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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羽洛啊喬羽洛,越是這種時(shí)候,就越不能怕。裝睡,暫且裝睡再說! 羽洛暗暗給自己打著氣,過快的心跳或是緊張的呼吸都會(huì)成為破綻。她用盡了十二分的努力,再加二十分的演技,使自己盡量平靜。 “怎么,還睡著呢?”煙鵲用手掰正了羽洛的臉,確認(rèn)一眼后又放開了。 “是,煙鵲姑娘。該是蒙汗藥的藥勁還沒過。您要是想她醒,我這就潑冷水去?!蹦凶又噶艘辉珙A(yù)備好的水桶回道。 “不用了。”煙鵲搖搖頭,“只要人不錯(cuò)就行了。等會(huì)兒你們倆,把活兒干得干凈一點(diǎn),可別留下什么線索,給主子添麻煩,明白么?” “是,是,這是自然?!蹦凶有Σ[瞇地答著,余光睨向了羽洛的方向。 不得不說,這小妮子長(zhǎng)得還真水靈! “那個(gè),煙鵲姑娘?!蹦凶有靶χ鴨枺斑@姑娘長(zhǎng)得還真是不錯(cuò),就這么給……”他用手做了個(gè)抹脖子的動(dòng)作,再繼續(xù)說,“是不是,有點(diǎn)可惜了?” “可惜?有什么好可惜的?”煙鵲先是否認(rèn)。 等她看明白了男子的神情,才無奈地?fù)u搖頭道,“只要她看不見明天的太陽。剩下的,隨你們了。” 說完了這句,煙鵲的腳步開始往廟門口走去。 兩名男子一直跟在她后頭恭送著。邊送,還邊為她最后的“寬松”道著謝。 像這類銀子、女人都有的差事,豈有不滿意的呢? —— —— 勤王的馬車停在一間不起眼的酒樓后。 他與聞舉登上了二樓的包房,點(diǎn)了幾道酒菜,不吃也不飲,只顧看著街頭的景象。 這間酒樓,就在勞大人“靜思”的牢獄之外。 “爺,你看那兒……”聞舉習(xí)慣性地掃視周圍。沒有搜到可疑的人,倒是在街角的一家茶館里,看到了王罕,王大人。 “王大人也來了,想來也是候著接人的?!甭勁e擔(dān)心地道,“爺,咱們這回恐怕要被人占先了?!?/br> “占先就占先吧?!毙诃Z的目光又逡巡幾回,看罷,撿了個(gè)視角較好的位置坐下,一口酒一口菜地吃喝起來。 “爺,這人要是被王大人接走,咱們可不就白來了么?”聞舉卻是替他著急。 可宣于璟倒是平靜,“這勞德大人為人剛直,如今剛剛出獄,滿心都是沅州水患的事,就算是王罕大人,也未必會(huì)急于一時(shí)。咱們還是看看再說吧?!?/br> “也是?!甭勁e聽主子這般一說,才輕松一些。 兩人賞著街景,暫且先觀察觀察勞大人與王大人之間的進(jìn)展,雖然陣營(yíng)不同,可由王罕先去探探口風(fēng),也未必是壞事。 不知不覺間又過了一刻鐘左右,眼看著勞大人出獄的時(shí)間該到了。 正是目不轉(zhuǎn)睛的時(shí)刻,酒樓的小二卻在這節(jié)骨眼上敲了門來。 “什么事?”聞舉沒好氣地問著。 “客官。”小二說,“有位姑娘說是要來找主子的……” 小兒正說著,門外的繡茉一聽聞舉的聲音,推門就進(jìn)。 這頭聞舉還想喝一聲“放肆”,但見來人是繡茉,上氣不接下氣的,一進(jìn)門,還捂著胸口直喘,他連忙揮退了小二,倒了杯水給她。 “怎么了?”宣于璟急忙問道。 “王,王爺……”繡茉追了一路,幾經(jīng)輾轉(zhuǎn),早已筋疲力盡,還幾度以為自己跟丟了,東轉(zhuǎn)西轉(zhuǎn)的,要不是在酒樓下看到了王府的馬車,差點(diǎn)兒就錯(cuò)過了。 “慢慢說?!毙诃Z道。 “慢,慢不得。快!王爺!快!”繡茉斷斷續(xù)續(xù),還是搶著時(shí)間道,“喬姑娘她,喬姑娘她不見了!恐怕,恐怕是出了事兒了!” “什么事兒?洛兒她怎么了?”宣于璟一聽,當(dāng)即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是這樣的,王爺……”繡茉又順了口氣,這才一股腦兒,把她燉好湯后回屋看見的情形描述了一遍。 又是碎杯子,又是單只的繡鞋。 不管細(xì)節(jié)如何,宣于璟的腦中只有一個(gè)念頭,“不見了”,“她不見了”,“他的洛兒不見了”! 焦急的他邊聽繡茉的講述,邊沖下了樓。三步并作兩步到了馬車邊,一把卸下車套,拉了一匹就蹬將上去。 “爺……勞大人呢?”聞舉追在后頭,急匆匆問了一句。 可回答他的是馬蹄聲與風(fēng)聲,還有夾雜其中,一句毫無猶豫的——“不管了”! 第三百六十八章 王妃的人 破廟當(dāng)中,兩名男子淅瀝呼嚕吃了之前準(zhǔn)備的飯食,就連鍋內(nèi)的湯水都被喝得干干凈凈。 “這湯還挺鮮甜?!逼渲幸幻艘话延陀偷淖?,走到羽洛跟前,輕輕拍了她的臉頰幾下。 “怎么還不醒?這藥效也太厲害了吧?!彼?。 另一人也跟了過來,臉上的邪笑又浮了出來。他一低頭,看見羽洛沒穿鞋的那只腳,輕輕捧起她的腳腕,一手捏住白襪,猛地一抽。 雪藕般的腳背如玉如緞,十片紛紛的趾甲就好像櫻花瓣一樣,沒得難以形容。男子倒吸了一口氣,就好像看見瑰寶一般,另一只手當(dāng)即就覆了上去。 “唔!”就算是羽洛,這時(shí)候也裝不得睡了,被堵著嘴的她想叫也叫不得,只能“唔”了一聲。 不得已,她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兩張勾著邪意的笑臉。 “小美人。你終于醒了?!?/br> 抓著她腳腕的男子依舊像捧著一塊玉似的來回摸著,讓羽洛不禁縮了足。 另一人,抬起她的頭,將她口中的布團(tuán)拔了出來,“嘖嘖”兩聲:“還真是個(gè)美人兒,只可惜命不久已咯?!?/br> 羽洛微微轉(zhuǎn)眼,看清了周圍是一片舊廟,荒涼破敗,說不怕,那是假的。 大叫?眼中所及廟外的景象,是一副萎木殘?jiān)雭?,這是片鮮有人煙的地方。除了掙扎之外,她還能做什么? 猛地一搖頭,她暫時(shí)掙開了男子的大手?!澳銈兪鞘裁慈耍肯朐鯓??”該知道的她早從煙鵲口中知道了。這般問著,只是拖延時(shí)間罷了。 “我們是什么人?你還是不知道比較好?!闭龑?duì)著他的男子回答,“至于我們想怎么樣嘛……”男子笑得很邪,很放蕩,“這,你還看不出來么?” 羽洛一陣心慌,看了兩人的裝束,故意做舊做破的衣裳下卻著著一雙長(zhǎng)靴,像是王府侍衛(wèi)的配靴。 “你們是勤王府的人,王妃的人?”她故做鎮(zhèn)定地問。 男子單眉一挑,心想,這都被她看出來了?這丫頭果然聰明,