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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炮灰二號:樓上 1。 許炮灰四號:樓主 10086 許炮灰三號怒飲一口孟婆湯:呸,說好的同生共死的兄弟! =============== 下集預(yù)告: (接樓上)許策(嬉皮笑臉):不急不急,讓本閣老為大家報個仇。 【謝謝幻城づ 的地雷~~~ ☆、關(guān)于啄木頭的鳥(捉蟲) 在許策并不算太正經(jīng)地說出‘啄木鳥’三個字的剎那,大殿中的幾乎所有人皆是倒抽了一口涼氣。 “啄木鳥?”顏玖眉毛抖了抖,“那種會在樹上捉蟲子吃的小鳥?” 袁楓面色也隨之冷峻了下來:“‘啄木鳥’是江湖上曾經(jīng)有過的一個殺手組織,專門偷竊根骨不錯的嬰兒。他們把這些嬰兒虐待著長大,只為了讓他們長成最厲害的殺手。先前那個女子的關(guān)節(jié),便是從小便統(tǒng)統(tǒng)打斷,長好了再打斷,如是仿佛再佐以奇藥,才會變成那樣。 這些孩子從小便如此長大,根本不通人情世故,只知道殺人,異常嗜血,為禍一時。九年前江湖上忍無可忍,終于建立聯(lián)盟最終圍剿了‘啄木鳥’。這恐怕是有人對當(dāng)時‘啄木鳥’里面留下的年紀(jì)不足的孩子動了惻隱之心,因而才會有漏網(wǎng)之魚?!?/br> 顏玖聽著袁楓的話,抬眼看著那個還在“咯咯”怪笑的男子,忍不住一個激靈。她忽然想起宋代李光寫的詩來。 這詩里怒罵啄木鳥“形小而聲yin,每四五月間飛鳴如蛙蟈”,可想而見古時人對啄木鳥多有憎惡,也不難想象居然給自己的組織取名人人厭惡的“啄木鳥”的人究竟是何種心態(tài)。 眾人皆靜默,許策便步履輕快地走到聶謙身邊。他比其身量極高的聶謙稍矮了半個頭,因而并沒有俯身,只垂眼仔細(xì)看了看聶謙的傷勢道:“聶三哥傷得也不輕,如今要是聶三哥帶傷去打最后一場,也算不得公平?!?/br> 聶謙聞言仍舊表情未動,沒有答話。許策見狀又咧嘴笑道:“再加上愚弟又對這些從沒見過的‘啄木鳥’好奇得緊。聶三哥肯不肯賣愚弟一個人情,最后一場讓愚弟替聶三哥出場?” 原本緊繃著臉的聶謙終于略微露出詫異的神色,抬眼看了看許策,只聽太子焦慮地喚道:“阿策,你不要胡鬧,這真刀實槍的打斗可不是兒戲!” 許策無所謂地回頭沖太子笑笑:“太子爺,你就讓我試試吧,好久沒見到這么好玩的東西,我手癢得厲害呢!要是不試一把怎么甘心?放心吧,我比剛才那個好歹厲害些,肯定來得及及時認(rèn)輸。聶三哥,就當(dāng)愚弟欠你一個人情唄,讓我上吧?” 聶謙聞言沉默不語,聶閣老帳中的聶久成終于沒忍住,開口道:“既然許家主執(zhí)意如此,阿謙你就答應(yīng)吧?!?/br> 聶謙聞言點了點頭,沒再說話。太子面色焦灼,只叮囑道:“阿策千萬莫要勉強,玩得差不多了便認(rèn)輸吧!莫要逞強?。 ?/br> 許策隨手把手里搖著的扇子一收,遞給旁邊的小廝拿著,也不換成易于打斗的短打,直接穿著長袍便踏進(jìn)了圈子,笑嘻嘻地向著那個還在怪笑的男子道: “你還不進(jìn)來么?” 太子驚呼一聲:“阿策,你怎么沒拿兵器!” 許策沒回頭,對面那被挑釁的男子也沒理會太子的近乎,只低吼一聲,一下子就竄進(jìn)了圈中。 