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2
書迷正在閱讀:吻你比糖甜、渣攻到死都以為我是白蓮花[快穿]、毒寵棄妃、被愛的人都是大爺、在相遇的過去、白露渡飛霜、家有Omega初長成、好好好,你是大佬,你說了算!、女配不合格、每天都夢到死對頭在撩我
元,但肯定不是等閑之輩。宋映白可沒興趣跟衛(wèi)道士辯論,“以前我以為神仙都是自由自在,不受任何拘束的,所以才有想超脫世俗之外的人修仙??墒强吹侥?,發(fā)現(xiàn)你居然在乎這么多,好死板好無趣啊?!?/br>何首烏精一愣,忙解釋道:“神仙脾性當然也各不相同,反正老夫眼中揉不得沙子,這樣污穢的人搬到老夫地界,老夫看不順眼?!?/br>“好了,不管怎么說,你我相遇一場,便是上天注定的緣分,我送你絕佳詩詞一首,你贈我根須一枚如何?”何首烏精立刻拒絕:“不行,我的根須不外送?!?/br>“你先聽聽再說吧?!彼斡嘲酌掳?,做出思考的樣子踱步,大有當年曹植之風(fēng),“煙鎖池塘柳色深,水……水鑒壩橋燈影沉。榆火錢塘江上月……嗯……嗯……”拿眼睛瞟何首烏精。何首烏精眼睛大睜,原本以為能對得出煙鎖池塘柳的下句,已屬難得,沒想到竟然還能作詩,真,真的是文曲星降世?他真的好想知道剩下的詩句??!“想知道剩下的詩句?”宋映白繞著何首烏精轉(zhuǎn)悠,看這老頭不知什么時候手里多了一張紙一根毛筆,將他剛才吟出的詩記了下來。宋映白手一伸,何首烏精不情不愿的拔下一根胡須,拍到宋映白手中,哼道:“給你,快念!”宋映白得意的收好根須,開始念下面的詩句,“燭淚梳鏡塵面人。壁燼釵橫濕玉骨,沙埋槍銷烽照魂。桃燁金城清明日,灶錢松酒燎黃昏!”剛說完,就聽老者拍手笑道:“妙妙妙!老夫要賞詩了,你離去罷!”接著腦袋嗡的一聲,宋映白扶著額頭,搖搖晃晃站不穩(wěn),腦袋一空,什么都不知道的躺在了地上。等他頭暈?zāi)垦5谋犻_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森林外,天色大亮,刺眼的日頭高高掛在天上。回過神來趕緊去掏衣袖內(nèi),摸出一根碧綠晶瑩透亮的根須來。他不由得笑了,大人有救了。作者有話要說: “煙鎖池塘柳”下聯(lián)及相關(guān)詩句均來自互聯(lián)網(wǎng)資料。第25章宋映白見地上的白骨和野兔都還在,忙都拎起來,疾步向小屋的方向跑去,期間遇到一個下坡還險些滑了一跤。推門進屋,先將方海的白骨放在小廳的桌上,轉(zhuǎn)身就進了黎臻所在的房間。一進門,就見黎臻側(cè)躺在小榻上,早已昏迷不醒,面無血色,嘴角殘留著黑色的血痕。“大人!”宋映白心驚膽戰(zhàn)的靠上前,扶起他,先試了下鼻息,很微弱,但幸好還有一絲呼吸。聽到宋映白喚自己,黎臻睜開眼睛,視線由模糊逐漸變得清晰,宋映白的面龐出呈現(xiàn)在他眼前。他便一把抓過他的衣襟,虛弱的道:“你終于回來了?!?/br>他還以為他在林子里遇到了危險,葬身密林了。幸好,這臭小子活著回來了,雖然晚了一夜,但好在平安。宋映白被突然一拽,差點和他臉貼臉,忙解釋道:“大人,我回來晚了,但我給你帶了藥?!?/br>黎臻搖頭,這個時候,采摘后山的草藥根本毫無意義,他必須抓緊時間,他鼓起一口氣,“你聽好,我死后,你告訴我的祖父……孫兒不孝,走在他前面,讓他不要為我傷心……另外,好好待我的馬,還有,還有,咳,咳!”