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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走過的那些日子。小鎮(zhèn)的名字今古鎮(zhèn)是換饅頭取的,小鎮(zhèn)的牌匾也是換饅頭親自題字。然而,神秘人覺得這不夠,一個僅僅是形似曾經(jīng)的小鎮(zhèn)還遠遠不夠,他要為這份大禮加上最濃艷的一筆,讓它成為不可替代的存在。長久守護年夜,神秘人清楚的意識到,年獸們鎮(zhèn)守的年夜,將一年一年連接在了一起。十年,百年,千年,年年有年夜,正因如此,神秘人的手中也握住了時間,不管是往前還是往后,跨越今古。在妖怪數(shù)目逐漸稀少的來世,神秘人又一次做出了大膽的舉動,他打算為了自己,自私一回。看似平淡無奇的年夜,是一年之中,神秘人妖力到達鼎盛狀態(tài)的時間。他心意堅決的站在今古鎮(zhèn)內(nèi),憑借自身的強大力量開啟了一條不可思議的道路,從今返回古的道路。神秘人回到了自己和換饅頭認識的那天,他的力量只夠到達這一天,對他而言,這一切已經(jīng)非常不易。他對換饅頭說,他打算經(jīng)營一點不同尋常的生意,沒準可以賺大錢。聞言,換饅頭笑而不語。他聽得出來,這不是神秘人的真心話。他對換饅頭說,現(xiàn)在妖界的妖怪越來越少,世人的心里沒有了鬼神的存在,鬼怪們?nèi)鄙偈廊藢λ鼈兊男拍?,于是愈發(fā)的脆弱,甚至于從此消散。偏偏,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在減弱,敵意在增強,心底的黑暗迅速擴大,使得邪靈食材充沛,瞬間膨脹,從此肆意妄為。如若來世的世人也能看一看昔日無比繁華的妖界,說不定他們會對妖怪的相信增多,為妖怪們贏得一方生存的空間。聞言,換饅頭仍然笑而不語。他理解對方,這不是神秘人最想說的話。神秘人對換饅頭說,返回過去,說不定他可以嘗試改變一點兒什么,讓來世變得不一樣,讓來世變得更美好。換饅頭明白,只是神秘人心底的話。神秘人對自己能否成為來世妖王并不在意,他不能接受的是,霄崢為了消滅幽海,選擇與幽海同歸于盡。他不需要霄崢的妖力,他從始至終都只是單純的盼望霄崢平安而已。霄崢是否考慮過他的難過,是否明白他吞噬霄崢的悲痛心情,是否知道吞噬了霄崢是他一輩子的噩夢。霄崢沒能看見,神秘人在自己魂魄中發(fā)覺一絲霄崢的殘魂的喜悅。而霄崢也沒能看見,神秘人強制撕裂自己的魂魄,只為了保全那一抹微弱的魂魄。他給霄崢重塑rou身,只求能與霄崢再見一面。偏偏,事與愿違,不是霄崢的魂魄承受不了rou身,就是rou身適應不了魂魄。每一次均以霄崢的魂魄消散告終。神秘人一次又一次的返回霄崢與年夕相識的那天,他滿心渴求改變,可他越是著急,越是將前世來世弄得一次比一次更糟糕。后來,他終于意識到,他的沖動不是辦法。一旦他告訴曾經(jīng)的自己一個所謂的真相,那么這個真相會立刻成為過去,另一個未知的真相隨之產(chǎn)生,一切永無止盡。現(xiàn)在改變將來,唯有以往的他們走出了困境,以后的他們才能得到新的生活。神秘人靜靜的守護著,守著以前的自己,期待這一刻的自己不會犯和當初的自己同樣的錯誤。