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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xiàn)在則是出來了。顧豐年很奇怪蘇明宇為什么會在最后跟青年搭話,忍不住問道:“最后為什么要問名字?”蘇明宇和顧豐年打的剛到家,蘇明宇中途在小區(qū)附近的生鮮超市買了菜,一手提著菜,一手抓著蘇明宇,正在按電梯,聞言說道:“可以請人查一下這個叫做杜宇的人。”顧豐年“哦”了一聲,表示自己懂了。趙蕭不在家,換成蘇明宇做飯。趙蕭是個水貨師傅,做出來的飯誰吃誰知道,難吃無極限。但是蘇明宇不同,蘇明宇做出的飯菜完全達到了好吃的水準。米飯煮的不硬不軟,就連簡直的油鹽炒的青菜都非??煽?。“你為什么不挑剔趙蕭做的飯?”顧豐年真的不解。“誰挑剔誰做飯?!碧K明宇直截了當,“所以有的吃就吃,別說話別評價。”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第17章執(zhí)念不去管誰做飯誰不做飯的問題了,顧豐年就沒做過飯,所以也不好高談闊論,像個空中建樓的二百五。吃完飯?zhí)K明宇就提起了那個杜宇家的問題。“按照風水來說,杜宇住的地方都不是什么大問題。說實話,這件事的確超出我的專業(yè)范疇了?!碧K明宇切了水果盤來,給顧豐年端著吃,示意他用牙簽叉著吃。顧豐年吃了一口西瓜,這才說道:“他們家很恐怖啊,起碼養(yǎng)了七八個小鬼呀。”“七八個?”顧豐年點頭,“養(yǎng)小鬼會上癮的,養(yǎng)一個覺得效果好,漸漸沒效果了,再去請一個回來。請神容易送神難,小鬼那么好送走嗎,一聽杜宇說的話就不對啊?!?/br>蘇明宇叉了塊西瓜,“這種叫做迷信嗎?”顧豐年笑起來,“你做的就是很迷信的事情啊。出門要看日子,去哪里都要看一下風水位置?!?/br>西瓜很甜,正是吃西瓜的好時候,蘇明宇也笑起來??蛷d里面很安靜,只有空調(diào)吹出涼風的聲音。顧豐年打了哈欠,他最近日子過得很松懈很輕松,所以中午習慣性貪睡。蘇明宇給顧豐年蓋了件薄毯,顧豐年縮成了一團,露出一張臉在外面。蘇明宇站起身去陽臺接電話,順手關上了陽臺的玻璃門。顧豐年睡得很沉很香,但是卻做了一場噩夢。醒過來的時候,顧豐年整個人還是懵的。蘇明宇彎下身看他,顧豐年眼神呆滯,雖然平常就很無神,但是現(xiàn)在看起來更呆了。“怎么呢?”顧豐年抬起頭,“我夢到杜宇死了?!鳖欂S年揉了揉眼睛,做了這樣的夢,那么就得幫杜宇處理掉他的事了,雖然很不情愿,但是顧豐年仍舊跟蘇明宇說了自己的意思。“恐怕我不得不解決掉杜宇的問題?!鳖欂S年雖然苦惱,但是語氣很平靜,“如果不解決,我每一場夢里都是噩夢?!?/br>蘇明宇皺起眉頭,“那我們就解決掉這件事。”杜宇對他們的到訪有點意外,但還是讓他們進去了。顧豐年很順利地拿出簽文匣,請杜宇抽簽,仍舊是老生常談的一支簽文一百塊,抽完簽就替他解決掉問題。杜宇疑惑著抽了一只簽,顧豐年請他念出簽文。誰知杜宇卻說道:“簽文是空白的?!?/br>顧豐年愣在原地,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沒有簽文嗎?”杜宇看了好幾遍,還給蘇明宇看,蘇明宇確認道:“是空白的簽文。”顧豐年按捺住自己的情緒,“好,那我?guī)湍憬鉀Q掉小鬼的問題?!?/br>其實不難解決,只是可能會耗費一點命而已。當然,耗費的只是顧豐年的命而已。顧豐年用符紙抓住了這些蹦蹦跳跳的小鬼,他當然害怕這些小家伙,但是同時卻對他們有著憐憫。一直睡在床上的女人瘋瘋癲癲,看到人就會喊有鬼有鬼,杜宇只不過很敷衍地安慰幾句。顧豐年將裝著小鬼的符紙裝進包里,然后才和蘇明宇離開,收獲是一百塊。今天的天氣倒不熱,他們出門的時候顧豐年被蘇明宇搭著肩膀,他想著心事,走樓梯的時候差點摔了一跤,被蘇明宇拉住了。蘇明宇看了顧豐年一眼,沒有說話。還沒等到住的地方,顧豐年忽然開口說道,“我要去一個地方,等下再回去。”蘇明宇開口問道:“你知道路怎么嗎?”顧豐年點了點頭,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于是兩人便分開,顧豐年單獨走,他這次出門帶了竹竿。雖然眼睛看不見,但是顧豐年可以看到這座城市的氣運,比如哪里氣運最強,哪里最適合去讓別人投胎轉世。顧豐年搭乘了車,走了好久才走到了這座城市的邊緣,他從包中拿出了符紙。符紙里面的小鬼在哇哇叫,顧豐年笑了一下。但是往生經(jīng)念完的時候,顧豐年再也笑不出來了,他表情蒼白,站都站不穩(wěn),只能跪坐在地上,身上汗水往下滴。說實話,如果不是做了噩夢,顧豐年相信自己肯定不會去解決這件事,會當做沒有發(fā)生一樣,畢竟代價太大了。但是被噩夢推著往前走,雖然不情愿,顧豐年還是積極去做了。因為他知道,如果不做的話,這個噩夢會長長久久地做下去。顧豐年跪坐在地上坐了很久,才有力氣站起來往前走,站起來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勉強才能爬起來,他一臉虛弱,走幾步就得歇一下。等漸漸走進了城市里面,人和車都多了起來,顧豐年走得很慢,但還是挪到了坐車的地方。顧豐年正坐著等車,忽然他感覺到包里的那張家譜的紙發(fā)燙,燙得顧豐年站起來四處張望,但是他的確是個瞎子,所以根本看不到什么。有問題,從來沒有發(fā)生過這種情況,但是現(xiàn)在卻發(fā)生了。是不是要寫的名字有了線索?顧豐年一臉焦灼,但是很快熱度消失了。顧豐年舉目四望,世界一片漆黑。回去的時候,顧豐年的沮喪和疲憊簡直是不加掩蓋,蘇明宇正在看書,看到顧豐年這樣,放下書,望向他問道:“出什么事呢?”顧豐年搖頭,“沒出什么事?!鳖欂S年就連敷衍也不找理由,他就是不說而已。蘇明宇站起身去洗手間拿了毛巾替他擦臉,“你臉上到處是灰?!?/br>大概是念完經(jīng)站起來的時候摔倒在地沾的吧,顧豐年也不在意,他只是說道:“我得去休息一下?!?/br>蘇明宇沒有說什么,只是擦完顧豐年的臉讓他去休息。顧豐年把竹竿放下,包包放在進門左手邊的高柜上,然后順手關了門。房間里面有洗手間,顧豐年從衣柜中拿了換洗衣服去洗澡。干干凈凈洗完澡的時候,顧豐年這才又功夫細想剛才發(fā)生的事情。發(fā)燙?這是一個線索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