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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說你無事!” “今天早上發(fā)現(xiàn)的,他讓我一出現(xiàn)這樣的癥狀就要告訴他。不過我這人天生反骨,陌生人的話偏不想聽?!蹦嫌纳锨耙徊剑e著胳膊沖著楚烈笑,“王爺躲什么?怎么,王爺不是很喜歡我么?怕什么?” 她說著就要向著楚烈走過去,楚烈卻是驚得又一連退了好幾步,一直退到了門邊?!澳銊e靠近我!” “怎么?王爺養(yǎng)了那些瘟疫病人這么久,難道沒有研制出治好他們的藥方?”墨紫幽冷下臉來,一步一步向著楚烈逼近,“沒有治療這疫病的藥方,你居然就敢在玉山別宮施放瘟疫!你是想將玉山別宮中的那些人全都害死么!” “一朝天子一朝臣,別宮里那些大臣當(dāng)中半數(shù)以上都是支持成王的。我若登基,不就正好借此給朝廷換換血?!背依淅浠卮穑衷谒平按蜷_房門沖著外面吼了一句,“來人!” 有冰冷的風(fēng)雪襲出室中,墨紫幽頓住腳,冷笑看著楚烈,道,“這天下間當(dāng)真是找不出比秦王你更狠的人了!” 守在屋外的下人和那名大夫立刻沖進屋中,楚烈一見大夫就怒問道,“你不是說她無事么!為何她左臂上會出現(xiàn)跟那些得了瘟疫的人一般的紅斑和水皰!” 那大夫吃了一驚,連忙上前查看了墨紫幽的左臂,試了試她額頭的溫度,又讓墨紫幽坐回榻上讓他把脈,最后硬著頭皮出去跟楚烈稟報,“王爺,墨小姐已經(jīng)發(fā)了高熱,許是剛剛發(fā)病所以脈相有些模糊,只是單看她的癥狀八成就是了——” 墨紫幽挑眉沖著楚烈冷笑,“這可怎么辦呀,秦王你現(xiàn)在貌似沒這膽量馴服我了?!?/br> 楚烈站在遠離墨紫幽的門邊,冷冷瞪著她,有細碎的雪花從門外飄進,落入他的脖子里,帶起冰冷的寒。那寒就如同墨紫幽那雙眼睛透出的冷意,她雖在笑,可那笑卻是鋼刀,生生地刺痛了他。他方才當(dāng)真以為這一次自己終于可以如愿以償,自己貪婪渴求了多年的女人終于向著自己折腰,哪想到又這般橫生枝節(jié)。 “你給我治好她,若治不好她,我就要了你的命!”他對大夫冷聲道。 “是?!蹦谴蠓驖M頭冷汗地道,“但若真是瘟疫,王爺可必須將墨小姐隔離起來,以免傳染他人?!?/br> “就按你的意思辦?!背肄D(zhuǎn)頭冷冷對站在門口的那幾名下人吩咐道,“你們給我看好了她?!?/br> 那幾名下人聽見瘟疫早就變了顏色,如今再聽見楚烈要自己照顧墨紫幽,頓時都露出怯意。 “怎么怕死?”見這幾名下人如此,楚烈臉色越發(fā)地冷。卻聽墨紫幽譏諷地笑,“怎么,就許秦王你怕死,不許別人怕死么?” 楚烈陰沉地瞪了墨紫幽一眼,恰巧瞥見被擋在屋外正一臉焦急地踮腳探頭往里看的飛螢,他頓時就冷笑,“的確,誰不怕死呢,那就讓你自己的丫頭照顧你吧!我聽說她醫(yī)術(shù)也很不錯?!?/br> 語罷,他轉(zhuǎn)身就要往外走,聽見墨紫幽冷冷問他,“你又想再做什么?” “怎么,擔(dān)心你那位未婚夫?”楚烈回頭沖她冷笑,“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他沒辦法娶你過門?!?/br> 他推開擋在門邊的下人,陰沉著臉,大步走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盡量寫得詳細再詳細。。。不會再有親說看不明白了吧。。。。。話說每次寫女主懟渣男,咋就這么爽? 小劇場: 楚烈:說真的,能活成我這么狠毒又變態(tài)也實在是不容易,作者你真是夠!辛!苦!的! 作者菌:放心,我很快會給你發(fā)福利作為讓你這么變態(tài)的補償。 第190章 金陵城的官員自從得知玉山別宮發(fā)生瘟疫的消息之后就立刻上書請皇上返回金陵城,雖說金陵城也發(fā)生了瘟疫, 但怎么也比玉山別宮那里的情況好上許多??勺嗍杷瓦^去, 皇上卻遲遲沒有回復(fù), 又加之六部五寺的主副官幾乎全在玉山別宮, 只有小部分在十一月十六那日返回。剩下的都是一些品秩不高的官員什么也做不得主, 且還要忙于各部事務(wù), 金陵城近來又瘟疫頻發(fā),他們也實在是焦頭爛額,反正他們關(guān)心圣體的意見已經(jīng)遞上去了, 如何決定就不是他們能管的。是以玉山別宮被百姓封鎖的消息在楚烈阻撓之下遲遲未傳至金陵城。 玉山別宮被百姓包圍封鎖的第二日,韓忠照例派人前往各處視察瘟疫情形,又代皇上慰問因染病而被隔離在各個閣館中的官員與家眷。他自己則撐了一把繪了冬日行獵圖的油紙傘在霏霏落雪中前往霜鳴館。 自十六那日楚玄被皇上下令從別宮牢房移回霜鳴館后,就不曾出館一步。各處官員至今不知皇上心思,故而也不敢冒然登門拜訪,越發(fā)顯得霜鳴館門庭冷落,寂如孤島。唯有韓忠偶爾奉了皇上之命前往探視。 這雪自昨日開始下,一夜未停, 霜鳴館的琉璃瓦上已落了寸余厚的一層雪,偶然風(fēng)過顫動間撲漱漱自檐邊落下,落入守門的內(nèi)侍領(lǐng)中,冷得他縮著脖子躲進了館門的屋檐下。只是遠遠看見韓忠來,他頓時就賠著笑躬身迎上去,主動去接韓忠手中的傘,“總管大人, 又替皇上來看王爺呢。怎么一個人來?!?/br> “王爺今日身子如何了?”韓忠邊把傘遞給他邊問。 “已退了熱,”那內(nèi)侍邊撐著傘陪著韓忠往霜鳴館大門走,邊笑答道,“不過御醫(yī)今早來看過后說,看癥狀該是在牢里受了寒,并非受了疫氣?!?/br> “那便好?!表n忠點點頭。 “這大雪天的,總管大人怎么也沒帶個人在身邊伺候,多不方便。”那內(nèi)侍又笑問道。 “怎么?你想伺候我?”韓忠笑睨了他一眼。 “就是不知小人有沒有這等福氣?!眱?nèi)侍笑出一臉恭順討好。 “只要你這回看顧好了這霜鳴館,你便就有這福氣?!表n忠笑著許諾道。 “總管大人放心,霜鳴館就這一個門,每日送進來的東西,小人都是仔細檢查過的,斷不敢出差錯?!眱?nèi)侍的雙眼放出了興奮的光,能跟在韓忠身邊,前途可是不可限量。 韓忠笑了一聲,沒有接話,一路走到霜鳴館的紅漆大門檐下駐足。那內(nèi)侍收了傘,上前替韓忠開了門,待韓忠進去后,他關(guān)上門又立刻撐了傘直將韓忠送到了楚玄的寢室外,向里喚了一聲,“李長史,韓總管來看王爺了?!?/br> “韓總管,王爺剛剛醒來□□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