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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我是不務(wù)正業(yè)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

分卷閱讀18

    的人員如野獸一樣涌出,人員散盡也沒見王晶瑜的影,以前接她時一眼就能認出,難道這次看花眼了,還是另有隱情……一種不想的預(yù)感籠罩著我那顆亂糟糟的心。頭頂?shù)脑铝料癖廾鞒蚜恋膹澋栋l(fā)著陰森的光芒,燈柱的影子慘淡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寥寥無幾的行人過后,四周陷入死死的沉寂,我孤苦伶仃地站在街道上。一陣寒風(fēng)襲來,我不禁打了個冷顫。該如何度過這漫長的涼夜?天這么晚了,旅社恐怕已關(guān)門,去劉春麗那兒,深更半夜,怎好意思打擾人家,再說她那貨色還能少了男人。得趕緊尋個地方,我漫無目的地來到一次收破爛的地方,用蓋酒瓶的破帆布把自己包裹嚴實,躺在屋檐下,迷迷糊糊睡著了。

    天剛蒙蒙亮,我就去了劉春麗的住所,沒想到王晶瑜也住那。她問我咋來了。我說,昨夜在你上班的門口等半夜也沒等著你,害得我一夜沒睡。王晶瑜說,我換廠了。我說,換廠也不回家。王晶瑜說,回家能有錢嗎?我無言以對。劉春麗買來早點,我們吃過以后,王晶瑜說,今天正好是星期天,你先睡會覺,俺倆去買點東西。

    我一覺醒來已是下午一點多。王晶瑜坐在床邊正織毛衣。我說,給我織的吧。王晶瑜說,餓了吧,咱吃飯去。俺倆在街上吃完飯,東逛西溜的天黑下來。王晶瑜賣饅頭蔬菜回去做著吃。

    來到住處,只見院內(nèi)一個三十上下的男人。王晶瑜說,這是住隔壁的史合成,這是俺老公梁文彬,我這就做飯吃。史合成說,今天剛到?我說,剛來,你在這干啥。史合成說,干建筑。幾句簡單的對話完畢,我回屋躺床隨手一掀鋪蓋,見首頁上寫著妻子換廠后上班、下班及加班的時間,自己明顯不是妻子的,而旁邊寫著史合成這清秀的字,一眼就能認出是妻子的筆跡。那么這工肯定是史合成寫的,妻子為什么讓他寫呢?她寫史合成這三個字的時候,又懷著怎樣的心情呢?妻子織的毛衣從哪形狀看正好與史合成體型差不多,會不會給他織的?她信中提到離婚會不會因這個男人呢?他們到底怎么樣了?一連串的問題在我腦海不斷翻騰。劉春麗突然站在我眼前說,喂,該吃飯了。

    吃完飯,王晶瑜說,文彬你在這找個活干吧,你不知道你不在時,我有多孤單。一聽這話,我內(nèi)心的疑慮統(tǒng)統(tǒng)一掃而光,這是我的妻子,她讓我留下來陪她,她一人在外夠不易,我真不該無緣無故的懷疑她,瞬間一股男人對女人的渴望向團火在體內(nèi)呼呼燃燒,我關(guān)上門,一下抱住王晶瑜就親。王晶瑜掙扎著推開我,然后把門打開。那團火一下如遭遇傾盆暴雨給澆滅了。我說,你怎么了。王晶瑜說,你沒刷牙,最好臭,我給你拿牙刷去。我這才注意到,方桌上只放著一個牙刷及牙刷盒,肯定是劉春麗的,妻子的牙刷盒為什么放史合成那屋?剛才的疑慮一個個又泛上心頭。王晶瑜拿來牙刷。我說,我不刷,你為什么放那屋。王晶瑜說,比別瞎想。我又拿起日記本說,誰給你記得工?王晶瑜說,你看你的問題還怪多。我說,你到底怎么回事。王晶瑜說,我能有什么事。我說,你自己知道。王晶瑜說,你別瞎想,反正沒做對不起你的事。我說,我也沒說你做對不起我的事,做賊心虛。王晶瑜說,隨你怎么想。她說完就去史合成那屋看電視,怒火驟然升騰卻無處發(fā)泄,隨手拿起桌上的剪刀,狠狠在手背上劃了一道血口子,然后嘭的一聲甩在桌子上。那屋傳來王晶瑜的說話聲,什么動靜。史合成說,那屋響的。王晶瑜過來說,生我氣啦。我說沒有,生自己的氣。王晶瑜說,好啦,別瞎想了,咱去找劉春麗,讓她找地方睡去。我明白妻子的意思,可惜那種男人與女人瘋狂化為一體迫不及待的渴望被一串串的疑問給扼殺了。

