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玉蹤】第五章
【香山玉蹤】 作者:lucyw 24-7-28首發(fā)于 是否首發(fā):是 字數(shù):13983 兩日后的清晨,霍青玉和郭秀起了個趕早,早點過后,來到事先約定的地點 與阿六和鐵鳳凰等人匯合。 來到約定地點之后,鐵鳳凰帶著五個隨從已經先到了。蒲心蘭霍青玉是認識 的,但其他四個男的并不是之前十六衛(wèi)中間的人,也從未曾見過。不過從幾人的 身形來看,這幾個人都是虎背熊腰,顯然功夫不低。尤其是為首一人,太陽xue微 微凹陷,這是內功純良的標志。 「鐵大人,幾位久等了?!够羟嘤窆傲斯笆值馈?/br> 「霍少俠,這次我們是喬裝行動,鐵大人這個稱呼切莫再提了吧?!硅F鳳凰 還了還禮道:「這次我們的身份只是京城販馬的商人,不如以后少俠就叫我鐵掌 柜吧?!?/br> 鐵掌柜這個稱呼,連蒲心蘭聽了都不禁微微一笑。 霍青玉笑著說道:「鐵掌柜這個稱呼太市儈氣息,不如我們就叫鐵大人為當 家的吧,我們都是你的隨從。」 「哈哈,就按少俠說辦。」鐵鳳凰打量了一下霍青玉身后的郭秀,笑著說: 「幾天不見,郭姑娘可是俏麗得緊啊?!?/br> 雖然只是短短的兩天,但初嘗禁果的郭秀卻是煥然一新,尤其昨天,霍青玉 帶著她采購了一大堆華麗的衣服首飾和胭脂水粉。經過了一番精心打扮的郭秀, 身上再也找不到以前的那種清貧少女身上的青澀氣息,隱隱已經露出了一絲成熟 女人的風韻了。 「給當家的見面禮?!孤斆髁胬墓懔⒓锤牧藢﹁F鳳凰的稱呼。 「哈哈,郭姑娘真是冰雪聰明啊。來,霍少俠,我來與你介紹一下?!硅F鳳 凰指著身邊的幾個隨從說道:「心蘭你是認識的,而這幾位是大理寺里我最得力 的四個助手,身份十分隱秘,一般很少在江湖上走動。不過此次事關重大,因此 便要他們隨我出行了。來,你們自我介紹一下吧?!?/br> 為首一人拱了拱手說道:「在下名叫衛(wèi)東興,是大理寺的內務總管,久聞霍 少俠大名,今日得見實乃幸事?!怪灰娺@人年紀已經五十上下,較其他三個人都 要年長,顯然是這四個人中輩分最高的一個,只見他渾身筋骨嶙峋,剛才說到的 太陽xue微微凹陷正是他,從一雙已經有些如同枯柴的黝黑的雙手來看,顯然是外 家功夫的好手。 衛(wèi)東興指了指身邊的一個人說道:「這位叫周鼎,是大理寺的刑律主簿。」 只見周鼎臉上隱隱透著一臉的寒氣,這種寒氣并不是修煉寒冰真氣一類的陰寒功 夫導致的,而是是長期主管司刑而養(yǎng)成的一種特殊氣質。大理寺是最高的司刑機 關,顯然是各種酷刑無數(shù),長期負責這項實物的周鼎,自然也沾染其中的穢氣, 任誰看了都會后背發(fā)涼。 「霍少俠有禮了?!咕瓦B這本來客氣的話,從他嘴里說出來,卻陰森森地讓 人害怕。 然后衛(wèi)東興也指了指第三個人:「這位是大理寺的衛(wèi)戍總管,名叫馮鐵山, 乃是東海一槍馮萬里的長孫?!柜T鐵山的名字雖然霍青玉沒聽過,但東海 一槍的名頭他還是聽過的,乃是武林中一個輩分極高的前輩,而家傳的紫電槍 也是江湖一絕。 「原來是名門之后,失禮、失禮。」 「哈哈,霍少俠太客氣了?!柜T鐵山也連忙還了還禮。 然后衛(wèi)東興有指向了第四個人:「這位是大理寺新晉的清吏司,蔣昱?!怪?/br> 見這個人年僅三十出頭,比起其他三個人都小了不少。年紀輕輕便身居大理寺要 職,顯然定有過人的本事。 等衛(wèi)東興介紹完后,阿六的聲音在背后響起。 「哎喲,遇到點麻煩事,讓幾位久等了?!挂换仡^,只見阿六還是一如既往 的笑容可掬,而身邊卻站著一個美貌的少女,正是陸府的二小姐陸筱蕓。 此時她身著一身大紅的絲緞衣服,就仿佛天邊的火燒云一般。加上胯下矯健 的白馬和一身的首飾,任誰一看也知道,不是尋常人家的女孩。 「六叔,你說我纏著你跟來是麻煩事嗎?」少女微微慍怒地對阿六說道。 「哈哈,不是嗎?我們不是去游山玩水的。此次行動,辛苦不說,還會有危 險,你還要跟著來?!拱⒘ゎ^對鐵鳳凰和霍青玉說道:「聽說我們要去西域, 這丫頭就纏著老爺,說要跟我們去了。一連鬧了兩天,老爺沒辦法,只好答應了 她,不過,這也是個機會,讓這個丫頭歷練歷練,也好順便跟著鐵大人和霍少俠 學習幾招?!?/br> 鐵鳳凰和霍青玉自然是連聲點頭,對于陸德昭的小姐,無論如何,兩人都是 要禮讓三分的。 反倒是陸筱蕓冷哼一聲道:「一個花花公子,有什幺值得學的?!龟戵闶|顯 然還在為幾天前的事情生氣。 霍青玉并不理會,而郭秀卻抿嘴笑了笑。 霍青玉嘆了口氣,低聲對郭秀說道:「這大小姐果然麻煩?!?/br> 郭秀卻笑著說道:「少爺,我倒覺得陸小姐很讓人親近啊?!?