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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概都交給太子跟內(nèi)閣,太子肩負(fù)重任,實(shí)在不易。這府里上下的事卻又要太子妃來照看,也著實(shí)辛苦了?!?/br> 纖秀三分冷淡地應(yīng)付:“身邊的嬤嬤們十分能為,不必我勤勞親為,不算什么。勞您記掛了,若是沒別的事,我身上不適,就不陪了。” 大夫人忙道:“四姑娘。” 纖秀掃了她一眼,大夫人站起身道:“娘娘,是這樣的,不知您是否聽說了,素舸她如今人在庵堂,她本是一心向佛求得清凈的,但最近,那寺廟也十分的不安穩(wěn),最近更出了被人亂闖擄人的事……” “這些是京兆府管理,您跟我說做什么?” 大夫人道:“那主持已經(jīng)報(bào)了官,只是不頂用的。何況那也不過望梅止渴罷了。我來見娘娘,不過是想您看在素日跟你三jiejie的情分上,拉扯她一把?!?/br> 纖秀皺眉:“不知要我怎么拉扯?” “好歹……你或許可以勸勸她回心轉(zhuǎn)意,脫離了那個(gè)是非苦海?!?/br> 纖秀冷笑道:“我怎么記得,當(dāng)初老太太是給她選了門好親事,是她自己不愿,非得去庵堂的,如今難道是反悔了?那也不必來尋我,只跟府里老太太說就是了?!?/br> 大夫人愁云密布:“若跟老太太說管用,我又何必來找娘娘您呢,如果當(dāng)初老太太體恤她的孫女兒,也不會放素舸去庵堂了。” 纖秀揉了揉額頭:“這種話是不是過了?老太太豈有不為了孫女的道理?只是當(dāng)孫兒輩的,就該聽從祖母的話,三姑娘一意孤行的,怎么竟怪到老太太頭上?三姑娘又不是小孩子了,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旦選擇如此,就該知道會面對什么,何必多言?” 大夫人哀苦地叫道:“娘娘,難道您也這樣鐵石心腸嗎?” 纖秀心里不悅:“我只是愛莫能助罷了?!?/br> 大夫人流淚道:“你們好歹也是姊妹一場,我又著實(shí)走投無路才來找你,你竟也這樣……也罷,就讓素舸死在那里也罷了?!?/br> 纖秀聽著這話有些奇怪,心中一動(dòng),忙轉(zhuǎn)過身。 果然,目光所及,卻見太子殿下李長樂皺著眉,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 這瞬間,纖秀竟覺著腹內(nèi)微微有些抽痛,她忙按捺心緒,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 第133章 大夫人手扶著桌子, 向纖柔聲淚俱下,隱忍懇切。 纖秀一則因?yàn)樯碜拥木壒剩粍t又著實(shí)不愿再同她糾纏,不免語聲冷怠。 這種種, 卻都落入了太子李長樂的眼中。 纖柔看見太子現(xiàn)身的時(shí)候,就知道事情不妙。 而聽見太子殿下進(jìn)門, 莫夫人回身, 先是一驚,又忙行禮。 李長樂倒是微微俯身, 探臂將莫夫人虛扶:“夫人莫要過于傷感。你方才所說,我也已經(jīng)聽見了?!?/br> 莫夫人抬頭看向太子,拭淚道:“殿下, 我因無處求告,事關(guān)素舸性命, 一時(shí)情急……還請殿下恕罪?!?/br> 李長樂道:“為人父母之心都是如此。只是太子妃身懷有孕,近來又頗不自在,一時(shí)懶怠cao勞,何況此事又是府里的私事, 她只怕也是有心而無力。” 