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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我正身受重傷呢?!?/br>“那你非要等它爆,你不知道排雷嗎?”“我又不是特種兵?!蔽颐H?,“你能做的,能給他的都給了,但是他沒有辦法百分之一百地相信我,我說得再發(fā)自肺腑,做得再多,姿態(tài)放得再低都沒有用。以前的事我已經(jīng)沒有辦法更改了,難道真的就因為年輕的時候渾過一段兒從此就永遠(yuǎn)背上了花心大蘿卜yin蕩好色的名聲?更何況,我放著遲成不管,我良心上過不去,蘇如春何嘗就能夠安心?他有他的考量,可是他不愿意說,情況那么緊急,我能怎么辦,我畢竟不能鉆到他肚子里?!?/br>趙枚說:“我一直覺得蘇老師是一個可以為別人做很多的人,我剛來的時候急診的幾個病人他怕我被家屬審問,從來都不用我去拔管。遇上難纏的病人也是他第一個去對付,兒女不來探望的幾個老頭老太太,他天天都去看幾趟,陪老人說說話。難度大的手術(shù),從來不推脫。發(fā)表什么論文,主任就什么都沒干,就想要當(dāng)?shù)谝恢魅耍膊挥嬢^。他就是這樣一個人,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他為了什么獎項啊榮譽啊去跟人爭個頭破血流,遇上醫(yī)鬧了,擺事實講道理,從來都不會因此影響工作。他想要的太少了,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他期望的東西特別少。對于這樣一個人,一個天字號的大餡餅砸下來,他反倒會不知所措?!?/br>我想起蘇如春曾經(jīng)對我說過,如果一樣?xùn)|西太美太好了,你就會害怕,害怕它是假的,害怕你擁有它的時間有限,害怕它被偷走,害怕它是一個稍縱即逝的幻影,因為太不真實。他缺乏安全感,可是究竟是為什么讓他這樣一個堅強冷靜的人骨子里透出這樣的謹(jǐn)小慎微呢?幼時失去了母親,還是父親的不理解?我想了半天,始終無法得出一個確切的答案。不知道哪個醫(yī)生剛下了手術(shù),患者的病床推出去,幾個護(hù)士落在背后。雖然她們壓低了聲音,但是事實證明越是壓低的聲音越容易傳入人的耳朵。“方醫(yī)生盯著顯微鏡一邊找神經(jīng)一邊進(jìn)微針順便還和病人交流股票行情實在是太帥了?!?/br>“小姐,還是別花癡了。方醫(yī)生都是有老婆的人了?!?/br>“叫我說啊,方醫(yī)生再怎么帥都不如蘇醫(yī)生帥,蘇醫(yī)生的眼睛簡直就是偶像劇明星的一樣?!?/br>“我說蘇醫(yī)生最有魅力的還是身材,你看看他寬肩窄腰翹臀的,還有他那個身高,擁抱的時候正好能躺在懷里,接吻的時候他一低頭我一抬頭就可以了,還有他的聲音,不知道說情話的時候會多好聽。”“做什么白日夢呢你,不過護(hù)士配醫(yī)生不是萬年不變的鐵律嗎?也許蘇醫(yī)生最后就花落我們幾個中的一個家里去了?!?/br>幾個小護(hù)士笑成一團(tuán),我嘴角抽搐恨不得堵住她們的嘴。蘇如春的腰有多勁瘦,蘇如春的皮膚有多光滑,蘇如春的聲音有多好聽,蘇如春熱情的時候眼神有多吸引人關(guān)她們這群嘰嘰喳喳的人什么事?沒有人比我更清楚,尤其是害羞的時候情動的時候,耳朵會紅成透明,身體會熱到燙人,推進(jìn)來的灼熱會失控,吻我的時候常常會控制不了自己的力道……趙枚推了我一把,“行啦,你不會跟幾個小姑娘吃起干醋了吧?該你了呢?!?/br>蘇如春看見我的時候,略帶詫異,又有些無可奈何,“你怎么沒走?相見我的話直接過來不就好了么?怎么想起來要掛號?”我悶聲哼:“我要是不留下來,還不知道你要被外面那群演制服誘惑的小丫頭意yin成什么樣子了呢?!?/br>他無聲笑了笑,眉宇間的陰霾也因為這忍俊不禁的笑減輕了幾分,頗有云開霧散的味道,“她們那是每天困在醫(yī)院里,消遣太少,才會拿我開玩笑?!?/br>“可是她們說醫(yī)生配護(hù)士是萬年鐵律。”我抽掉他手里的筆,拿起他的手湊到鼻尖聞一聞,果然是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忍不住咬了食指的第一個指節(jié)一口。他的臉紅了,果然是薔薇色的誘惑,斥責(zé)道:“胡鬧,你不知道醫(yī)院要比別的地方多很多細(xì)菌嗎?”我看著他不說話。他嘆道:“你怎么像小狗一樣。”我說:“我要是狗,你不就是rou骨頭了?還是蘇氏獨一家的,專利品牌,我的最愛。”“油嘴滑舌?!彼叱鲆痪?。“你忘了,我出門前刷過牙,最一點兒不油,至于舌頭滑不滑——”我湊上去吻他。我的顧忌是他冷淡的態(tài)度,隔閡的內(nèi)心,可是我沒有辦法懸著一顆心回家去收拾行囊去青海。我又不是小女人,非要他跪在地上表白心跡,亦或是撒嬌耍賴掉幾滴眼淚。辦公桌后的蘇如春怔了一下,隨即熱烈地回吻我,右手撐在桌子上,左手箍住我的頭,舌頭在我不由自主順著他的手勢前傾的時候長驅(qū)直入。我的身體嚴(yán)重的前傾,小腹卡在桌子邊緣,箍住脖子的手下滑到肩膀,強有力的小臂直接把我的上半身圈在懷里。腹部有幾分悶痛,唇上卻承受著帶著濃烈的獨占欲的吻,這樣的姿勢,主動權(quán)絲毫都無法搶奪。侵略的吻,禁錮的卻不失溫柔的力道,忘情的索取,無助的占有。我覺得膝蓋都要發(fā)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分開,意識到時間過長,我告訴他:“我一直沒來得及告訴你,我要跟導(dǎo)師去青海做項目,可能要兩個多月?!?/br>他沉默地舔了舔嘴,無意識的動作,卻帶著不為人知的性感。我無聲地咽了咽口水,覺得身體又開始熱起來。他笑了笑,“什么時候走?”“明天下午的飛機。”“那今天晚上回去幫你收拾行李?”我喜滋滋一笑,“好。”臨開門,我手都我在門把上了,忍不住回頭看看他。夕陽里,他的頭發(fā)上是蒙著溫暖色澤的金黃,臉上的表情逆著光看不很清楚,眼睛里依稀有安撫的笑意,全天下最讓我心動的一道身影。有雷嗎?我不怕,來日方長。26.思念如潮email如春:飛機從首都機場起飛后3個小時,終于到達(dá)西寧。你知道我這樣連升降梯上下都要眩暈的人,飛機起飛攀爬的20分鐘對我來說有多痛苦??看翱诘奈恢?,可以看到機尾的火花閃爍,在黑夜中觸目驚心。然后開始遭遇氣流,劇烈顛簸。喝下肚子的椰汁開始讓我覺得不舒服,反胃的感覺格外嚴(yán)重,腦袋也因為疲憊而開始覺得缺氧。額頭上好像滲出了冷汗,我小心翼翼倚在窗邊,不想要影響旁邊閉目養(yǎng)神的母女。恍惚之間忽然生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