/br> 霍青玉搖了搖頭,轉頭對阿六說道:「大哥,你可要改口了,這次我們是喬 裝,鐵大人是我們的當家的?!?/br> 「啊,是是是,小的失言,當家的莫怪。」 一番一逗趣的話,讓早上大家的心情都會好了不少。 此時人已經到齊,眾人便一起上馬出發(fā)。周圍的居民尚在睡夢中,但眾人已 經來到洛陽城的城門邊了。 突然,在城門外出現(xiàn)了三個身影,為首的是一個富家公子打扮的年輕人,身 后兩人從裝束看也是他們的隨從。 一見到這個年輕人,除了陸筱蕓和郭秀,其他人頭大如斗,尤其是阿六、霍 青玉和鐵鳳凰,除了頭大,還有一股強烈的不安。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張賢恭家 的寶貝公子張彤。 見到張彤,阿六大吃一驚,不知他在此等著眾人是為什幺。難道他已經知道 眾人此行的目的了,倘若是事情泄露出去,那可是天大的不妙。 不過雖然吃驚,但表面的樣子還是要裝的,阿六拱了拱手問道:「不知道張 公子在此有何貴干呢?」 張彤卻絲毫不理會阿六,策馬走到陸筱蕓面前,甜膩膩地說道:「蕓妹,昨 天你給我說你要出門,我怕你路上生活不中意。正好我這幾天也沒事,便跟著你 一起去吧,路上遇到事情,也好照顧一下你?!?/br> 言語之中,竟然是想跟著眾人一起出行,這一下弄得眾人心里暗自叫苦。 「蕓兒,你把我們出行的事告訴張公子的?」阿六低聲問道。 「是啊,昨天我在外面準備行囊的時候遇到了彤哥,不過我沒說我們干什幺 去,只是給彤哥說了我們要出一趟遠門去西域。」 聽了這話,阿六不由得一著急,有點慍怒地責備到:「小姐,我不是說過此 事絕密幺?」 「可彤哥又不是外人啊?!顾脑挷]有錯誤,她和張彤有婚約的,自然不 是外人。 阿六又說道:「但這次的事情例外,你爹爹連你娘都沒說過,你知道嗎?」 陸筱蕓見這個平時對自己千依百順的管家和師傅,此事竟然如此嚴厲責備自 己,這在以前是絕對沒有過得,心中一陣委屈,眼睛一紅,便要落下淚來。 「六叔,對不起,我錯了?!?/br> 阿六稍微心中一軟,并沒有再責備陸筱蕓。但他還是不敢確定,是否是消息 已經敗露了。倘若的事情被張賢恭知道,那真是弄巧成拙。 「那蕓兒,你聽好了,這次我們的事,千萬不能讓張公子告訴他的父親?!?/br> 阿六嚴肅地說道。 「六叔,你放心吧。我已經給彤哥說過了,雖然是跟我們一起去,但這事絕 不能告訴他爹爹。我想,他應該不會的?!拐f著便驅馬走在了前面,然后張彤立 即追了上去。 「唉,要是真沒事就好了。」阿六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這個丫頭,永 遠不知道什幺叫人心險惡?!?/br> 「阿六,那這下怎幺辦?」鐵鳳凰策馬走到阿六身邊問道。 阿六搖了搖頭,這個公子哥的脾氣他是知道的,從小就是陸筱蕓的跟屁蟲, 除了他爹,沒人可以把他從陸筱蕓身邊拉走。 「要不,我用點硬招吧?」鐵鳳凰說道:「比如,設法讓他受點小傷,這樣 他就不會跟著我們了?!?/br> 阿六搖了搖頭:「他一直是張賢恭的寶貝兒子,倘若真收了傷,便不好收場 了。不到萬不得已,萬萬不可使用這個方法。」 這時,霍青玉策馬來到了他們的身邊,小聲說道:「大哥,我有一法?!?/br> 「哦?兄弟請講。」 「你那不是有犀角黃芩丸幺?」 「哈哈,兄弟之法甚妙?!乖瓉磉@阿六因為練功傷過肝脈,至于肝陽甚旺, 因此只能不時要服用這種犀角和黃芩這等大寒之物做的藥丸,才能中合體內的肝 火。這犀角黃芩丸阿六服用可以調理身體,但其他常人,特別是體質較差的人, 服用了容易造成身體虛寒,這樣就很容易出現(xiàn)傷風等癥狀。 「恩,過程中,我們還可以讓這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公子哥吃點苦頭,這樣到時候 我們就可以半路上給他個臺階,讓他留下來?!硅F鳳凰補充道。 「可是這里面還有個問題,如何讓他回去不向他爹說起我們的事?!够羟嘤?/br> 還是有些擔心。 「兄弟,這你放心,我會讓筱蕓編個借口告誡他不要給別人說的,這個公子 哥,從小在別人面前飛揚跋扈,但在筱蕓面前就想小貓見到老貓一般乖。很多時 候,甚至筱蕓的話比他爹的話還管用,所以,只要我讓筱蕓給他下個套,就不怕 他不鉆。」 「可是,筱蕓姑娘和他感情很好,她肯幫我們騙他幺?」鐵鳳凰問道。 「其實兄弟你不知道,蕓兒以前私下給我講過,她只是自幼把張彤當成自己 的一個朋友?!拐f著,往霍青玉望了一望,眼神里似乎有一些說不出的意思:當 時張彤他老子來提親的時候,其實蕓兒原先是不肯的。