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書迷正在閱讀:青春日記薄、關懷備至、后浪推了前浪[網配]、星際被坑日常、愚人、有家真好、黑幫老大攻和面癱醫(yī)生受、影愛、他卻愛著一個悶蛋、惡魔領域
發(fā)出一陣刺鼻的花木氣味,夏洛特突然對我說:維布似乎給你講過伊舍伍德的故事。但事實上我并沒有進入大樓,那是埃德溫。沒記錯的話,他只是個英文教師?她跟上我回到車廂里,一邊說著:我也只是大學剛畢業(yè),不管怎么說我促成了這一對,維布出現(xiàn)得可太是時候了。不,我的意思是,我擅長的不是這個,我給埃德溫路線圖、幫他破解了電腦和保險箱的密碼、關掉了攝像頭,還有別的,總之啊,謝謝你。或許你更應該感謝上帝,我們沒有碰上他們。好吧,那么希望這一路上都不要遇上他們。我繼續(xù)開車,雷吉納德依舊昏睡著。他碰上了麻煩,而他本身也是個麻煩。維布謀殺了雷吉納德的父親,他因精神問題而脫罪,夏洛特必然提供了幫助,潔可琳將要和夏洛特的父親結婚,雷吉納德如何看待他們的關系,他會報復嗎。雖然我的父母從沒有提起過,但我猜想溫特伯恩議員和我家有些過節(jié),而這有沒有隨著他的死亡而過去卻是個未知。進入賓夕法尼亞州之后,車里的汽油所剩無幾。我們通過一個無人的電子收費站,交了三元,又在八十一號州際公路邊上的加油站花了七十多元加滿了十六加侖的汽油箱。我把加油槍掛回原處,敲了敲車窗問夏洛特需不需要吃點東西。謝謝,我還好。倒是他應該很久沒吃東西了吧?夏洛特說著,看向被放在后車座上的雷吉納德。我真是好奇,怎么他還沒有被你開的車搖醒。我去買了幾瓶礦泉水回來,夏洛特說換她來開車。我不希望把他搖醒,這種時候他還是睡著比較合適。我也如此,希望他一直睡著直到我們把他送回給潔可琳。路上是一派平原景色,經過小鎮(zhèn)和各色路牌,春季時日照時分逐漸加長但夜幕還是落下了。我在紐瓦克醒來,交通堵塞,喇叭聲吵雜地響著。你醒啦,伙計。夏洛特看了我一眼,無聊地挑選起電臺。他不久前也醒了,就一會兒,又睡回去了。她似乎想和我說點什么,但又只是聽著電臺里的歌。多半是關于雷吉納德那一家人的話,現(xiàn)在他正躺在我們身后,并不是一個良好的談話時機。我建議剩下的路由我來駕駛,接著我們一直沉默著,通過荷蘭隧道時,她問我:你打算去長島,還是拉奇蒙?先把他送去你家吧。我說。夏洛特家住遠離市區(qū)的長島南岔地區(qū),還需要行駛一段時間,等我們抵達,已經將近十點了。潔可琳已經守在了大門邊,臉被料峭的夜風吹得蒼白,夏洛特的父親安德魯林奇站在他身后,雷吉納德被他們搬了進去,已經有醫(yī)生準備好藥品、等在房間里。潔可琳向我道謝后就去陪伴雷吉納德了,安德魯和我寒暄了幾句,他似乎并不知道早就輟學,以為我還在讀碩士課程。他們的注意力更多集中在雷吉納德身上。我在房間門外站了一會兒,問夏洛特能不能給我弄點吃的。夏洛特領著我到廚房里,她在墻壁上摸索了一下,打開燈,然后到冰箱里找食物。在冰箱上層,非常顯眼的位置擺放著一份錫紙碗裝的奶酪意大利面,夏洛特拿著它微笑了一下,把它放進了烤箱里。我猜想著是她父親專門給她留的晚餐,因為上面還有便簽提示,不要用微波爐加熱。夏洛特還拿出冰箱里喝了一半的葡萄酒,隨意地拿了兩個馬克杯倒完了。我覺得我好像收留了一個離家出走的高中生。我是個成年人。我十分正經地說。在高中時偶爾半夜出去玩,總爬水管溜進家里的,但現(xiàn)在我是沒法從自己房間浴室里的那扇天窗里鉆進去了。說完我們又繼續(xù)吃起意大利面。許久后我終于等到她開口,我得告訴你一件事,噢,也許是好幾件事混合在一起,因為我之前覺得這實在是太尷尬了。我點了點頭,夏洛特又說下去:維布殺了潔可琳她丈夫之后,埃德溫和我試圖保護他也許他的手段不合法,但是我希望你能理解他,從查伊舍伍德的賬目之后,我們一時在找那個溫特伯恩的罪證。他父親當年推動了巴比倫計劃,當時他私下說服了當局的一些權要重啟這個計劃,為了克拉克希爾留下的資料,他們謀殺娜狄亞盡管我并不知道是誰派出了殺手,但是這終歸是溫特伯恩導致的。這個故事和我的人生并沒有很大牽連,我并不急于知道它的全部經過。我能理解維布,那么你是想說,你當時請求你父親保護維布,找律師和心理醫(yī)生證明他的精神問題,所以現(xiàn)在潔可琳的到來使得你家環(huán)境變得非常尷尬?不是的,尼爾我父親根本就沒有答應,我現(xiàn)在才明白是為了潔可琳。這個重組家庭是有夠復雜的了,那么你現(xiàn)在和他的關系還好嗎?無論如何,我都是他的女兒。我在城里租了間公寓,下周就翻新完了。你知道的,眼不見心不煩。至于她丈夫那筆帳要怎么算,就再說吧。她嘆氣,雙手支在里餐桌上。是這樣的,尼爾,埃德溫的父親根本不能接受自己的兒子是個同性戀,更別說接受他兒子的男朋友是個殺人犯了。你知道,雖然維布的天賦可以讓他很容易取得別人的好感,但是他本身不是個特別精通此道的人,所以在這種尖銳對立的情況下,他完全失敗了。我們?yōu)榇顺聊似?。那對他們而言一定是極其困難的日子。我在基維斯特,抱著那只叫阿姆斯特朗的小貓曬太陽。抱歉。噢,別這么說,尼爾。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麻煩。但是你看,現(xiàn)在情況已經好起來了。一切都會變好的,沒什么可擔心。是另一位溫特伯恩幫了忙。道格拉斯溫特伯恩,他住在洛杉磯,維布說以前他們見過面不過我沒見著他,他上了年紀不方便處理這種事了,他讓他的小女兒,奧莉薇婭溫特伯恩過來了。她真的非常厲害!讓維布連精神病院都不用進,啊,說到這里,沒想到克拉克希爾還幫了個忙,他的手稿證明了維布的精神問題。維布提到過道格拉斯,說起來,道格拉斯和被他干掉的艾拉德溫特伯恩有血緣關系嗎?是的,道格拉斯還是艾拉德的叔叔。我還是問了我爺爺,才知道道格拉斯在六十多年前就搬去洛杉磯了,他和紐約的親戚再沒聯(lián)系過了。奧莉薇婭還告訴我,她來紐約之前才知道他們的關系。因為巴比倫計劃?這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是他們的家事,我不好向奧莉薇婭打聽。夏洛特用手指卷著她的頭發(fā),遲疑了一會兒,這有些復雜了,不過我們知道結局是好的。雖然埃德的父親不能接受,但是他祖父卻不同。他還說,人都犯錯嘛年輕人。愿他安息,他的理解對埃德和維布真的特別重要。我記得三年前我們還提到過埃德溫的祖父和他的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