宋映白知道黎臻這是覺得自己沒救了,在交代遺言,“大人,您會沒事的。”這樣敷衍的話,黎臻是不會信的,他見過多少死到臨頭的人,還被其他人安慰會沒事的,他不是不能面對死亡的軟弱的人。“還有……你回京城找鄭元……他真名叫韓榕,是右上所千戶,就說……我生前答應(yīng)了讓你做總旗……他會提拔你的?!?/br>宋映白心頭一暖,沒想到黎臻臨死還想著不能虧待自己,自己救像他這樣仗義的人,也算值得,他苦笑道:“大人,我昨晚遇到仙人了,這是仙草,您吃了就會沒事的,真的?!?/br>說罷,從袖中掏出那根何首烏根須,遞到黎臻跟前。黎臻聽他說什么遇仙,以為宋映白癡傻了,閉眼搖頭。但是隨著那根須莖呈現(xiàn)他面前,他聞到一股清香,而且在嗅到這股香氣的同時,他好像沒那么難受了。“你這是……從哪里來的?”“都說了我遇仙了。”宋映白笑道:“快吃了吧,吃了,您就康復(fù)了?!?/br>黎臻半信半疑,反正現(xiàn)在也沒別的選擇,拿起根須,遞到嘴邊,一點點吃了進去。等黎臻將根須全部吃完了,宋映白小心翼翼的問他,“您覺得怎么樣?”黎臻驚看宋映白,眼中有藏不住的驚喜。因為他自己明顯感覺到舒服了許多,剛才那種骨頭縫都如針扎般的痛感消失了,也沒有一陣陣的發(fā)冷發(fā)熱了。他挽起褲腳,發(fā)現(xiàn)腫脹發(fā)黑的皮rou已經(jīng)消腫,并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痊愈,新肌增長,平復(fù)了傷口,眨眼的功夫,腿已恢復(fù)如初。他忙又忙摸了摸腹部的傷口,一點不痛了,不用說,也已經(jīng)復(fù)原了。宋映白亦看出黎臻恢復(fù)了氣色,臉不再慘白如紙,而是有了血色,長長松了一口氣,露出欣慰的笑容,擦去額頭的汗,“太好了,真的太好了,是真藥?!?/br>他抬頭,發(fā)現(xiàn)黎臻眼眸一動不動的盯著他,目光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像感激,但又太溫柔了。“……我……”“您別說話了,快好好休息罷?!彼斡嘲字噶讼麻T外,“您因為中毒的關(guān)系,一夜都沒睡吧,我現(xiàn)在去燉兔子,您趕緊睡一會吧?!?/br>黎臻道:“我已經(jīng)好了,現(xiàn)在精力很好,不需要休息了。”宋映白堅持道:“您一定得休息,反正我去燉兔子了。”說完,當真起身關(guān)門出去了。黎臻注視著門,良久才慢慢重新躺下,嘴角掛著笑意。——兔子rou在鍋子咕嘟咕嘟的住著,香氣飄了滿院。宋映白一鋤頭一鋤頭的在院內(nèi)刨坑,鋤頭是他屋后找到的,雖然長滿了鐵銹,但聊勝于無。將方海夫婦葬下,宋映白又在籬笆附近摘了些山花,放到了他們墳包上。“你們這個院子,不屬于森林,你們在這里,就算何首烏精看不順眼,也奈何不了你們。不過,還是早些投胎,開啟新的人生吧,下輩子做一對鄰家青梅竹馬就不會這么辛苦了。”宋映白其實很不喜歡悲劇,故事要是悲劇結(jié)尾他都不會看,但是入了錦衣衛(wèi)這個行當,就得讓自己心硬起來,不過幸好,將黎臻救了回來,算是這么多日來難得的喜事。他回到屋內(nèi),見兔子rou燉的差不多了,用做菜剩下的水洗了手,去叫黎臻。可是一開門,黎臻睡得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