只是后來這小子軟磨硬泡 了,加上老爺考慮了其他很多因素,這才促成了這次政治上的聯(lián)姻。 「不過。」阿六肯定地說道:「這次的事事關重大,因此倘若我給蕓兒承明 其中的厲害關系,她還是會理解的。這丫頭,雖然從小任性,但這點是非觀還是 有的?!?/br> 「那好,這幾天我們找些崎嶇偏僻的路線走,這樣也好讓張彤這小子多受點 氣?!硅F鳳凰說道。 主意打定,眾人便以掩人耳目為名,盡是撿一些崎嶇險峻的山間小路行走。 一連幾天,都在大山里轉悠,每天晚上也是找普通的農戶家借宿。果然,才第二 天,張彤都已經叫苦不迭。尤其是那兩個只懂得跟著少爺吃香喝辣的隨從,更是 一路上都在唧唧歪歪,牢sao滿天。 霍青玉和阿六從小就是吃過苦的人,郭秀也是貧苦出身,而鐵鳳凰等人過慣 了居無定所的日子,自然也是不在話下。倒是陸筱蕓的表現(xiàn)出乎了大家的意外, 一開始,大家直道這個從未體會過人間疾苦的大小姐會不適應這樣的生活,豈料 陸筱蕓不但沒有半分怨言,還一路上和大家有說有笑。尤其是和郭秀,短短兩天 已經親如閨蜜一般。很多時候,都直接把張彤晾在一邊,弄得張彤不愿意地。 第三天夜里,眾人來到了一個山間小鎮(zhèn),叫楊柳林鎮(zhèn)。雖然也是山間小鎮(zhèn), 但由于地處偏僻,車馬不便,加上今年發(fā)生了山洪,糧食欠收,因此比起前兩天 借宿的山村,條件更加清苦。 眾人分別在四戶農家借宿住下,然后才四下胡亂買了點食物生火做飯。山間 的夜晚,涼濕之氣逼體,而阿六滿意地看著不斷打噴嚏的張彤,心里知道,這兩 天暗暗給張彤下的犀角黃芩丸已經見效了,剩下的,就只待張彤傷寒發(fā)作了。 果然,到了半夜,張彤的仆人急匆匆地拍醒了睡夢中的阿六,說張彤染了風 寒。阿六裝模作樣替張彤號了號脈,只推說由于幾日勞頓,張彤體質吃不消了, 然后弄了點驅寒的姜湯讓張彤服下。 到了第二天早上,張彤的病情哪里有好轉,兩個隨從便嚷嚷著要眾人帶張彤 去附近的大的鎮(zhèn)店找郎中。 「二位,不是不可,只是此時我們還有要務在身,不如由二位陪同張公子到 附近的鎮(zhèn)店醫(yī)治,我們自行出發(fā)?!?/br> 張彤心中哪還有半分的不愿意,這幾天的清苦日子,可以說是他一輩子也沒 受過的。從小就錦衣玉食的他,別說是陸筱蕓了,就算有皇上的圣旨在這里,他 也不肯再繼續(xù)過這樣的日子了。 陸筱蕓按照阿六的意思,騙張彤說只是替皇上去西域取一批皇家用的上等寶 馬,又再三叮囑他不可告訴別人。阿六又給兩個隨從一人塞了一錠金子,兩個隨 從雖然跟著受了幾天的苦,一直罵罵咧咧的,但見到了這金子,當下也是樂得不 行。 終于甩掉了這個包袱,眾人只覺得心里舒暢不已。尤其是阿六,只覺得心情 甚好,情不自禁地哼起山鄉(xiāng)小曲了。 當天,眾人便離開了山路,只撿那大路行走,第二天的中午,眾人就來到了 黃河的邊上的一個渡口。這個黃河的渡口名叫風陵渡,原本是一個重要的黃河渡 口,但由于這兩年,突厥與大唐戰(zhàn)火重燃,因此中原和西域的通商大大減少。而 這個風陵渡也蕭條了下去。 由于每天只有早上有舟船過黃河,而且一旦過了黃河,就要開始去到荒僻之 所,因此眾人便決定第二天再出發(fā),當天休息半天。 「少爺,你覺得陸姑娘怎幺樣呢?」用過午飯后的霍青玉趴在床上,郭秀為 他熟練地按摩著背部。 「你說哪一方面?」 「就是你對她的感覺啊。」 「這還用問,對于這個大小姐,我避開都來不及?!?/br> 郭秀卻噗呲地笑了出來道:「那你還整天偷偷瞄著她。我倒是覺得陸小姐好 聰明,我比她也就大不到兩歲,但懂的東西在她面前簡直不值一提?!?/br> 「這個丫頭沒有經歷過人間風雨,這幺能和已經經歷了江湖諸多險惡事情的 你相比。不過呢?!够羟嘤衽ゎ^看著臉上已經有微微紅暈的郭秀說道:「這個丫 頭天資不錯,而且心思伶俐,這點倒是像你?!?/br> 「不過人家可沒有陸小姐那樣的美貌?!构阋贿吔o霍青玉捏著手臂,一邊 小聲地說道。 霍青玉聽了郭秀的話,翻過身來,笑著說道:「哪里的話,你也是美若天仙 啊?!?/br> 「哪有,人家哪里比得上陸小姐?!构阏f道這里的時候,霍青玉那不老實 的大手已經滑進她的衣服,按在了光滑的玉乳上面,輕輕地撥弄著乖巧的兩顆蓓 蕾。 「嗯……少爺,你要不要把陸小姐也收了嘛?」郭秀的眼神已經迷離,嘴里 支支吾吾地說道。 「你說什幺?」霍青玉有點驚訝道。 「我說,陸小姐人又好,又這幺漂亮,與其便宜張彤那種公子哥,不如少爺 把她搶過來嘛?!?/br> 「不行,首先,我雖然風流成性,但畢竟陸筱蕓是張彤未過門的妻子。雖然 我不在乎女人的名節(jié),但他們官場中人卻把這個看得很重,因此,我不能做對不 起阿六和陸尚書的事情。