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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br>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媽在圍裙上擦一把手,推著葉春進門,“走,咱別在外頭站著,跟媽進去擺桌子吃飯。” “看吧,”許一樹拎包的手推著我一塊上樓,“咱仨加一塊兒也不如葉春討媽喜歡?!?/br> “別瞎說,”我拍他一把,“果果肚里懷著孩子,再怎么著也排葉春前頭?!?/br> 果果臉一紅,偷著掐了許一樹一把。我假裝沒看見,緊著兩步來到門口,站在一邊,讓他倆先進去。許一樹推著果果進門,拿拖鞋給她換。 我等他們都進去了,便也閃身進去,正準(zhǔn)備關(guān)門時聽見我爸在下面喊:“別關(guān)門!”我留了門,快走兩步,加入葉春擺桌子的行列。 “這還沒進六月呢就開始下暴雨,天象異常,必有大災(zāi)!” 我爸抱怨著天氣進了門,似乎想隨手把門帶上,結(jié)果勁使得太大,撞門的聲音驚得我媽手一哆嗦,摔了一只碗。她彎腰要撿碎片,被葉春拎著掃帚和簸箕搶先一步。 “你又跟那門有什么過不去的?別忘了果果懷著孕呢,再嚇著孩子?!?/br> 果果從房間里探出頭來,笑著安慰我媽:“阿姨我沒事,我膽子大著呢。” “就是!”我爸把裝驢rou的塑料袋遞給我,從電視機旁邊拿了瓶洋河,大喇喇坐在主座上?!八呛ε?,今天就不敢回來!” 我看到葉春愣了一下。我媽也看到了,從他手里接過掃帚簸箕,拉著他洗手,喊道:“一樹,快叫果果洗手吃飯,箱子放那吃完飯再收拾。” 于是六個人魚貫落座。 我媽夾了一筷子菜給左手邊的果果,又夾一筷子菜給右手邊的葉春,說:“葉春,媽今天特地揀你愛吃的做的,你今天就算再沒胃口呢,也得正經(jīng)吃幾筷子,要不然我不放心。” “我跟你說,”我爸倒?jié)M一盅,推到葉春——他被夾在我爸媽中間——面前,說,“你什么也不要想,先悶幾甌子,醉了就回去睡覺,啥時候餓了就起來吃飯,再大的事也過得去!你爸媽沒了,還有你丈母爹丈母娘呢,你看看,這滿桌子坐的都是你家人,一二三……六口!葉春,你就先走六個,我保你一覺睡到明天天亮……” “爸你饒了他吧,葉春酒量不行,你那酒度數(shù)又高,”許一樹坐在我右手邊,在桌子底下踩我的腳,“回頭我姐該心疼了?!?/br> “你怕啥?我自己女婿我還不知道心疼???”我爸給自己也滿上,“我跟老葉那么多年的交情,他這一走,我心里也空落落的……” 沒等葉春拿起酒杯,他自己先抬頭吞了一杯進肚。 “前幾年你說你要娶一一那會,我跟老葉就商量著他抱孫子我抱外孫,結(jié)果我閨女不爭氣,孩子都四個月了愣是沒保住,一下子過去這么多年,到頭來也沒讓你爸抱上孫子……” “這不怪她,是我沒看好?!?/br> 葉春閉著眼,把整杯酒灌進去,嗆得一串咳嗽,滿臉通紅。 ☆、煙頭燙疤 “哎呀,你看你,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又提它干什么,凈惹孩子不高興?!蔽覌屘嫒~春拍著背,埋怨我爸道。 “你還怨我提,我不提他倆知道上心嗎?你看看都過去幾年了……” “爸!”