情,日后會有糾葛??蛇@一點你不用擔心,我已經(jīng)和明珠好好談過,她答應只是和你假扮夫婦,不會有任何其他要求?!?/br>慕容舒意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可以放心地娶她過門,至多過上一兩年,等百里寒冰安了心,你們再想辦法脫身離開冰霜城。然后不就又是海闊天空,任你翱翔了?”“難道你以為事前約定,就不會有任何問題了嗎?”如暄按住了隱隱作痛的額角:“慕容,你不會真把事情想得這么簡單吧!”“你先別急著教訓我,我可不是隨便想個辦法搪塞你的,我也是慎重考慮過后,覺得這法子最是可行,才隨了司徒的意思。”慕容舒意解釋說:“明珠那里雖然猶豫了一段時間,但她最終是立了誓,絕不至于臨陣反悔?!?/br>“慕容……”“你聽我說完好不好?”慕容舒意打斷了他:“再者,你以為自己是為明珠好,可有沒有想過這對明珠而言,其實是個百利而無一害的機會?”“這事對我有利不假,可是對她還能有什么好處,我倒是真不知道了?!彼斎徊辉趺聪嘈牛茨饺菔嬉膺@種少有的篤定模樣,也就想聽一聽。“你也知道明珠她是因為株連獲罪,所以被充作官妓的,雖然司徒把她接進府中,但她并未真正脫去妓籍?!蹦饺菔嬉庖恍Γ骸俺酥?,我還許諾事情了結之后,贈她千兩黃金,那足以讓她下半生衣食無憂。明珠她是個冰雪聰明的女人,這么優(yōu)厚的條件放在面前,自然不會白白錯過?!?/br>“這不是半脅迫她嗎?你怎么可以同意司徒這么做呢?”如暄不解,這種威逼利誘的做法,司徒朝暉做來自然駕輕就熟,但慕容舒意又怎么會答應?慕容舒意嗤然一笑,對著他搖頭:“我說如暄,你說我想得簡單,可你何嘗不是把事情想得太過復雜了呢?”“什么意思?”他的心突然一驚,不由往后退了半步。“心愛的人對每個人而言都是重要的,對明珠當然也一樣,但她畢竟早已不是深閨里不識疾苦的千金小姐了?!蹦饺菔嬉饷嫒莩领o,模樣是如喧從沒有見過的穩(wěn)重與深沉。“如暄,明珠經(jīng)歷過人生的波折起伏,懂得什么才是自己最需要的東西。那可能是一生中再不會有機會得到的自由,或者是能夠讓她遠離痛苦回憶的優(yōu)渥生活,但絕不會是你那顆不知道在哪里的心?!?/br>如暄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問:“這樣說的話,那些條件是她主動對你提起的鷗?”“為自己解決這個難題,也順道幫一幫你的紅顏知己,這樣兩全其美的事情,你又為什么還在猶豫?”慕容舒意不單是表情變了,言詞更是突然尖銳起來:“別告訴我,你特意把我找來這里,卻對我的辦法諸多指責,根本就是因為你不指望我?guī)湍憬鉀Q這個問題,只不過想要斷了自己最后的退路而已。”“慕容舒意,你這是在說什么?”他當然惱怒起來:“你以為我是在這里惺惺作態(tài),故作煩惱的模樣作弄你嗎?”“你不是。”慕容舒意一整衣袍,四平八穩(wěn)地在他身邊坐下:“可是你捫心自問,你覺得以我慕容舒意的本事手腕,到底是有幾成的把握,能夠把那只老虎調離這座山呢?”如暄沒有回答,但望著他的表情卻陰晴不定。“我慕容舒意雖然曾以忠義護國之名傳頌天下,但人人皆知,我那時靠的不過是少年蠻力與不知天高地厚的壞脾氣?!蹦饺菔嬉饫湫χ聪蛩?。“就算司徒朝暉會有巧妙安排,但我沖動又別扭的性子多半會壞事,你要靠我瞞過百里寒冰的眼睛,難道不覺得太過勉強了嗎?”“我常常感覺,你這個人有時候古怪得沒有道理,但總把那歸結于你的任意率性……”略微的呆愣過后,如暄苦澀地微笑起來:“現(xiàn)在想起,果然是我太過愚鈍了,才會有這么多事沒有看清?!?/br>他走到窗邊,對著緊閉的窗戶呆呆地看了好一會。“你說得很對!”他的手放在窗沿已經(jīng)很久,好像想推開那扇窗戶卻無力做到:“我心里知道找你幫忙多半于事無補,但那個時候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話,我又覺得怎么也不甘心……可是當你到了這里,告訴我真有另一條路可走的時候,我卻不知道為什么還是不甘心……可你不用擔憂,也不用這么刻意地提醒我。我想我只是一時糊涂,有點分不清自己是想順著他的心意,還是再也不想看著他自欺欺人……“慕容舒意暗自嘆了口氣,沒有說話。“只是最近這段時問,我覺得……他對我好的時候我恨不得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