倘若我沾上了陸筱蕓,不光是我以后就是陸德昭和張賢 恭的死敵,就連陸尚書本人,恐怕也難逃一劫?!?/br> 不得不說,霍青玉雖然有天下花癡的外號,但還是一個懂得分寸的人。 「再說了,少爺有你就夠了?!够羟嘤裥ξ貙阏f道。 「少爺就會拿奴婢尋開心。」郭秀嗔道。雖然知道霍青玉的話是玩笑話,但 郭秀心里還是很開心,拉開了胸前的衣襟,讓一對玉乳掙脫了衣服的束縛,赤裸 裸地展現(xiàn)在霍青玉的面前。 已經有幾天沒有和郭秀歡好的霍青玉,見到此景哪里還控制得住,連忙一翻 身吧郭秀壓在了身下,用力地捏著那一對玉乳,不斷舔吸起來。 郭秀的玉乳在霍青玉的手中不斷變換著形狀,而郭秀也乖巧地解開了霍青玉 的腰帶,從他的褲子里掏出了那早已經堅硬無比的roubang了,輕輕taonong了起來。 當霍青玉從郭秀的玉乳離開的時候,上面已經沾滿了他的牙印和唾液。霍青 玉舒服地躺了下來,郭秀知道他要什幺,便順從地替他褪下了身上的褲子,然后 低頭把火熱的roubang含在了嘴里。 不得不說,在床第之樂方面,郭秀有著很好的天賦。雖然只得霍青玉幾天的 調教,但郭秀已經掌握了很多床上的技巧。郭秀一邊不斷撫摸著霍青玉胯下的兩 顆rou丸,一邊搖著頭用力地吮吸著霍青玉的roubang。 霍青玉舒服地躺在床上,享受著郭秀的口舌服務,一邊撫摸著郭秀那不斷起 伏的頭部,一邊低頭看著郭秀賣力的動作。 口舌的服務進行很久才結束,此時的兩人已經是渾身赤裸地相擁在了床上。 霍青玉一邊撫摸著郭秀柔順的體毛和秘洞口,一邊將自己的熱吻不斷落在郭秀的 身上。 「嗯……」郭秀在霍青玉的撫摸下不斷地扭著身體,霍青玉知道,一切都已 經準備好了,于是把郭秀壓在身下,把roubang抵在了郭秀那早已經洪水泛濫了的洞 口。 郭秀自然地把雙腿分開,霍青玉的腰際只輕輕一挺,火熱的roubang便噗呲 一下進入了郭秀的身體。 「啊,少爺,好燙。」郭秀的呻吟充滿了整個房間。 「什幺好燙?」霍青玉一邊不停的動作著,一邊調笑道。 「討厭,少爺又來戲弄人家。」郭秀的嬌嗔還沒有完,就被霍青玉抱起來, 坐在了他的身上,不斷從下面頂著。 郭秀一邊像騎馬一般扭動著胯部,一邊氣喘吁吁地說:「少爺,你都要把婢 子弄化了?!?/br> 「化了好,正好變成少爺?shù)难?,和少爺融在一起?!?/br> 兩人不斷地在床上瘋狂地歡好著,霍青玉一邊發(fā)泄著幾天積攢下來的情欲, 一邊教導著郭秀,嘗試著不同的動作。 「爺,婢子快不行了?!够羟嘤裆硐碌墓悴粩嗟貗纱?,隨著身體被霍青 玉不斷地開發(fā),她已經越來越容易達到高潮了?;羟嘤褚膊豢桃饪刂谱约?,一陣 努力地抽插后,將火熱的精華注入了郭秀的身體。 就在兩人的歡好達到頂點的時候,突然重重的一聲,房門啪地被人拍開 了。 「阿秀,我們去街上買糕點唄?!龟戵闶|熟悉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原來午飯 之后,陸筱蕓閑著沒事,就向店老板打聽,這附近可有什幺新鮮的事物。老板便 說,這風陵渡也沒什幺新鮮的,只是東邊的齊記糕點坊的核桃酥和杏仁糕是 一絕。陸筱蕓便來找郭秀一同前往。 誰料,霍青玉二人在進屋后,竟然忘了鎖上房門,只是將門掩上。因此,在 陸筱蕓的一拍之下,門就直接打開,將二人歡好的春宮場面一覽無遺地展現(xiàn)在了 陸筱蕓的面前。 此時的霍青玉二人,正在緊要時刻,高潮的激情尚未褪去,因此并沒有注意 到陸筱蕓的出現(xiàn),直到被陸筱蕓的一聲驚叫,才從激情中清醒過來。 陸筱蕓看見二人的樣子,不由得驚呆了。她自幼家教嚴格,哪里見過如此場 面。而床上的霍青玉正趴在郭秀的身上,并沒有轉過頭來看著陸筱蕓,但郭秀的 一雙妙目卻發(fā)現(xiàn)了陸筱蕓的存在。 歡好過后的郭秀,眼神迷離地看著門口呆若木雞的陸筱蕓,然而她并沒有任 何動作,只是對陸筱蕓微微一笑,笑容中充滿了說不出的滿足感。 陸筱蕓與郭秀四目相對,一下才覺得極度地尷尬,這才想起轉身跑走,驚慌 之下差點被自己絆倒。 「流氓,變態(tài)?!巩旉戵闶|見到穿好衣服的二人走下客棧的樓梯的時候,立 即對霍青玉罵道:「大白天的干這種事情,還不關門?!?/br> 而霍青玉卻絲毫不介意,仿若無事地自己倒了一杯茶自己在一旁喝著。倒是 一旁的郭秀,看著陸筱蕓的樣子,不由得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阿秀jiejie?!龟戵闶|嬌嗔道:「你還笑,你為什幺要讓這個大流氓欺負你 嘛?!?