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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同情仁穆大妃的聲音徹底消失以后,光海君下教旨,軟禁仁穆王后,但并沒有把大妃廢掉,而是拿掉了她大妃的地位,改稱西宮。 光海君在位期間,朝鮮誕生了像這樣的醫(yī)學論著。該書于1610年完成。在這個時期,李朝選拔官吏任人唯賢的制度早已受到破壞,因為遴選文武官員的考試已變成有權勢的官員和當權派手中的工具。 經常舉辦的特選科及第者們造成了對土地的迫切需求,同時,兩班地主們不登記擁有土地的做法使國家的歲入大量流失。 由于一些兩班利用免稅的書院土地來逃避稅收租賦,僅僅在17世紀私立書院的數目就增加了三倍,使書院房地產成倍增加。 它們所蔭庇的文人學士和學生數目也不斷增加。王親國戚和掌權的官吏積累了戰(zhàn)時遺棄的土地,把它轉為免稅的財產。競爭官職變得激烈起來,因為擔任一任官職很容易在經濟上撈到好處。 在這種文武官員只顧私利不顧國家的風氣下,朝鮮國勢日頹。尤其雪上加霜的是,此時的朝鮮還面臨后金的軍事威脅。 1616年,努爾哈赤(朝鮮史書稱老酋、老乙可赤)基本統(tǒng)一女真各部,建立后金國稱汗,定都赫圖阿拉(興京),年號天命,并于1618年正式與明朝決裂,向大明宣戰(zhàn),發(fā)兵襲破遼東重鎮(zhèn)撫順。 除了遼東,整個東北落入后金掌控之中。夾在大明與后金之中的朝鮮左右為難,一方面要對宗主國大明盡忠,另一方面又要盡力與后金和平相處。 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下,一心求和的光海君和親明的士大夫之間不可避免地起了矛盾,從1618年到光海君下臺,朝鮮宮廷上演了了長達5年的倫理斗爭。 面對努爾哈赤的挑戰(zhàn),明朝經過近一年的準備,于1619年春發(fā)動了大規(guī)模的圍剿,出兵10萬,號稱47萬,分4路夾擊后金,志在必取。 戰(zhàn)前,明朝令朝鮮出兵助剿。1618年夏季,朝鮮收到3封來自遼東指揮使丘坦和廣寧指揮使汪可受的信函,要求朝鮮出兵支援。 大多數官員提議立刻出兵,光海君則表示反對,卻只得到7人的支持(黃中允,故臺諫,大北派,仁祖反正時遭流放;趙纘韓,承旨,本是西人但與大北交好,因為所屬黨派的關系,仁祖反正時并沒有受影響;樸鼎吉,承旨,大北派,仁祖反正時被殺;李偉卿,承旨,大北派,仁祖反正時被殺;樸自興,參判,小北派,樸承宗之子,光海君外戚,仁祖反正時自盡;任兗,處置仁海君時期的功臣,大北派,七庶獄事時遭流放,1620年死去;尹暉,西人,西人巨頭尹斗壽之子,仁祖反正時遭流放,因家境顯赫,不久便回到漢陽),但后來這7人禁受不住政治壓力,紛紛變卦,轉投親明陣營。 在光海君的堅持下,直到大明皇帝降詔書,朝鮮才勉強出兵。 192章 明宗主坐穩(wěn)了宗主 如果不是大明出現了新式軍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勢拿下了軍事上的優(yōu)勢。光海君仍然不肯靠近明朝,背地里做下的事情有害大明國。 當然,他作為那一個國家的君主,可以說朱由校有點佩服他的,做出的事情完全符合一個國家君主守衛(wèi)國家打算的事情。 可是朱由校知道自己代表的是大明朝廷,光海君只是一個附屬國家的小君主,如此藐視宗主國不懲罰又哪里能服眾。 現如今看進了大明國的優(yōu)勢,他又巴巴的靠上來,哪里是真的尊敬了明國這個宗主? 是害怕了吧?光海君一定在瑟瑟發(fā)抖。因為努爾哈赤的人馬和子孫已經敗在了自己的一手建立新式軍隊的火槍下。 此時的后金,跟喪家之犬也差不多。 不過他們打的主意是要利用朝鮮轉而結盟對付自己坐鎮(zhèn)的明國。朱由校想到這里,冷冷一笑。大概狗被逼急了,想跳墻到隔壁鄰居家里躲一躲或者咬上鄰人的腿,拖他們一起下水,對抗外來的強勢勢力。 不管現在是什么狀況,朱由校仍然把資料往上挪一挪,繼續(xù)看下去原來歷史上發(fā)生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壬辰倭亂期間,在前線的光海君累計了許多作戰(zhàn)經驗,并曾和明將合作,對朝鮮與明朝的軍力相當熟悉。 憑借軍事情報與對明軍的了解,光海君早已預見明軍的失敗,因此不愿出兵相助,為保國家社稷,則欲討好努爾哈赤。 相反,士大夫們對明朝充滿信心,大明與朝鮮之間的君臣之義,加上壬辰倭亂時大明對朝鮮的再造之恩,群臣皆愿意無條件支持大明,亦反對與努爾哈赤有任何書信往來。 雖然光海君私下認為“老酋桀驁,雖以中朝兵力,未能必其一舉而剿滅”,懼怕努爾哈赤報復,但又不敢拒絕明朝的要求,于是采取敷衍、拖延之策,建議明軍“但當陳兵練武,以作虎豹在山之勢,更觀伊賊之作為,相機而動”。, 并且只答應將軍隊開到義州等邊境地區(qū)。但是,在明軍主帥、20年前有恩德于朝鮮的遼東經略楊鎬的嚴厲申斥下,朝鮮還是不得不派出了一萬三千軍隊,由都元帥姜弘立統(tǒng)領,前往助戰(zhàn)。 1619年3月,薩爾滸之戰(zhàn)爆發(fā),一萬三千名朝鮮士兵度過鴨綠江到達遼東,卻在深河之戰(zhàn)中慘敗。 由于光海君“實無戰(zhàn)功之意”,在戰(zhàn)前密諭朝鮮軍隊“觀勢向背,使虜勿為移兵先擊之”,所以只有左營將軍金應河力戰(zhàn)而死,指揮使姜弘立(之后姜弘立(1560-1627)背叛朝鮮,入女真陣營)與3000名幸存士兵被俘。 努爾哈赤幾番致信朝鮮,表示愿意和睦相處,并要求朝鮮協助后金共同對抗大明,甚至要朝鮮在大明與后金中二選其一。 特別是1621年后,后金攻陷沈陽與遼陽,阻斷了大明與朝鮮之間的通路,努爾哈赤開始以更高的姿態(tài)對朝鮮致書籠絡,稱“爾朝鮮以兵助明,吾知非爾意也,迫于其勢有不得已。 且明曾救爾倭難,故報其恩而來耳”,對朝鮮表現出寬容,意在要求朝鮮的合作。對此,光海君與備邊司(壬辰倭亂之后,備邊司代替了議政府的角色)為代表的群臣起了很大的意見分歧,前者一意孤行主張順從努爾哈赤,后者反對并主張無視努爾哈赤的信件。 最后雙方各讓一步,達成協商,終于暫時緩和了與后金之間的沖突。 對于16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