    我平靜得說,要說你說去。王晶瑜說,我咋好意思說。我說,你不愿意說算了,我困了。王晶瑜在史合成那屋的內(nèi)屋炕上鋪好鋪蓋,史合成睡在堂屋的床上。我一夜腦海里猶如千軍萬馬般的亂騰。妻子和史合成的關(guān)系絕非一般,要說上過床吧,為什么要讓劉春麗去找地方,要說他們之間清白吧,為什么又有那么多的反常行為?我無法在紛亂的思緒中理出一個頭緒,給自己一個明確的答案。

    第二天,史合成早早起來就干活了。王晶瑜今天還休息,要我同她還有劉春麗去市里玩,我推脫了。她倆走后,我小心翼翼地查看史合成的所有東西。當我掀開他的被褥時,看到女人的rou絲襪,它像一束強烈的光線刺得我眼前一片漆黑,心仿佛被什么東西撕扯得生疼。這襪子會不會是王晶瑜的,他們究竟怎樣了?疑問如同巨石堵壓在我的心窩上。

    下午劉春麗和王晶瑜回來時,還帶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看那動靜,想必是劉春麗的姘頭。王晶瑜把我喊道史合成那屋說,你咋啦,給掉魂似的。我說,心里煩。王晶瑜說,你煩啥。我說,你清楚。王晶瑜說,你什么意思?我說,揣著明白裝糊涂。王晶瑜說,別陰陽怪氣的,有話明說。我說完無法明說,就去廁所了,回來見王晶瑜正用洗衣粉泡衣服。我說,是合成的吧。王晶瑜說,是又能咋著。我真想上前一腳踹翻,然后劈頭蓋臉搧妻子幾耳光,理智告訴我沒理由這樣做,只好強忍怒火冷笑兩聲往外走。王晶瑜追上說,咱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有家工廠招工,你試試。來到工廠一問,人已招滿。王晶瑜接著說,這大概都是命吧。我聽這話心涼了半截。王晶瑜接著說,我去醫(yī)院檢查了,醫(yī)生說我不能生養(yǎng)了,春節(jié)我也不回家了,要不咱離婚吧。這下我的心徹底涼透了,心說你才認識人家?guī)滋?,了解人家什么?我保持者悲憤的沉默。王晶瑜說,你咋不吱聲。我說,我能說啥,只要倆人真心相愛,有孩子沒孩子我無所謂,可你呢?……我欲言又止。王晶瑜說,文彬,你就不能腳踏實地的過日子,別活在夢中了。我說,我能,可你呢?王晶瑜說,我不清楚。我說,不清楚就算了。王晶瑜說,算了就算了。我倆沉默地來到住所,大門已經(jīng)換上一把新鎖。我說,劉春麗準和那人干見不得人的勾當。王晶瑜說,你管得怪寬。我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王晶瑜說,什么意思。我說,你憑什么給他洗衣服。王晶瑜說,同住屋檐下,相互幫個忙有啥,請你不要有骯臟的想法,反正我沒做什么不光彩的事。我說,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王晶瑜說,你是污辱我,還是污辱自個,難道我還跟人跑了不成。我說,真跑也不阻攔。王晶瑜說,請你尊重我,也尊重自個。我說,用你的話說,也許都是命中注定吧。

    晚上,劉春麗說,我找地方睡去。王晶瑜,馬上阻止,我立馬回到合成那屋。王晶瑜追過說讓我出去下,我倆到大門外。王晶瑜說,我剛才是生你的氣,嫌你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