太子被那男子驚人的速度嚇得幾乎站了起來,但見那男子餓虎撲食一般轉(zhuǎn)瞬之間便沖到了許策面前,故技重施地雙手掐向了許策的脖子。 電光火石之間,恐怕也唯有顏玖這樣非人的視力才看到許策臉上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那張在他笑鬧的時候看起來純良然而卻很欠拍的臉在這一剎那陡然間煞氣橫生,方才還彎彎地垂著的眼簾仿若剎那間睜了開來,帶著讓人無法直視的奔騰氣勢。 他雙腳點地,一個跟頭便凌空向后翻去,然而在右腳瀕近那男子頭頸的瞬間硬生生在半空改變了姿勢,一腳便飛了上去。 大殿里久未有聲,眾人皆驚恐地看著那軟軟地倒在地上的男子。 顏玖好不容易從驚駭中緩過神來,隨即便是苦笑一聲。袁楓先前說立著這帷帳的目的是為了防止打斗的場面太過血腥嚇著那些貴女,果真是有道理的,她當(dāng)時實在不該嘲笑這種說法。 莫說是這些嬌生慣養(yǎng)的貴女,就是神經(jīng)一向強韌、因為無聊選修過解剖課的她見到這境況都覺得后脊發(fā)涼。 許策那一腳正中了那男子的頭部,竟生生將那男子的右半個頭骨踢得粉碎,一下子陷進(jìn)了頭里。鮮血從傷口迸發(fā)出來,并著腦漿糊了一地。 許策看了一眼自己造成的慘狀,吐了吐舌頭,滿臉堆著沒個正形的笑,仿佛顏玖剛才那一瞬間看到的那個戾氣滿面的人不過是個幻影一般。 他一邊撓著頭向著言閣老言錫林的帷帳打著哈哈道:“岳祖父大人,實在對不住啦,小婿久未跟人動手,結(jié)果一個力道沒控制住就這樣了……岳祖父大人大人大量,想必不會與小婿這么一個后生晚輩計較什么的,小婿改日帶禮物上門給岳丈大人賠罪?!?/br> 被許策點到名的言錫林只覺得渾身一個哆嗦,在見識過這種瞬間秒殺了一只‘啄木鳥’的實力之后,他連說話都覺得勉強,哪里還敢跟許策談什么“計較”。言錫林使勁咳嗽兩聲總算是勉強找回了聲音,哆哆嗦嗦地回答道:“沒事……啊, 對,沒事的,賢侄……啊,不,賢婿多慮了……” 許策嘻嘻哈哈地應(yīng)道:“那小婿就多謝岳丈大人寬宏雅量了。” 言錫林一把雪白的長胡子無風(fēng)亂抖:“……好說……好說……” 許閣老許策和言閣老言錫林這兩位、也稱得上是王朝支柱閣老相互之間如此不著調(diào)地對著話,一時間只因為剛才那場景太過震撼,居然也無人有心思打斷。言錫林入宴以來頭一次無比后悔剛才沒有搶在言寂答應(yīng)嫁給許策之前,豁出這張老臉去阻止這場賜婚。 他方才還抱著僥幸的心思,想著許策雖然與他同樣身為閣老,但是到底年輕,想必要好把握些,若是言寂能憑著美色把許策握在手心里,那三閣之中他言錫林便能輕易控制三中其二,雖然比起cao縱肅王稱帝的打算要略遜一籌,倒也算得上是不錯的買賣。 然而到了這一刻,言錫林背后冷汗涔涔而下,無比清醒地意識到自己先前想要算計許策的心思簡直稱得上是想要與虎謀皮。這個人以如此年輕的年紀(jì)便成為許家的閣老,而數(shù)年來帶著許家也未曾頹勢,果然不會是省油的燈! 太子清了清嗓子,從震驚中恢復(fù)了過來,趕緊擺出從容鎮(zhèn)定的表情假裝自己作為太子自然是從容優(yōu)雅,從來沒有驚訝失態(tài)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