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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人在公司親親我我有說有笑,解臨安這樣想著,有些委屈,心底的小矯情全都涌了上來。 同樣被嚇到的常翊看著怒氣沖沖的解臨安,在心里把鐘玲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常翊伸手搭上扯著自己領(lǐng)帶的那只手,扯過他攥在自己的手心里向一旁的小巷子走去。 “常翊!”解臨安氣的臉頰通紅,語氣里是滿滿的怒氣,想把自己的手從常翊的手中抽出來。突然解臨安不設(shè)防備的被壓在了墻上,面對近在咫尺的愛人,解臨安從臉紅到了脖子根,又羞又怒,結(jié)巴道?!澳恪愀陕铩@里……可是外面啊。” “誰讓你一副‘不撫摸我就生氣給你看’的樣子?!背q磭@了口氣,湊上去在人的唇上點(diǎn)了一下,把自己的圍巾解下來圍在解臨安的脖子上?!扮娏嶂皇情_玩笑,明天我會教訓(xùn)她的。所以不生氣了,嗯?” 面對常翊的態(tài)度,解臨安揉了揉圍巾,有點(diǎn)別扭又有點(diǎn)開心,雖然心里不滿總是被當(dāng)做小孩子一樣哄著,但是明顯的比起鐘玲,常翊更加偏癱自己。這樣想著,解臨安滿意的跳起來掛在常翊身上來了個熱吻。 常翊就喜歡解臨安這點(diǎn)小心思,特好哄。 一吻結(jié)束,常大狼在解小白兔的翹臀上又拍又捏過足了手癮,才依依不舍的放開衣衫凌亂滿面通紅秀色可餐的解小白兔。 “走吧,晚飯想吃什么?” “唔……菠蘿?!?/br> “嗯,菠蘿燴飯?” “好!” “那你想怎么報(bào)答我?” “誒……喂!這里是外面啊……??!你的手放在哪里?。?!” 門一開,解小白兔立刻埋頭捂著肥屁股飛奔進(jìn)房間,砰地一聲把房門關(guān)上。常大狼將回家時繞路買的長毛地毯攤在書房門口,才心滿意足的哼著小曲進(jìn)了廚房。!本!作!品!由!甜夢網(wǎng)!社!區(qū)!提!供!下!載!與!在!線!閱!讀! ☆、命里無時莫強(qiáng)求 要問解臨安最討厭的季節(jié),不需要考慮,無疑是冬天。 月底的時候,天空飄起了小雪,一夜的時間,窗外一大片一大片的白色,像是往完美的畫作上突地潑上了白色顏料。真是敗筆,解臨安腹謗。但偶爾的時候,解臨安也會在窗前架起畫板,縮頭縮手的描繪窗外的景色。 每當(dāng)春假來臨,常翊和解臨安就該商量假期的行程了。解臨安堅(jiān)定不移的表示要去溫暖的南方過冬,他說想去澳洲,看袋鼠和考拉。常翊卻對埃及羅馬等歷史圣地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 正當(dāng)夫夫倆爭執(zhí)不下時打算進(jìn)行rou搏戰(zhàn)時,解臨安接到了一通電話,顯示的是未知號碼。 “喂,你好……嗯,是我。” “……誒?” 打來的人是解瀚之解二爺?shù)墓芗伊河?,年過花甲的老人聲音不可抑制的顫抖著,帶著滄桑以及死亡的氣息,一頭蓋過了解臨安的全部思想。 臨安小少爺,二爺……走了。葬禮在明天,另外,有些東西,我認(rèn)為還是交給您比較好。 二叔,對解臨安來說,這兩個字承載著童年全部的親情。他從小就被趕到離解家主宅很遠(yuǎn)的地方,在冷漠與蔑視中漸漸的沉淀,然而有一天,一個青年突然來訪,將他捧起來,護(hù)在懷里。解臨安還記得,那個男人溫和的笑著,手拖著他的身體,聲音溫潤有力,說:“臨安,我是二叔?!?/br> 年幼的解臨安還不太懂二叔是什么,但是心底坦率的承認(rèn)喜歡上了這個溫潤如玉的男人。因?yàn)槎宓牡絹?,他第一次在餐桌上有了挑食的?quán)利,第一次被人抱著聽故事,第一次可以不用整天都待在書房里,第一次在花園里享受下午茶,第一次被人哄著睡著了…… 那個時候解臨安就想,二叔,一定是和天使一樣的人。 管家說明來電的目的時,解臨安下意識的看向了日歷。十二月,離愚人節(jié)還遠(yuǎn)…… 解臨安沒有在電話里問關(guān)于解瀚之的任何事情,連管家什么時候掛了電話都不知道,他愣愣的放下電話。在常翊擔(dān)憂的目光中,木木的豎起畫板。解臨安筆下的青年面容平靜,輪廓柔和,眼睛不大卻很亮,睫毛長長的,柔順的發(fā)絲乖巧的散在頭后,論五官長相,都遠(yuǎn)不如解臨安精致,但是他嘴角邊淡淡的笑容,卻令人如沐春風(fēng),暖到心底去。用溫潤如水這個詞來形容他,再適合不過。 第二天一早,常翊將解臨安的圍巾手套給人戴好,解臨安嘴巴壓在圍巾里,找尋著更多的溫暖,悶悶地說:“陪我一起去?!?/br> “解家人都會去?!背q催吔o解臨安撫平衣服上的褶皺,邊平靜的說。 解臨安緊了緊握住常翊衣角的手,頭靠在常翊的胸膛上,聽著那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聲。常翊的心跳聲就像鼓,震得解臨安的心也開始嘭嘭嘭的跳動,耳邊響著兩個人的心跳聲,似乎是安心了些,許久才開口道:“陪我?!?/br> 常翊勾起嘴角,眼里浮著淺淺的寵溺,把解臨安的碎發(fā)撥到腦后,在他冰涼的額頭上印下一吻,輕聲道:“乖,今天是解二爺?shù)脑岫Y。擾了他的清凈,不值?!甭牭竭@,解臨安才松開了手,頭低低的,過了一會兒才嗯了一聲。 常翊的手在他的臉頰上蹭了蹭,解臨安的臉冷冰冰的,加上嫩滑的皮膚,真有些像瓷娃娃?!拔业饶慊貋怼=裢硐氤允裁??” 解臨安突然想哭,咬著下唇,吸了吸鼻子,壓著哽咽,啞聲道:“炒飯?!?/br> “嗯,好。早點(diǎn)回來,路上小心點(diǎn)?!?/br> 坐上解家的車,家漸漸被拋在視線之外,解臨安還有點(diǎn)沒晃過神來。這是他認(rèn)識常翊以來,第一次出遠(yuǎn)門,常翊沒有在身邊。 解瀚之的葬禮是由解家一手cao辦,來的不見得都是和解瀚之有多大關(guān)系的人,但是他們無一不在一臉悲痛的訴說懷念解二爺?shù)脑挘瑺幭瓤趾蟮脑诒憩F(xiàn)自己,只為博得解家恩寵。 解臨安突然覺得煩躁,解瀚之活著的時候,跟他說句貼心話的人還不如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