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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吧?!背淮穑瑓s是居高臨下地盯著墨紫幽催促道。 墨紫幽拿起筆,還未落墨卻是仰面看了楚玄一眼,“你準備一直這樣盯著我?” 她的語氣里透著厭惡與不耐,楚玄暗暗咬牙,終是背過身,負手盯著牢房潮濕斑駁的墻面,耳中卻是仔細聽著身后女子寫字的聲音。 片刻之后,楚烈聽見墨紫幽放下筆的聲音,她淡淡對他說,“寫完了?!?/br> 他轉過身,伸手拿起墨紫幽所寫的那張供狀只看了一眼,頓時就吃了一驚,“你的字——” “很像蘇雪君?”墨紫幽輕輕笑問道,自她強行改變自己的字跡以來,已有許久不曾用過蘇雪君的字跡寫字,故而比起從前的一模一樣,如今只像了個□□分而已。 但只這□□分就足以讓楚烈震驚了,墨紫幽人長得像蘇雪君,凌波舞跳得像蘇雪君,如今竟是連字跡都這么像蘇雪君。他用極其貪婪灼熱的眼神看了墨紫幽一眼,如今他越發(fā)想得到這個女子。 可是,當他看清墨紫幽所寫的供狀內容時,他心中剛剛涌起的那股炙熱卻是瞬間冷卻下來。他抬眼,陰沉的目光落在墨紫幽身上,問,“你什么意思?” 墨紫幽的這張供狀上寫著,是他指使她打傷蕭貴妃再意圖嫁禍給成王楚玄。 “沒什么意思,”墨紫幽的笑容蒼白卻帶著一種逼人的鋒銳,“這個局既然是秦王你設下的,那自然該由你來解。倘若秦王你不將傷了蕭貴妃的真兇交出來,那么下一次皇上和蕭貴妃召見我時,我就會如這張供狀上所寫的一切向他們招供?!?/br> 作者有話要說: 呃,本來想要直接寫到甜的,結果太困了,先這樣。。。明天一定甜哈。。。。。其實我前兩張都沒敢放開來寫,寫的縮手縮腳的,你們居然還說虐。。。。。。。 第135章 楚烈冷眼俯視著墨紫幽片刻,緩緩冷笑起來, “四小姐, 別天真了。你以為你胡編亂造, 我父皇就會信?” “你讓我拉成王下水, 不也是胡編亂造么?”墨紫幽也冷笑道。 “一則, 蕭貴妃出事時他就在現(xiàn)場, 二則,只要你認罪,那個假傳圣旨的內侍官就會被抓住然后指認成王?!背业哪抗庵型赋鲆环N絕對的把握, 他輕笑,“有你們兩個人指認他,他怎么也逃不了。但倘若只是你一個人胡言亂語地誣蔑我,我父皇絕非傻子,豈是那么容易就信的?!?/br> 他將手中的那張供狀狠狠往邊上一扔,墨紫幽的目光淡淡落在那張飄落在地的供狀上。再轉眼來時,楚烈已一把推開她面前的案幾,猛地攥起她的左手, 將坐在地上的她整個人半拖起來,他搖頭嘆息道,“四小姐,你看你,那天我們見面時你還是臉色紅潤,步態(tài)翩翩,如今你怕是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吧。為了我四弟把自己弄得這般人不人, 鬼不鬼值得么?” 她被他攥著的那只手如同死尸一般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就連脈搏都微不可察。 “雖然我沒有任何指正秦王你的證據(jù),但有些事只要說的次數(shù)多了,以皇上多疑的性子難免就要疑上三分。”墨紫幽蒼白的唇角溢出一絲譏諷的笑,不答卻是道,“倘若我所說的話再傳揚出去,議論的人多了,三人成虎,眾口鑠金,秦王你怎么也還是要受影響的。朝堂對決,差之毫厘便可定勝負。你要給成王這么大一個空子鉆么?” 楚烈狠狠攥緊了墨紫幽的手腕,用力之大幾乎要將她的骨頭都捏碎,他咬牙切齒道,“看樣子,你是真的一點都不在乎你那兩個丫環(huán)?!?/br> “我的丫環(huán)都是深明是非之人,這世上有些事終不可為!”墨紫幽被他拖得半跪在地上,她仰起臉,冷冷與他對視,道,“但是秦王你聽好了,只要你敢動她們一根這毫毛,我一定會咬死了你不放!就算沒辦法讓秦王你給我們主仆三人陪葬,我也會咬下你一塊rou來!” 她這一次幫著楚玄解圍,又死撐著不肯如楚烈之意將楚玄拉下水,自然是被視作楚玄之人。墨越青身為楚烈一黨,得知自己家的侄女這般背叛,想必一定很惱怒。只是她還真沒想到他們會惡心到去動飛螢和侍劍這么兩個小小的丫環(huán)。 “你這性子還真是又臭又硬!”楚烈恨恨地逼視著墨紫幽道。 “可你偏就愛死了這般性情的女子不是么?”墨紫幽目光中的諷刺越發(fā)的濃,她笑,“秦王怎么就是學不乖,已經在蘇雪君身上碰得滿頭包,偏還要到我這里再來碰一次。” “你——”楚烈英俊的面孔瞬間扭曲,他最恨墨紫幽每一次都用這種神情,這種語氣,拿蘇雪君來嘲諷他。她那神情語氣就仿佛在說,她看穿了他的一切一般,看穿了他曾經是怎樣一個懦弱的失敗者,看穿了他的求而不得,看穿了他心底深處最可笑的地方。 偏偏她每一次說的都對,她每一次都狠狠地擊中他的軟肋,讓他又痛又恨,可又無力反駁。 就在這時,牢房外有一名小內侍匆匆進來向全祖清稟報,“大人,韓總管派了人來說貴妃娘娘今日精神好多了要見墨四小姐,他馬上就過來提人。讓大人你把人好好收拾一下,別像上次一樣惹得貴妃娘娘不喜?!?/br> 牢房里,楚烈一怔,墨紫幽卻是瞇起眼睛高笑了起來,“哈哈哈……還真是說什么就來什么。怎么辦呢,秦王殿下,貴妃娘娘如今就在皇上的永華宮偏殿里養(yǎng)傷。想來,我這一次是一定可以見到皇上的?!?/br> 楚烈陰沉著臉,緊抿著雙唇不說話。 “怎么他韓忠這么閑?每次提人都要他親自來?”全祖清皺起了眉頭問那小內侍道,韓忠身為內廷總管,這種跑腿之事一次也就罷了,怎會次次都親自來做。 “這個——”那小內侍稟報道,“韓總管是送姬班主過來,再順便提人的。” “姬淵?”全祖清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他怎會被送到司正司?你給我把話一次性說完!” “是,”那小內侍連忙道,“今日姬班主為皇上撫琴時,不小心碰倒了碳爐燒了皇上寢殿的波斯地毯。偏偏他不幫忙救火就只顧著護著自己的琴,皇上怒問他怎么一點都不擔心火燒起來會傷著皇上。結果他還振振有詞地回答說皇上寢殿里那么多人,一點小火苗很快就撲滅了?;噬鲜钦纨?zhí)熳?,天威赫赫,祝融之焰如何能傷得了皇上。皇上一怒之下命韓總管打他板子。韓總管估計是怕現(xiàn)在打了,日后皇上又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