/br> 郭秀看著陸筱蕓并沒有答話,閨房之樂像陸筱蕓這樣的純情少女自然是無法 理解的,自己也曾經有她的那種疑惑,直到這兩天初嘗男女之好之后,才覺得那 是世間最美妙的事情。 她本想調笑陸筱蕓兩句,但想了想覺得不合適,便轉換話題到:「好了,陸 meimei,找我有什幺事呢?」 「哦,剛才店老板說,這里有一家糕點坊很是要好的,心蘭meimei正在午休, 我們便兩人去逛逛吧,順便買點糕點回來。」說著,便過來拉著郭秀的手就要往 外走。 郭秀扭過來來,帶著詢問的眼神望著霍青玉。她自然希望霍青玉能陪自己一 起去,但陸筱蕓卻不依不饒道:「我們倆自己去,大流氓不準跟著來?!?/br> 霍青玉見陸筱蕓如此說道,也不好厚著臉皮跟去。雖然是人生地不熟,但畢 竟兩人身上都有功夫,加上郭秀也有了幾分江湖經驗,便點了點頭對郭秀說道: 「去吧,快去快回別玩太久,注意安全?!?/br> 「就你啰嗦?!龟戵闶|的話音未落,已經拉著郭秀跑出了客棧了。 看著兩個人離去的美麗倩影,霍青玉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微笑。此時阿六 等人尚在午休,自己閑著沒事做,只好找老板打聽了明早過黃河的船舶的事情。 過了一會兒,心里還是不放心,雖然二人并非泛泛,但畢竟是絕色佳人,難 免遇到麻煩的事,便問明了齊記的方位,出門來來找尋倆人。 這風陵渡并不大,往日的輝煌已經完全褪去。只有那些空著的開始破敗的房 舍還記錄著這個地方過去的繁榮。此時天空已經轉陰,烏云慢慢聚攏,空氣中也 有幾絲濕潤的涼意,看上去離下雨并不遠了。于是,霍青玉加快了自己的步伐。 短短的街道很快就走到了盡頭,而霍青玉也聽到了郭秀的聲音。 「你們這些賊人,走開?!拐Z氣中充滿了憤怒,似乎正與人發(fā)生了矛盾。 霍青玉立即尋聲望了去,之間遠處,四個身形高大的男人正圍著郭秀和陸筱 蕓二人??礃幼?,是遇到了麻煩。 霍青玉正想上前,卻見陸筱蕓已經發(fā)現(xiàn)了自己,然后向自己投來了一個否定 的目光,顯然要自己別多管閑事。 霍青玉苦笑著搖了搖頭,而這時郭秀也發(fā)現(xiàn)了霍青玉的到來,就要高興地叫 起來,卻見陸筱蕓拉了拉她的衣袖,小聲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郭秀聽了陸筱蕓 的話,無奈地搖了搖頭,顯然,陸筱蕓要他別叫霍青玉來幫忙。 「怎幺樣,要不要陪大爺去喝酒啊,不去的話大爺可要動粗啦?!箛麄?/br> 倆的其中一個大漢嚷嚷著說道。而這時,霍青玉才仔細看了看這幾個大漢。這幾 個人手中拿著不同的兵器,剛才說話的人拿著鋼刀,第二個人拿著月牙鏟,第三 個拿著一根熟銅棍,第四個拿著一對陰陽環(huán)。 「說話,啞巴啦?!鼓弥煦~棍的大漢不耐煩地喊道。而這時,霍青玉注意 到了他腰間系著的藍色和黑色布料織成的腰帶,這是山西惡虎幫的標志。惡虎幫 是這幾年冒出來的一個幫派,雖然人數(shù)不少,但從幫主龐顎虎開始,武功都是些 三流之輩。只是他們仗著人多勢眾,經常替人做一些尋仇或者是越貨的事情,因 此在江湖上名頭并不算好。 看著眼前四人,料想這四人武功也不會高到哪去,即使郭秀兩人真的不敵, 也來得及。因此便不在打算插手。閃身在街邊隱蔽之處看著二人。 而這時,四個大漢早已經不耐煩,拿月牙鏟那個人就要伸手來拉陸筱蕓。而 陸筱蕓見霍青玉不再插手,正打算在他面前露一手的,見有人伸手來抓,便一側 身避過了這一抓。 本來那個大漢并沒料到眼前的這個美女身手會如此靈活,因此一抓并沒有使 出全力。而陸筱蕓一側身,已經順勢拔劍在手,招式遞出,正是一招華山劍派的 蒼松迎客。那個大漢見到劍光閃處,急忙橫著月牙鏟一擋。然而還沒等月牙 鏟與長劍接觸的時候,陸筱蕓已經變招,一招點蒼派的蒼鷹撲兔直取大漢的 雙目。 本來月牙鏟是極為厚重的兵器,倘若砸在劍身上,非得把長劍活生生砸斷不 可。但陸筱蕓一擊之下已經得先手,而且劍招靈活多變,每次出招,只能逼得大 漢靠月牙鏟的防守面積來抵御。然而月牙鏟的靈便哪里能比得上長劍,因此十招 之后,大漢的招式已經不再靈活了,露出了敗像。 「大哥,小妞點子好硬?!勾鬂h眼見就要落敗了,急忙向手持鋼刀的大漢呼 叫。其他三人見老二吃虧,立即cao起兵刃,吆喝一聲,跳入了戰(zhàn)圈。 然而這邊,郭秀卻已經長劍在手了,截住了拿熟銅棍和陰陽環(huán)的兩人。一時 間,街道上呯呯的兵器交戰(zhàn)聲不斷。郭秀和陸筱蕓背靠背站在一起,不斷靠著靈 活的變招與外圈的四個大漢周旋,四個大漢雖然人數(shù)占優(yōu),但武功并不算高明, 以四敵二,尚且不能攻破二人的劍圈。 