纖秀靜立旁邊,聽了這句,有些詫異。 莫夫人愕然而焦急, 還未再開口,李長樂道:“夫人且先請回,此事我跟太子妃商議后再做決斷。” 莫夫人聽如此, 不敢再言語,只得告辭。 纖秀回到房中,靜坐調(diào)息,道:“殿下怎么這會兒回來了。” 莫夫人才進(jìn)門不多久,太子正好回來,正好撞見這場面,這未免有些太過湊巧。 李長樂道:“先前在內(nèi)閣議事,出來后遇見安樂伯,說是夫人尋我……這才忙回來看看。” 纖秀了然地笑了聲:“我想也是如此,不然哪里這樣正好呢?!?/br> 李長樂道:“其實(shí)今兒她不來,我也正想跟你說此事,凈月庵那邊鬧得有些不大像樣,如果不管,勢必會出事?!?/br> 纖秀不等李長樂說完便道:“三叔如今雖不在府里,但府里也有老太太理會諸事,又何必殿下cao心?” “方才夫人也已說了,老太太未必會管?!?/br> 纖秀擰眉:“殿下,這種話您竟也信?老夫人是何等慈和的人,怎會不管桓府的事?如果真的不管,自然有個(gè)不管的道理,今日大太太來求我,我心里就很不受用,這讓老夫人知道是該怎么說?難道我做了太子妃,就可以凌駕在老太太頭上,替她去管那些雜事?我到底是桓府的人,還是東宮的人?” 李長樂被問的啞口無言,頃刻賭氣道:“那好,你不管,我管?!?/br> “殿下,”纖秀叫了一聲,半晌才說:“你終究對她不死心,對不對?” 李長樂低下頭去。過了會兒:“秀兒,我知道這樣不該,只是當(dāng)初,從傳言定她是太子妃的時(shí)候,我就很喜歡三姑娘,后來錯(cuò)過便錯(cuò)過了,知道她過得很好,我也就放心了,后來娶了你,你這樣溫柔賢惠,善解人意,我也沒什么不足,可是她偏偏……落到現(xiàn)在這個(gè)地步,我于心何忍?!?/br> 纖秀見他吐露心聲,眼中便滾下淚來:“殿下果然是余情未了,那好,照您的意思,是怎么樣,難道要納她為妃么?” 李長樂沉默片刻:“我只是不想看到三姑娘如此凄慘的境況,至少,要有個(gè)好的歸宿。” “當(dāng)初是她不想嫁到潮州,一心求佛門清凈,這種種是她自己選的,她自己一心如此,為什么要?jiǎng)e人跟著她下水?” “到底是你的jiejie,何必說的如此狠絕……” “是我狠絕,還是她先狠絕?”纖秀按捺不住,“當(dāng)初懷著身孕就能那樣狠絕,不惜嫁禍給阿果,太子難道真的不知道?還是假意寬容她?且以她那種看似無辜實(shí)則蛇蝎的心性,一旦到了太子身邊,以太子你的耳軟心軟,到時(shí)候只怕要讓我灰飛煙滅了!” “秀兒!”李長樂著急,“何必說的如此?!?/br> “殿下是覺著我危言聳聽么?是了,我一個(gè)人的說辭自然做不得準(zhǔn),那太子不如去問問錦宜jiejie,你問問在酈府,三姑娘曾對她做過什么!” 纖秀同李長樂說了這半天,身上更覺著不適,便忙斂了怒意,她看一眼李長樂道:“我三叔跟我爹,如今都鎮(zhèn)守邊疆,日日苦戰(zhàn),殿下卻在這里……為了一個(gè)女人愁腸百結(jié)瞻前顧后?!?/br> 李長樂一愣,纖秀深深呼吸,忍不住又落了兩滴淚,她搖搖頭,轉(zhuǎn)身入內(nèi)去了。 *** 錦宜也聽說了凈月庵的事。 只是她還不知道莫夫人找上東宮,直到從容先生口中得知最近太子妃胎息不穩(wěn)。 錦宜震驚之余,忙叫備車,這日便往東宮而來。 纖秀正臥床,聽說輔國夫人來到,忙又更衣起身,錦宜入內(nèi)見她果然容色憔悴,便握著她的手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