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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塊麻將牌那么大,她一口一塊吃的正開心,聽到這話,她猶豫了下,推著那盤子說,“那人家也是餓著肚子來的,要不你把這端給他們?nèi)コ浴!?/br> 樊誠頭疼地轉(zhuǎn)去一邊,把碟子推回給她,“他們是來求霍先生辦事的,餓上一時半會有什么關(guān)系。” 南音又吃了一塊說,“其實我是不想霍先生餓肚子,我沒想到他會這樣忙。他們到底來干什么?” 樊誠看她吃的香,也捏了塊,吃著說,“想讓霍先生安排條路子,有些錢權(quán)交易的事情在藝術(shù)品市場最好cao作?!?/br> 南音眨著眼睛看他,嘴里還嚼著巧克力蛋糕。 樊誠的眼神在她臉上滯了滯,才拿起旁邊的餐巾,在南音嘴上擦了下,“別那樣看人。” 南音以為自己嘴上有臟,奪過那餐巾布一看,干干凈凈的,她又不解地看向樊誠,可又想到,他說別那樣看人。她垂下目光說,“那我這樣可以了吧,你繼續(xù)說?!?/br> 樊 誠看她故意偷摸的眼神,像裝著做賊的,笑道:“這樣好多了,你保持住?!鞭D(zhuǎn)開臉又說,“其實藝術(shù)品市場送點錢和東西,根本沒什么難度,找他家里隨便誰,買 點當(dāng)代藝術(shù)品的畫,說是自己畫的,放在霍先生手下的拍賣行,想送錢的拍回去就行,想送多少錢都可以。自己賣‘自己’的畫,也是合法收入?!?/br> 南音以前也聽過國內(nèi)有拍賣行這樣做,只是沒想到,有一天能真的見到。 “那這人為什么要舍近求遠(yuǎn),國內(nèi)拍賣行不是也可以嗎?” 樊誠笑起來,“那怎么能一樣,國內(nèi)的拍行都是什么名聲。國外的拍賣行,又是什么水準(zhǔn)。更何況霍先生手下的拍賣行,那是有關(guān)系才能求到這條線的。外面的傭金你也知道,最多6%,霍先生這里,最低20%,多少人還敲不開這扇門呢?!?/br> 南音都聽傻了,“怎么有這樣的人?這樣給人送錢?!?/br> 樊誠靠近她,笑著說,“說話小心點,你說的是誰。” 南音捂上嘴,從手縫里擠出一句,“那你回答我?!?/br> 樊誠靠近椅背,不再逗她,說道:“多少人用這種方式,在國內(nèi)拍行被抓,如果他們走霍先生的路,國內(nèi)可以百分之百保證安全,這一點,現(xiàn)在沒有別人能做到?!?/br> 南音心里震驚的無以復(fù)加,他竟然,有這種本事! 能做到這一步,那后面不知得有多少人脈,不知怎么,南音忽然想到國內(nèi)文博界的專家,都對霍先生畢恭畢敬,如果是這樣,不恭敬才怪呢,她說,“霍先生手下很多拍賣行嗎?” 樊誠搖頭,“也不算多,夠用!” 南音思量著,這個“夠用”太耐人尋味,霍先生家那么大,可以跑大象,霍先生大概也覺得只是夠用??蓪λ裕蟮娜缤瑒游飯@,誰家,只住兄妹倆,會自己圈個湖出來? “對了,霍先生的父母呢?”南音說,“我住的地方不是霍先生的家吧?他是不是還應(yīng)該有另一個家,和父母一起的?” 樊誠拿過餐布擦了擦手指,低頭說,“沒有其他家,你現(xiàn)在住的就是霍先生的家,至于其他的,等他自己想說的時候再告訴你吧?!?/br> 南音后悔自己多嘴了,霍先生御人很有一套,他下面的人,就算阿麥那種嘻嘻哈哈的性子,可是關(guān)鍵地方,半句不該說的話,是一個字不會透的。除了那天…… 她捏了快蛋糕,咬著,卻嘗不出味道來了。 霍先生的世界,是自成一體的帝國,恢弘壯闊,想到這里,她忽然又覺得渾身發(fā)熱,他抱著自己,沉聲說著,南音,你現(xiàn)在是站在頂端俯視,一句話,就令她有了萬萬人之上的感覺……可他知不知道,就算自己站在頂端,也茫然地看不懂。 悲催呀! ****** 南音猜測過,霍許的身份不一般,卻無論如何猜測不到,霍許可以展現(xiàn)給她的,是那樣一個世界。 周末剛過午后 南音就從屋里沖了出來,手里拿著霍許的魚竿,她準(zhǔn)備去湖里釣魚,之所以去湖里,是因為霍許答應(yīng)她今天早回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四月,南音距離必須離境的日子沒有幾天了,她準(zhǔn)備在走之前感激一下霍許,做飯她是沒戲,買東西嗎? 用霍許的錢還是君顯的錢? 這是個問題。 最后在逮狐貍、獵鹿、和釣魚之間,三選一,她覺得還是釣魚的可能性大點。 猛一甩,魚鉤沉進水里,水波一圈圈蕩漾開。 南音把魚竿遞給保鏢,人家?guī)退弥?,她大大咧咧,掏出電話來,旁邊有棵不高的樹,半斜到湖上面,她一早就看好了,她對著那樹,捏了一張,一看效果不錯,遞給旁邊另一個保鏢,示意人家再照。 那大個子茫然地拿著電話,不明所以。 南音拍了拍裙子,正了正前面的花邊圍裙,小靴子踩到傾斜的樹干上,毫不猶豫向樹上爬去。 兩個保鏢頓時臉色大變。 南音一邊攀,一邊安慰他們,“放心放心,我早就看好了,沒看我身上的裙子多好看,這種藏青色,坐在樹前面,釣著魚,那好看的簡直可以上雜志,美圖秀秀都不用?!?/br> “美圖秀秀是什么?”身后的位置傳來男聲。 南音驚喜道,“樊誠你怎么也下來了?”想回頭看,身子晃了晃 樊誠哪里敢讓她危險,連忙走到她面前,“我不來,這倆人今天該倒霉了。” 南音說:“我這不正安慰他們呢,就是太緊張,說了中文。正好你幫我翻譯……翻譯。”她動作艱難,說話也艱難。 樊誠哪里有心情還幫她翻譯,生怕她一晃,一頭栽湖里去。不過擔(dān)心顯然多余,她一個漂亮的轉(zhuǎn)身,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坐在樹頂,那綠蔥蔥,茂盛的樹葉,像張揚的沙發(fā)。 她美滋滋地晃著腿,軟聲軟氣地說,“樊誠哥哥!快給我照相!” 樊誠被叫了聲哥,心情突然愉快,從旁邊人手里拿過電話,給她捏了一張。 南音伸手給他,“遞給我看看,要我之前照的那種效果知不知道,你翻著看看?!?/br> 樊誠看了,遞給她說,“你看完滿意就快下來。” 南音伸手用最柔韌的張力接過電話,看了后,發(fā)現(xiàn)樊誠比她照的更好,她把電話塞進前面的圍裙里,又伸手說,“快快,魚竿給我,我還要在這里釣魚。” 樊誠頭大如斗,“我回頭給霍先生說,給你找點事情做好不好,你先下來。他看你這樣,也不敢讓你在家了?!?/br> “想什么呢?”當(dāng)她故意搗亂嗎?南音居高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