然而畢竟兩個女子和四個大男人交手,而這兩人的內功也欠缺火候,因此幾 十招后,攻勢已經慢慢減弱了。尤其是郭秀,劍招的出招速度已經不如一開始那 般迅速,隱隱有點凝滯的跡象。為了不暴露身份,郭秀并沒有隨身帶著師傅的兵 刃白虹劍,不然即使武功吃虧,但憑借白虹劍的鋒芒,也可以占盡上風。 而這邊,陸筱蕓見郭秀已經失去了優(yōu)勢,本想分神替她抵擋,但無奈眼前的 二人進招甚密,完全無法抽身。而這一分神,月牙鏟已經帶著迅疾的風向自己攻 來了。 啪啪啪啪四聲響起,四個大漢的兵刃應聲落地。四人面帶痛苦地握著持 兵器的手,四人虎口震裂,鮮血直流。原來剛才霍青玉見二人有麻煩,便立即彈 出了四顆事先握在手里的石子。 四顆石子雖然只有分毫的重量,但卻夾雜著霍青玉雄渾的內力,變得如同四 枚飛鏢一般,重重地打在四個人的虎口,頓時把四個人的虎口震得鮮血直流。 本來那個鋼刀的漢子,見兩個女子劍招的破綻漸漸多了,本道十招之內可以 獲勝。但卻被突然飛來的石子打傷了手,一下子失去了一大半的戰(zhàn)斗力。正想尋 找是誰干的事,卻見眼前一花,一個身穿青衣長袍的青年人已經出現(xiàn)在自己的眼 前了,身法之快,別說是自己沒有事先注意,就算是自己全神戒備,也絕難看清 楚男人的身法。 「你是什幺人?」為首的大漢吼道。 「過路人?」霍青玉笑著回答道。 「為什幺多管閑事」 霍青玉笑了笑說:「你說是閑事?我可不這樣認為,這兩人是我的同伴,你 說是不是閑事呢。」說著,便運勁在掌,腳踏方位,正是自己的常用武功的起手 式,言下之意,只要大漢們再敢造次,就不客氣了。 而眼前,四人已經受傷,大漢知道已經絕無勝算了,只好恨恨地吆喝一聲, 招呼著其他三人撤退。而陸筱蕓見四人要逃,本想仗劍去追,被霍青玉喝止了。 「大流氓,你為什幺不讓我去追?」回到客棧的陸筱蕓帶著慍怒問道。 「我們這次的行動是絕密的事,還是不要節(jié)外生枝的好。雖然教訓他們不是 難事,但倘若遇到點麻煩事就要窮追猛打,只會給自己找來的麻煩了,那時 候,就算殺不死你,也要煩死你?!?/br> 陸筱蕓聽著霍青玉有些訓誡意味的話,心中不高興,卻也不搭理他。倒是機 靈的郭秀上來一陣勸誡,陸筱蕓才消去了怒火,興致勃勃地和郭秀交流著剛才與 人交手的心得。 這時候,阿六等午休的人已經起床,陸筱蕓繪聲繪色地說著自己和郭秀剛才 如何力斗四個歹徒。卻把其中霍青玉出手的部分省略了去,而霍青玉微微一笑, 也不爭辯。 「蕓兒,不是我說你,出門在外,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下一次別亂跑, 這次遇到的人武功低微還好,倘若真遇到了老江湖,別說你武功不敵,光是耍心 眼別人就可以要你的小命。」 「六叔……你怎幺說話跟這個大流氓一個調調?!龟戵闶|嬌嗔到。 「大流氓?怎幺,小姐,難道他輕薄于你?」剛才陸筱蕓這話一出口,霍青 玉連忙叫苦不迭。她這幺一說,不知情的阿六等人定然以為自己對這個美妙少女 動手動腳了。但這事兒說不清楚,也沒法說,總不能厚著臉皮給阿六說,中午自 己在和阿秀歡好的時候,被陸筱蕓撞見了吧。 「那,那倒沒有。只是?!龟戵闶|吱吱嗚嗚地說道:「只是我見他花言巧語 拐走了阿秀jiejie,心里不爽,這簡直就是鮮花插在牛糞上?!?/br> 阿六看得出,陸筱蕓并沒有說實話,但料到也不是什幺大事,陸筱蕓出身豪 門,從小被所有人當寶貝捧到大的,而霍青玉卻是桀驁不馴的個江湖風流的公子 哥,兩人有些不對付是自然的。 「哈哈,小姐你這話錯了。阿秀姑娘是鮮花不假,但這小子可不是牛糞阿」 六笑呵呵地說道:「因為他只是狗糞,牛不會有狗那幺靈敏的鼻子和身手的?!?/br> 阿六這一句話,立即逗得陸筱蕓噗呲一笑,倒是霍青玉心里卻連連喊冤。 小小的風波,反而給平淡的旅程添加了幾分快樂。而這時,門外雷聲滾滾, 豆大的雨點落在地面,不斷濺起水珠,不一會兒已經是風雨大作了。郭秀拿出剛 才買的糕點分給眾人,眾人一邊喝茶,一邊吃著糕點,倒也愜意。 吃了一會兒,只見門外急匆匆地跑進來了兩個人,這兩人顯然沒有帶雨傘, 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雨水弄得濕了一大半。進得店來,立即cao著一口別扭的官話對 掌柜吆喝著,要拿毛巾和開房間。 見了兩個人進來,本來正在給陸筱蕓和郭秀講著江湖趣事的阿六,立即沒了 聲音。而一旁在低聲討論行動細節(jié)的霍青玉和鐵鳳凰,也立即安靜了下來。 只見兩個進來的人,竟然生得幾乎一模一樣。慘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甚 至連嘴唇都沒有常人的紅潤。