許一樹高聲打斷他,“你別老逼我姐,現(xiàn)在人生孩子都晚,再說葉春還年輕,正是拼事業(yè)的時候……” 我媽道:“他年輕你姐可不年輕了,再拖就三十歲了,到時候想讓我給你們看孩子也抱不動了!” “媽——這不果果懷著呢嗎,你還怕抱不上孫子?” 余光里看見劉果果偷眼看我,好像有什么話說,于是我索性先開口問她:“你今年多大?” “二十五?!彼畔驴曜樱恍?,“我比一樹低一屆。” “同系的師妹?!痹S一樹插嘴道。 “二十五,現(xiàn)在生孩子正好?!?/br> 我說完話,低頭夾了一筷子菜,想起來那時自己也是二十五歲,葉春大學(xué)還沒畢業(yè),卻執(zhí)意要我生下那個跟他沒關(guān)系的孩子,要不是那場夢來得太及時,只怕我現(xiàn)在半身都陷在泥里拔不出來了。 “哦對了!”許一樹突然從椅子上起來,邁進房間,拿了個首飾盒出來,放到我面前?!斑觯氐亟o你買的。” 我看向果果,她略帶羞澀地沖我笑,道:“上次回來看叔叔阿姨,沒見著jiejie,這次好不容易見到了,希望jiejie別嫌棄?!?/br> 我打開盒子,是一條銀手鏈,沒有過多的綴飾,在燈光底下顯得尤為纖細(xì)閃亮。 “謝謝!”我沖果果笑笑,“不好意思,這次回來得急,沒給你準(zhǔn)備什么?!?/br> “沒關(guān)系?!彼龘u搖頭,笑得很開心。 “果果這孩子就是懂事?!蔽覌尶涞溃吧洗蝸砜茨惆趾臀?,還給我買了個玉鐲子,非要我戴著?!?/br> “嗯嗯,”我爸附和道,“還有我那一箱子好酒,花了不少錢吧?” “沒關(guān)系,叔叔阿姨你們開心就好!” “開心,開心。”我媽拍拍悶頭喝酒的葉春,心疼道:“葉春也是孝順孩子,回回寄東西都是雙份?;ɑ隳敲ζ饋?,個把月都沒一個電話,都是葉春,一周給我打一回電話,也不嫌我煩,還愿意陪著我聊天。這么好的孩子,打著燈籠也找不著!” “媽——”許一樹不滿道,“你那是丈母娘看女婿,怎么看怎么好!” “都說丈母娘疼女婿,那也是女婿招人疼。想起來葉春剛來的時候,”她伸手對果果比劃著,“也就這么高吧,瘦得跟個小猴子似的,天天跟你姐屁股后頭轉(zhuǎn),弄得誰見了誰都跑來問我,說你家什么時候還藏了個兒子?!?/br> “那jiejie姐夫算是青梅竹馬了?” “說好聽了是青梅竹馬,說難聽點那就是土匪頭子帶了個小跟班。一個丫頭家,起小就跟人打架,把人家男生都打得鼻青臉腫,隔三差五就有人來家里告狀。我跟你說,也就是她成績好,但凡成績差點,被學(xué)校開除十回也拐彎了?!?/br> “我聽一樹說jiejie還替他出過頭,教訓(xùn)過欺負(fù)他的人呢!” “她誰不敢打啊!”我媽搖頭嘆道,“她要是有一樹一半那么聽話,我就燒高香了。不過幸虧有葉春,這就叫一物降一物?!?/br> “說明jiejie姐夫是天生一對!”果果有些興奮,轉(zhuǎn)頭看見手鏈還躺在盒子里,沖葉春喊道:“姐夫,你給jiejie戴上唄!” “啊?”葉春楞了一下,眼神有些迷茫。 “手鏈!”果果指指首飾盒。 “哦?!?/br> 葉春應(yīng)了一聲,從椅子上起來,有些踉蹌地沖我走來,我媽在后面扶了他一把。我想用眼神示意他坐回去,但葉春不看我,從我爸身后繞過來,一手抓著我的左腕,一手抓著手鏈,半天也沒扣上。我想把手鏈拿回來,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