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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走廊上罰站比較合適?!蔽铱嘈χf。 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是怎么的,我發(fā)現(xiàn)四眼老師看我的眼神變得異常猥瑣,此時此刻,他那張滿是橫rou的臉也變得極其惡心。 他朝我逼近一步,我便往后退一步,直退到門邊,趁他還沒靠近過來,我拉開門就撒丫子跑了出去。 聞聽背后傳來四眼老師急切的喊聲:“你給我回來?!?/br> 我跑得更快了。 回?回你爹個腿。 我一口氣跑回教室,數(shù)學老師正在黑板上用三角尺畫圖,他回頭看我一眼,冷聲說:“愣著干什么,回座位上課?!?/br> 我拍著胸脯,趕緊坐回座位。 好不容易平復了心緒,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黑板上,余光卻瞥見靠近走廊那一排的窗戶上愣愣地站著一個黑影。 我緩緩地轉(zhuǎn)頭,看向窗戶前的那個黑影,竟是四眼老師。 他瞪著雙兇狠的眼睛,透過玻璃窗陰寒無比地瞪著我,我猛打了一個寒顫,快速收回視線。 挨過了這節(jié)課,我暗暗松了一口氣。 數(shù)學老師走出教室時,我朝窗戶上看了眼,四眼老師的身影已經(jīng)不見了。 我無力地趴在桌上,想起四眼老師瞪著我時的那個眼神,心頭陡升一陣寒意。 眼前突然掉了一個小紙團,很小,不知道誰拋過來的,正好落在我的桌子上。 我坐起身,四下看看,同學們有的在嬉笑打鬧,有的在專心看書,有的在交頭接耳地聊天,沒有人在注意我,這小紙團是誰扔過來的?是給我的嗎? 我狐疑地拿起紙團,打開,里面只有一排絹秀的字,像女生的筆跡,內(nèi)容言簡意賅——午休時間教學樓后見。 沒有落款。 我抬頭又盯著教室里同學們的臉看了看,依舊沒有人在注意我。 我抱著一絲好奇,午休時間真的去了教學樓后面的林蔭小道,同學們大多去食堂吃飯,這個時間,小路上幾乎沒人。 我找了處長椅坐下。 陽光靜好,細碎的薄陽透過濃密的樹葉縫隙投下,在地面留下斑駁的光點。 光點隨著風在地面上大片的陰影中輕輕晃動,有點灼眼。 我耐心地等著,想象著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會是什么人,大概等了十分鐘,現(xiàn)身的卻是同寢室的沫雅。 我吃了一驚。 見她快步朝我走過來,我起身相迎。 “四喜,不好意思,你等很久了吧。”她聲音輕細,一如既往地容易臉紅。 我微愣,詢問紙團是不是她扔給我的,她點頭:“是我給你的,因為我有件事想跟你說。” “什么事?” 她一臉神秘,眼神四下打量一番,確定這里除了我們沒有其他人,才壓低聲音對我說:“我表姐以前在這里讀的高中,班主任就是四眼老師,聽說四眼老師他……”她神情略顯慌張,話到嘴邊卻有些難以啟齒。 正文 47.第47章 詭異的玉鐲 等了好半天,她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我急了。 “四眼老師他怎么了?” “他……他很……色?!蹦耪f完,整張臉幾乎紅透了。 我大驚失色,腦海中浮光掠影般閃現(xiàn)四眼老師打量我時那猥瑣的眼神,不由打了個冷顫。 幸好我當時溜得快,否則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呢。 沫雅深吸了一口氣,喃喃地說:“我也是聽表姐說的,她說四眼老師經(jīng)常以各種理由找女生的麻煩,還有過晚自習下課后單獨把女生叫進辦公室的行為,而且……”說到這里,她又停了下來。 我追問:“而且什么?” “我表姐說,有個經(jīng)常被四眼老師留下的女生自殺了,就在寢室里割的腕,因為當時都熄燈了,沒有人發(fā)現(xiàn),第二天才發(fā)現(xiàn)那個女生已經(jīng)死了,血流了滿床鋪都是。” 我心里蹦嘎一下,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看到你被四眼老師帶走后慌慌張張地跑回教室,心里有點不安,我就是想提醒你要小心一點……” 沫雅神情緊張,我知道她是好意,點了點頭,對她說:“謝謝你,我會小心的,不過這事是真的嗎?” 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然而,今天的數(shù)學課上,四眼老師站在走廊上的窗戶前死死地瞪著我,那不懷好意的眼神現(xiàn)在想起來我仍還心有余悸。 這一次,恐怕是真的遇上色~鬼了,還是個專挑女學生下手的老東西。 沫雅重重地點頭:“絕對是真的,我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的,所以,你還是小心一點為妙。” “小心是一定的,可四眼老師這么混蛋,總得把他的惡行公諸于眾,作為一名教師,他品行如此,大家的人身安全都沒有保障,還怎么學習?” 關(guān)于四眼老師的事不知道還好,既然知道了,我估摸著自己以后再上四眼老師的課一定沒法集中注意力,也保不準四眼老師會再找我的茬兒,以各種理由單獨把我叫進他的辦公室。 聽了我的話,沫雅的眼中閃過一絲膽怯,她兩手不安地搓著,低喃道:“他是老師,我們斗不過他的。” “你就不怕他哪天盯上你?”我故意嚇唬沫雅,誰知她耷拉下腦袋,喃喃地說:“實在不行,我可以轉(zhuǎn)校?!?/br> “逃避解決不了問題。” 她垂著眸子不說話了。 沫雅跟我不一樣,她靦腆,而且膽子小,盡管接觸不多,但她今天能跟我說出這番話,我對她已經(jīng)非常感激了。 我倆一起去食堂吃了點飯,同行回到寢室。 其他人剛安頓躺下,不過大家都沒睡著,玩手機的,看電影的,看書的,總之沒一個老實閉眼午睡的。 我躺回床上,也摸出手機,忽然聞聽上鋪的程馮馮‘哎喲’一聲,我問她怎么了,她說她疼。 我翻身下床,踮著腳尖往上鋪巴望。 她側(cè)身睡著,正好面向我。 “你哪疼?” “手腕疼,這個玉鐲越來越緊了,勒得我很難受?!彼龓е耷?,臉色煞白。 我再看她手腕上的玉鐲,似乎又變小了,她的手腕被勒得腫脹發(fā)青。 “是不是一定得砸了這只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