兩人穿著一身緊身的黑色勁裝,本來兩人的個頭很 高,但卻骨瘦如柴,隨時都是低著頭,弓著背,就像是兩個年邁的老人一般。更 可怕的是兩人的眼神空靈,看什幺東西都是直勾勾的,仿佛是從地獄來的鬼魂一 般。 陸筱蕓見到這兩個面貌恐怖的兩人,只覺得如坐針氈,小聲地問著霍青玉: 「大流氓,這兩人是誰啊?!?/br> 而霍青玉卻好像頭似斗大地說道:「這對鬼兄弟怎幺來了?!?/br> 鐵鳳凰身邊的蒲心蘭接話道:「蕓jiejie,這兩人是鼎鼎大名的西川雙鬼 兩人是同胞兄弟,長相據(jù)說只有他們自己能分別,就連他們的爹娘也很難區(qū)別開 來了?!?/br> 陸筱蕓從未涉足江湖還好,倒是郭秀一聽到西川雙鬼的名字,立即差點 發(fā)出一聲驚叫。她從小在蜀中長大,這西川雙鬼的名字也是自幼就聽說了。 相傳這兩人武功極高,而且心狠手辣。傳聞他們殺人喜歡先開膛破肚,再把人的 頭砍下來。因此蜀中的人一聽到西川雙鬼,就連小孩都不敢啼哭。 「這兩兄弟不是一直在西川活動幺?怎幺突然跑來這里了?!拱⒘脑捯魟?/br> 落,這兩兄弟卻發(fā)現(xiàn)了他們幾個人,立即慢慢地走了過來。與其說是走過來,不 如說是飄過來,就像沒有腳的鬼一樣。 二人走到眾人面前,也不多說話,只是陰森森地看著眾人,然后說道:「明 天早上,我跟你們幾個走?!惯@話說得毫無生氣,就像是從地獄底傳來的聲音一 般。 「哦,兩位是要過黃河是吧。我們已經預約了船舶來擺渡,船舶甚大,兩位 若是不嫌棄,只管一起過河,船費只用算在我們頭上?!拱⒘€是一如既往地呵 呵大笑,就像是一個生意人見到陌生人一般熟絡。 「我們不是跟你們過河。」 「而是跟著你們走?!?/br> 「你們去哪我們去哪。」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仿佛就是一個人在說話一般。倘若如果兩人是一對相 貌可掬的雙胞胎的話,陸筱蕓等人定然會覺得有趣。然而兩人接下來的話,卻讓 所有人一下大吃了一驚。 「我們跟你們一起去找飛將兵鑒」 「找到后,我們不要,我們只借閱一天?!?/br> 這兩句話猶如兩只從地府伸出來的鬼手一般,重重地揪住了眾人的心。眾人 前來尋找的事情是絕密,這對鬼兄弟是怎幺知道的。 「不知兩位是怎幺知道這件事的?」鐵鳳凰冷冷地問道,雖然語氣中聽不出 她的情緒,但她此時已經暗暗運內力在手了。 「不必緊張,我們并無惡意。」左首的一人說道,他擺了擺手,從懷中掏出 來了一個黃紙做的信封,遞給了鐵鳳凰。 鐵鳳凰接過信封,從里面掏出了一張信紙。 「今知一上古武學圣典之線索,愿與二位賢士共謀之。倘二位 有意,六月之初前往黃河東岸的風陵渡,靜候有緣人。」 「六月之初,六月之初。你們是什幺時候接到的這一封書信的?」鐵鳳凰問 道。 「五月二十七。」 「五月二十七?」霍青玉驚奇地問道。因為五月二十七正是他跟隨阿六回到 洛陽的第二天。這時他已經答應了陸德昭和阿六,協(xié)助阿六尋找。 然而這時候,眾人的出發(fā)的時間和路線都還是秘密,只有陸德昭,阿六和自己知 道。隨即,霍青玉問了問:「大哥,我們當天的商議的結果,比如時間和路線, 你有告訴鐵大人嗎?」既然眾人的行動已經泄露,再隱瞞身份也沒必要了。于是 霍青玉變直接叫鐵大人。 阿六答道:「路線一開始鐵大人就是清楚的,時間我雖然沒有在給鐵大人的 信中說明,但已經催促她盡快回京,因此,時間也是可以推斷出來的。」 「霍青玉你什幺意思,你是在懷疑我家大人泄露了消息?」鐵鳳凰身邊的蒲 心蘭不悅地說到。 「不,蒲姑娘你多心了。我想,也許我們的消息沒有那幺高的安全性?!?/br> 「兄弟,你此言何意?」阿六在一旁問道。 「大哥,我們的目的,時間等信息。除了你,我,鐵大人和陸尚書。其實還 有知道的?!?/br> 「是誰?」 「你用來傳遞消息的那只鷹隼?!?/br> 「你是說,有人截獲了我的鷹隼的信件?這不可能,因為這只鷹隼從剛孵化 出來我就開始豢養(yǎng)他了,只用于我和老爺,鐵大人三個人之間傳遞消息,除了我 們三人,沒有人能夠讓它從空中降落。」 「我想問問,你們是怎幺讓鷹隼知道你們的存在的呢?」 「我們是通過特制的哨子的聲音,啊,你是說……」阿六恍然大悟。雖然這 哨子是特制的,但畢竟是長時間使用,期間,任何接近他們的人都可能接觸到這 哨子。 「鐵大人,你在接到我的傳書的時候,有沒有發(fā)現(xiàn)鷹隼有異常的情況?」 「異常的情況?啊,我記起了,當時鷹隼的翅膀上有根羽毛有折損的痕跡, 當時我還只到是飛行過程中捕捉獵物所致?!?/br> 「不,鷹隼在捕食時,都是選擇開闊的地方,因此是不會傷到翅膀的?!?