將霄崢連同幽海悉數(shù)吞沒,不是噩夢的結束,而是噩夢的開始。神秘人垂下眼簾,露出一絲疲憊,他朝換饅頭身旁貼近了些,輕輕倚著對方。換饅頭伸手摟著他:這么大了,還撒嬌。神秘人默默地在換饅頭身上蹭了蹭,他不是要撒嬌,他只是不愿失去對方,想與對方親近一會兒。他忍受不了再一次見到對方煙消云散,他就要崩潰了。作者有話要說:年獸:好難受,我中毒了☆、第96章神秘人本打算倚著換饅頭多親昵片刻,不想?yún)s聽到了從遠至近的腳步聲,有人來了。他與換饅頭迅速避到了一旁,靜觀其變。這回出現(xiàn)的人是王蚺和易定,王蚺拽著易定著急的往前跑,一邊前行,一邊催促:快點,再過一會兒,夕興許會有性命之憂。他得盡快給年夕解毒。原本王蚺計劃等易定回來之后就盡快趕來妖王殿,哪知道王蚺錯估了易定回家的時間,易定在半路意外遇到了一個賣錦履的小妖怪。易定覺得那些鞋子制作相當精致,于是耐心的和對方討價還價,為王蚺購買了各式各樣花紋的鞋子回來。易定晚歸,王蚺盯著易定買回來的錦履哭笑不得,不知道易定是不是忘了王蚺是蚺妖的事實。他在原形狀態(tài)下,壓根沒有腳,僅有化為人形才需要穿鞋子。易定一股腦買一堆鞋子回來,妥妥的諷刺感,真把王蚺當成了蜈蚣。這會兒,王蚺也沒空和易定慢慢的討論鞋子數(shù)量的問題,先到妖王殿給年夕解毒比較重要。他倆行至妖王殿外,易定稍稍的放緩步速,他左右看了看,露出一絲疑惑:這兒的氣息不對勁。聽到易定的話,王蚺隨之停下腳步。他的速度雖然比這只大烏龜快,但易定作為玄武的主要支撐,易定的靈力格外充沛,伴隨著來世玄武的徹底覺醒,易定對周圍事物的洞察力也愈發(fā)精準。對此,王蚺提高了十二分的警惕,小心的打量四周。是幽海出現(xiàn)了嗎?王蚺皺眉,問道。倘若幽海這么快現(xiàn)身,年夕和霄崢面臨的麻煩可就大了。易定凝視妖王殿小會兒,苦惱地想了又想:奇怪,這里的妖力出奇的混亂。在易定的眼中,整個妖王殿彌漫著一股說不出來的違和感。年夕的妖力之中混雜了幽海的妖力,這兩股相互抵觸的力量里又融入了霄崢的妖力。三道力量形似一個整體,卻又彼此獨立,互不退讓。最詭異的莫過于在這道混亂的妖力之外,易定又發(fā)覺了年夕的氣息。這個年夕的妖力與平時他們所見的年夕截然不同,力量相當?shù)囊?,龐大到一種令人震懾的地步,透出幾分王者之氣。與這般不同尋常的年夕同時存在的,還有十分古怪的霄崢的氣息。霄崢給人的感覺相當?shù)奈⑷?,原本已不醒目的妖氣隨著時間的推移,還在一點一點的消散,似乎隨時會蕩然無存。易定把自己見到的反?,F(xiàn)象如實告訴了王蚺,交由王蚺做決定。聽了易定的話,王蚺眉頭緊鎖,正如他和易定從將來的世間返回到這兒,王蚺相信,以后的年夕和霄崢多半也回來了。他們躲在暗處,并未現(xiàn)身,至于這么做的原因,王蚺不愿過多的猜測,他們這么做必定有這么做的理由。然而,強大的年夕和虛弱的霄崢,兩者之間的變化令王蚺隱隱感到不安。盡管一直以來,王蚺都不怎么看得順眼霄崢的存在,但王蚺深知,年夕對霄崢相當重視。年夕愛著霄崢,王蚺作為年夕的朋友,當然不能置霄崢的生死于不顧。霄崢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