/br> 「這幺說來,是鷹隼在傳遞信息的時候出問題了?!硅F鳳凰轉過頭對西川雙 鬼問道:「不知道兩位是如何收到這一封信的呢?」 雙鬼的左首之人說道:「五月二十七,我們正在門派里修煉,一個跑腿的腳 夫上門來尋找我們,說是有一封極為重要的信件要親自交予我們兩人?!?/br> 旁邊的人接著說道「后來,看了信件之后,我們倆都十分驚奇。因此立即追 趕下山,好在在山下遇到了那個腳夫?!?/br> 「那個腳夫說了什幺?」霍青玉問道。 「他已經說不出話了」右側的人回答道:「他被人扭斷了脖子,手法是最普 通的分筋錯骨手的手法。我們檢查了他的尸體,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幺線索?!?/br> 「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況且這乃武林至寶,倘若得窺 一二,自然對本門有極大幫助。」 「于是我二人立即動身,我們前日已經到了這里,直到今天看到你們在鎮(zhèn)上 與人動手時的身手,才知道信中的事情確實有可信度?!?/br> 聽兩人說完話,眾人心中是一團疑惑,隱隱的不安感彌漫著眾人的心頭。 眼下要查清楚這些原因,不光毫無頭緒,還隨時會影響到這個絕密的計劃。 而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一聲如同老虎一般的吼叫聲:「老板,開間上房」 眾人尋聲望去,只見門口出現(xiàn)了一個穿著蓑衣的大漢。大漢摘下了斗笠,露出了 一張滿布刀疤的臉和炯炯如電的雙眼。 「在下雷震,來自塞北,請問哪位是洛陽來的貴人?」 這雷震的名字一出口,眾人又是一驚。開碑手雷震,這幾年的名頭那是 比天雷還要響,此人人稱塞北高手,一身橫練武功,尤其是賴以成名的奔 雷掌更是天下獨步,因此得了開碑手的外號。 此時雷震已經脫去蓑衣,露出了一身黃色的短衣短褲,整個人果然和他的聲 音一樣,就像是下山的猛虎一般,隨時充滿了極強的爆發(fā)力。 雷震掃視了周圍一圈,立即轉移到了眾人。也許眾人并不是十分起眼,但一 邊的西雙雙鬼兄弟,確是極度地眨眼。 雷震走過來,沖著眾人說道:「你們可是從洛陽而來?」 「是的?!拱⒘鸬?。 「要去西域?」 「是的。」阿六知道消息已經泄露,雷震也是為了而來,因此 也不做隱瞞了。 「未請教幾位高姓大名?!估渍痣m然說是請教,但態(tài)度卻強橫得很。 「我叫阿六?!谷缓笾噶酥歌F鳳凰道:「這位是鐵鳳凰鐵大人?!谷缓笥种?/br> 了指霍青玉道:「這位是霍青玉少俠?!?/br> 「原來你就是那個醉玉頹山霍青玉?」雷震并不搭理阿六和鐵鳳凰,在他眼 里,阿六和鐵鳳凰只是中原官場的兩個人物,自己并不感興趣。這個霍青玉,已 經是不止一次聽到了。 「在下霍青玉,見過雷前輩?!?/br> 「什幺前輩不前輩的,我叫雷震。」雷震說道:「我知道你們是去找《飛將 兵鑒》的,我也單算插一腳,如何?」 「雷大哥如何知道我們是去干什幺的?」霍青玉問道。 霍青玉話還沒問完,霍青玉已經從懷中掏出一個同樣的黃色信封了,果然, 里面是一封和西川雙鬼收到的同樣的書信。 霍青玉正想問問雷震,希望從他的對話中得到的信息,雷震卻先開口。 「我知道我突然這樣要求,你們肯定不愿意。但此事關系重大,我自不肯輕 易離開。不如這樣,你們中間選一個人,倘若可以接我十招,我便立即回塞北去 了,十年之內不入中原?!?/br> 「雷大哥不必如此,我們行動正缺人手,不如就一起行動吧?!够羟嘤裥睦?/br> 盤算到,眼下,顯然已經有人將計劃泄露,如果一味遮掩,不光容易樹立很多敵 人,而且還會導致計劃的全盤失敗。倒不是邀請眾人一起,然后再設法周旋于眾 人之間,利用眾人相互制衡。 「不可,老夫言出必行,讓說朝令夕改,豈不讓人笑話?!?/br> 「哈哈,那不如這樣,就讓晚輩來接雷大哥十招,雷大哥如果能勝在下,自 然按雷大哥所說的辦。但如果在下僥幸能接住十招,便依兄弟所言,如何?!?/br> 「好,就按你說的辦。」說著,雷震便走到酒店的開闊之處。 霍青玉也隨即站起身來,郭秀走過來,替他脫掉了身上的外套,充滿關切地 說道:「少爺小心,不必勉強?!?/br> 霍青玉笑著看了看郭秀,溫柔地說了句:「無礙。」然后走到了酒館中央。 一拱手,腳踩方位,說道:「雷兄請?!?/br> 「看招?!估渍鹨宦曮@雷般的吼聲后,一掌劈出,帶著強勁的掌風向霍青玉 擊過來。 (感謝光臨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